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没有意志了,别忘了保护我的后背,我可是很少信任别人的。”
张冰仍旧低着头说:“我口袋里有军徽了,不用这么拼。”
“有了,谁的。”郁波怀疑地问起。
背后营地骚动的声音更大。郁波拉起张冰的手,要他做好准备,脚蹬飞一把干土,拉起张冰越过黑暗的领域,闯进月光笼罩的区域。直到张冰能看见时,郁波才松手,一个箭步加速,像个炮弹般往里冲。在张冰看来,映入眼帘的郁波仿佛骁勇善战的孤胆将军,自己是被他保护的太子。
张冰边作呕自己可笑的幻想,边爬上树,抽出口袋里的弹弓,拉开准备随时攻击郁波背后袭击而来的敌人。
郁波往前冲,右边来了一个敌人,张冰条件反射地朝郁波大喊:“小心。”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慌忙地拉开弹弓,用石子劈开空气,精准地打得狂奔的敌人的小腿。他狂奔的动作扭曲成团。
郁波一直往里面冲,只有少量的人往他身上扑来,大多数都互相斗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郁波左右环顾,在找将军一样的人物。正面和左右冲来的敌兵不是被他揪着领口顺势掀倒在地,就是被他用蛮力带着拖行几米。
而张冰站在树上,拉起弹弓,如鱼得水,精准地击中所有袭击背后敌兵的非重要部位,打得他们嗷嗷直叫,不过保暖衣服很厚,疼痛一瞬间就消失,再站起来,张冰又击中其他部位,甚至连中同一部位,吓得那些兵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张冰正享受着有作用的喜悦感,大树剧烈的颤抖使得他立马趴了下来,稳稳地抱住树干。
下面有人在摇树,居然是之前交手过的壮汉,依旧阴魂不散。
“摇树,你还有没有公德心。”张冰朝下面叫喊。
壮汉擦擦额头的汗水继续踢,张冰还以为流汗是因为羞愧。不过,他显然低估了张冰的天赋。白皙柔弱的张冰两脚并拢,蹬了一下,立刻蹦到领旁的树枝,反手抓住头顶的枝干,左右荡了下,轻松地翻过四棵树,远离壮汉。
现在可不再陆地,这是他的领域。张冰傲慢地笑起来,拉开弹弓,力度适中地将石子挨个打重壮汉的四肢。他嗷嗷叫着,居然在炮火中前进,一路闯到张冰站的新树前,怒吼着,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推到这棵大树。
张冰估计错了,跳到这棵树后,周围全是小树,没有可以支撑的粗树枝。张冰计算好,跳到这棵树上,就是为了找到角度,将他击痛然后击退。之前的作战都已经成功了,现在太失败了。
石头很快被上火的张冰用光了。绝对不能掉下去,否则肯定会被啃得骨头不剩。想想刚才对壮汉做的事情,他难道不会用几倍的攻击力反击回来。为了背水一战,张冰气急败坏地将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去砸,用小刀削树枝去砸他。
越是这样,决定蚍蜉撼树的壮汉居然发出嘿嘿的耸人笑声。
正当张冰准备跳下去踩他的肩膀作为最后一搏之时。郁波及时赶来,轻捏壮汉的手腕将他撂倒在地,用膝盖压住他的掌心。他毫不留情地夺取军徽,连着手心的两枚扔给张冰。
“你回来干什么。”张冰慌忙跳下来,捡没接到的军徽。
“我的后背被挠了几下,你肯定出问题了。”郁波拿起壮汉的信号□□,拉爆。
一阵烟雾滚滚升起,在幽幽的月影中显得鬼魅。
“你干什么这么做。”张冰惊讶地问道。
郁波拉起壮汉,拍拍他身上的土,凑到耳前交谈了什么。壮汉居然乐呵呵地笑起来。
这个郁波一点不像只会皱眉头冷漠的郁波,不知什么时候转变的。张冰突然感觉到异样,怀疑这是不是假冒的,就像孙悟空和六耳猕猴一样真假难辨。
郁波心情不错,撑起腰说:“卸下包袱感觉真不错。”
背后滚滚浓烟,郁波站在烟雾前,无视张冰上下打量的目光,投个眼神向敌营:“里面内乱了,分了好几个派别。我已经加入某个所谓的叛军了。”
这,这也太快了吧。你不是独孤侠客吗,你不是喜欢皱眉头吗,你不是惜字如金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居然很有魅力。张冰盯着郁波看,没敢说出心里的话,他悄悄靠近郁波,一手抓住郁波的脸,像捏包子那样快揉出十八个褶。
没有易容,难道是真的。张冰退后几步,小声地道歉。
郁波咬咬牙。平生他特别讨厌没关系的人碰他,如果不是因为张冰情绪转晴,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为他出生入死,居然没有一句感谢,上来揉脸,以为自己是他养的狗吗?
张冰紧跟在郁波的身后,将石子射向郁波身前每一个扭打在一块儿的新兵。听着他们嗷嗷的叫声,张冰竟觉得上瘾了。
“好了,停下。”郁波先后撂倒了几个冲击而来的新兵,用膝盖压着一个肩上绑蓝丝带的人说:“我是盟友。”然后他朝张冰递了眼色。
张冰满脸通红,走到跟前道歉。郁波松开他,新兵一个箭步站起来绕着郁波二人走。
“你肩上怎么不系。”那人怀疑地问。
“现在什么情况。”郁波没理睬他,探视到营地深处大多蓝丝带们都垂头丧气地坐着,不愿动弹。
“你看不见吗,”那人话语里带气:“叛变块失败了。”像地球围绕太阳转的椭圆轨迹,靠张冰较近。
“我们回去。”
郁波出尔反尔的话令张冰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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