“你······刚才班长跟你说了什么?”郁波支支吾吾地说。
“说什么?没说什么。”
“在屋里那么久会什么都没说?”郁波抬高声音。
“说了,说了你一堆坏话。”张冰又塞一口黄桃,他将罐头拿向郁波:“想吃吗?”
郁波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哼!不想吃拉到。”张冰不理会他,全身心贯彻到罐头的滋润上,吃惯了食堂的饭菜,这样的零食简直是人间极品。班长才是天使。
郁波和张冰说不上话,他静静坐在一旁,眉头还是一团黑毛线。
张冰突然说:“喂,你的嘴巴有东西。”
“什么?”
“哎呀,你张开。”
郁波的整块额头都皱起来:“到底有什么?”
“你是没刷牙,还是偷吃了,反正你张开就行了。”
在张冰的催促下,郁波张开嘴巴,被一把塞进两块黄桃,将脸颊高高地鼓起。张冰笑得前仰后合,郁波像只贪婪塞满果实的松鼠。
“你······”郁波刚说话,汁液就pēn_shè出来。
张冰在床上笑得打滚。
“你就是想吃。”张冰擦了擦眼睛,继续板着脸,鼻孔朝天。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找工作这么难?天哪,难道现在的工作这么好?
☆、第二十八章 放下还是拾起
失联的野仙:
一个人的被窝,调着微弱光线的手电筒,这便是我的堡垒。这里可以隔绝此起彼伏春雷般的呼噜声。不过听久了,我竟然会习惯他们有节奏的声音,不同的鼾声不同的节奏,像交响乐般合奏起来,似乎像一场音乐会。只是听得更久点,我又会觉得厌烦,恨不得在他们每人的鼻孔里面塞上蚕豆。
对了,如果发明一种可以利用打鼾的发电机,每天晚上我装到他们的鼻孔上,然后拿发的电去卖钱,这样我会不会更快地拥有财富,走上成功人生的捷径。
明知道已经不可能联系到你了,我竟然还能觉得跟你像面对面般交谈。当然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想法,可是告诉我自己已经跟你联系不到了的这种想法对现在的我来说才是真正的自欺欺人。你似乎就窝在“绿色城堡”的某个角落。
听起来有点瘆人!如果你看到了我写的歪曲的字不要嫌弃,这是非正常状态下的书写,能隔着软绵绵的被褥在纸上写字已经不容易了。
对了,我要向你隆重介绍一位“忧郁先生”。为什么要叫他忧郁先生呢,因为他总是凝着眉毛,就是两条眉毛之间,鼻梁之上的地方。一个人不靠502胶水居然能长时间皱眉头也算是天赋。
为什么要隆重介绍他呢?因为他最近成了我的仆人。
活到现在,口袋里没有几个钱,居然能享受被人服侍的感觉。虽然每次我吩咐命令时,他依然皱着眉头,但还是认真照做。
我让他帮我打洗脚水,忧郁先生将毛巾搭在肩上,不断地加热水、冷水,知道他觉得合适再唤我洗脚。他难不成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居然倒了一盆的水,脚放进去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佛祖的脚,一脚掀开吞噬大地的波浪,惩罚世间作奸犯科之人。可是热水太烫,气得我一脚踢翻脸盆,大骂他让他重新打水,直到我不觉得烫为止。
忧郁先生只是皱皱眉头,坚毅的面庞表情吓人。他无声地转身,重新换好洗脚水。如果我不高兴,就一直找他麻烦,反复踢翻脸盆,内心极其愉快。
如果我不靠近,忧郁先生的眉头会松懈,然而只要我靠近,他的粗粗的眉毛就能攒成一团。我原来以为他是讨厌我,现在想想,他没准喜欢我。
他在暗恋我。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能在我不小心打翻洗脚水不发火,安安静静地重新换一盆。
为了掩饰他的暗恋,所以才一直紧皱眉头,怕我发现。
真是个闷骚的家伙。
这边空气很好,天空高高的,有时站军姿累了,抬头就是一片蓝天,总给我大海倒扣在天上的感觉。夜晚,晚睡点就能看到月影趴在门缝间,就是不进来,幽幽的一片银色。
怎么样,文笔不错吧。我编的故事可拿去卖钱吗?里面的内容半真半假,如有雷同,纯属巧。
ps:我脚受伤了,不过因祸得福,经常休息,就是平常的考核成绩堪忧。
永远没有回信的冰棒冰于黑布隆冬中写。
有人来了。张冰连忙关上手电,趴在床上。
这个点还有人查寝吗?张冰刚想完最后一个问号,便维持俯卧状态沉沉睡去。
“报告,三班长。”
“什么事?”三班长挠着头问,像头发没洗干净。
“我要参加训练。”
“你腿好了?”
“没有。”
三班长看着场地,指着障碍说:“这都不止是站军姿了,七组障碍你说说你现在能跑哪个?这些都都要用脚,你瞧瞧你的脚肿成什么样,怎么还不精心点。不小心,你的脚迟早要不了。”
张冰自然知道不能莽撞地运动,不过总这么闲着抱着书看他们训练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日常考核也是分配连队的重要指标。
“我可以过低桩网。”
“怎么过。”
“匍匐过,又不用脚。”
“可你总要用膝盖吧,难道不对脚有影响?”三班长始终劝他:“受伤不容易,趁现在多休息。”
“就是,他就一林妹妹替父从军来的。”
“玻璃美人一个,这么多天居然
喜欢一叶扁舟请大家收藏:(m.dmshu.win),耽美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