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大干一场,证明自己 。
竞争从人类社会开始就已经演变成当今时不常的“拼命”状态了。
张冰反复在心底数人数,翻来覆去就是三个人,假如现在多了半个人,都会觉得更加安稳,随时欢迎幽灵等鬼魂类物质加入。
“可是,他们怎么判断哪个小组弱,哪个小组强的。我们都是随意抽取的。”
路实想了一下问:“你们有没有什么无战意的举动。”
“什么是‘无占意”张冰问。
“就是不怎么想参与这次活动的行为。”
不用路实再分析,张冰也知道被划分为弱组的原因:毫无目的地朝一个方向行走。
“你们是怎么划分成弱队的。”
“嗷,我们,”路实接着说:“我所在的小组一开始就被干掉了。”
“所以你一个人坚持到现在 。”张冰惊讶着。
路实朝郁波所在的位置努嘴,问张冰:“你这个同伴怎么一点干劲都没有。”
除了对路实的观察力表示钦佩之外,张冰只能笑笑表示作答。
“我叫路实,你叫什么名字。”路实说着咬字清晰的普通话,边伸出手。
张冰握紧他的手,像一场商业贸易谈判的瞬间。这是他自己的感受。
“我叫张冰,他叫郁波。”张冰说。
路实皱眉头。
“你们关系特别好吗?”
张冰连忙否认:“不不,一般一般。”前半句要引起郁波的注意,希望他不反感路实的话,后半句说得小声,希望没人能注意,包括自己。
路实走上前说:“我叫路”
“嗯,我知道了。”
没等路实说完,郁波便打断了他的话。路实的面色不太好看。
张冰赶紧叉开话题:“咱么要不要加把火,不然又等来一波对手。”
“不用等,他们已经来了。”
郁波漠然地说。
这句话令路实大惊失色,连忙环顾四周,果然可以从树干遮不住的地方发现迷彩服。
“你不是观察力敏锐吗?”张冰问路实,看到的是一个与刚才冷静睿智不同的一人。
他紧张地捂着胸口的军徽,屁股往后厥起,全身像一张弯向后的弓。
紧张过度了吧。张冰无语,怎么一个两个关键时刻都掉链子。
“你们走吧,我挡着。”
郁波的话音调很低,稳稳的,在四面围城的处境下居然不带一丝波澜。
“不行,”张冰斩钉截铁地说:“要走肯定一走。”
“我对这个游戏不感兴趣,你们喜欢的接着玩,我早想放弃了,正好打一架让我的脑袋放松放松。”
郁波的目光还是朝向前方。
张冰不免觉得可惜,为什么说话的时候不能看自己一眼就是从道德上来说,说话不看着别人是很不礼貌的。
他并不知道,郁波不想看他,可眼角却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忽略张冰的存在。
即使郁波一直默认对张冰的在意是因为在火车上对他无礼的抱歉。可是他还从未对除了南野以外的人在意太多。出身名门,家境殷实 ,教养优良,郁波可以很快认错并且得到他人的原谅,但骨子里不会真正悔改。所以任何他觉得抱歉的事情都是面子和嘴巴的合作,不涉及心。
从开始到现在的一路上,郁波总是沉默不语,不是发呆而思考张冰这个像自己人生巨轮旁的一片湖面叶怎么会引发自己打心底的在意。
可能是南野伤自己太深了。他无论如何都忘不掉。所以能让他回忆起南野的事都令郁波耿耿于怀。
南野长得秀气,任何人都觉得他是正直的。郁波曾以此为傲,直到被他编造的谎言伤得遍体鳞伤。
张冰谄媚的样子带来的是郁波从心泛起的恶心。
“你们快点走,我背后没人埋伏。这算是我的道歉。”郁波等着张冰离开的脚步。
这样算是偿还人情债了,不用在意张冰,或许两年的时间里可以忘记南野,忘记对他的深情。
“我不走。”张冰从郁波的背后离开,虽然他打心底依赖那块厚实的肩膀,同时打心底不愿离开。
依赖上的,哪那么容易分开。
“你走吧。”张冰扔给路实一包食物,让他先走。
路实接住背包愣住,迅速地将包背在身上。但他没走,朝张冰身边靠近,对他们说:“把包背紧点,一有机会好跑路。”
“不抛弃,不放弃。”路实的声音透露出紧张地情绪。
“你行吗?”张冰悄悄地看着右前方窜出来的人说。
“你都行,我有什么不行的。”路实刚说完,便冲向右前方,被那个满脸涂灰的人撞翻在地,两人滚成一团。
紧接着右前方又窜出两个人,张冰把包背在胸前准备冲击,被郁波揪住领子拖到身后。郁波伸出手臂直接挡翻一个,另一个跳到背后猛踹了郁波一脚。郁波被踹出,滚了几米。张冰立马跳上袭击者的背上,不敢抓拽他的头发。袭击者背着张冰猛地朝树干撞去。
五脏六腑都要喷出来的痛苦,让张冰无力地从袭击者的身上滑下来,全身缩紧。
“这小子的军徽呢。”
头顶上空传来袭击者巡查的声音。他边扒着张冰的衣服搜索,便朝另一方向喊:“龟孙,还不赶快给爷爷我出来,快帮忙······”
话还未说完,头顶的阴影被拽飞。紧接着满身破烂的张冰被拉起来,摁靠在树上。
郁波安置好张冰,立刻飞奔出去,迎空接住袭击者的右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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