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样子,若是放任事态发展岂不等于见死不救?于是,我奋力挣脱红月,冲到唐文轩跟前,对红缨娘子道:“夫人,还是先由小人服侍你,这位是我弟弟,少不更事,还需点拨一二方可”。红缨娘子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我,咂了咂嘴,低眸笑了:“有何不可”。
俗话说英雄救美乃男儿本色,本爷我为了拯救水儿般做的唐文轩,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推入了无底深渊。然后,我就在唐文轩热泪盈眶一脸感激之下,看着他被红月带出门外。独留我与红缨娘子,我垂泪,果真要晚节不保了吗?
“过来。”红缨娘子仍旧躺在床头,蹙眉看我。一双纤纤玉手朝我招手,我紧张地满头大汗,止步不前。红缨娘子微怒,半是威胁:“若是你不愿意,我便还找你那位弟弟罢。”“别,”我惊呼一声,缩手缩脚地走了过去。红缨娘子对我慵懒一笑,我才走到她身边,她便起身一拉,将我重重摔在床上,我只觉得满眼金星,叹息我即将逝去的贞操。倒是这时,门外传来急促敲门声,红缨娘子皱眉起身,不耐烦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办事时不要打扰我”。门外的人嗫嚅着说:“您说过,除了有关那位的事。”“什么?”红缨娘子一跃下床,疾步走到门口,开门,和门外的人悉悉索索说着什么。
然后,我便看见红缨娘子走出门外,门扉被重重摔上。我喜极而泣,大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感。我坐在床头,稍微整理下衣裳,想着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蹑手蹑脚打开房门,探出头,便对上了正从远处走来的红月,我惊愕在原地,却见红月哑然失笑,挽着手站在原处看我。我知道我这行为用不上解释,太过明显。干脆推开门走出门外,看红月要拿我如何。他对我道:“夫人请你出去”。
红月领着我七拐八拐不知怎么绕了一圈,话说红裳阁内部四通八达,小巷交错,我跟他最初走了一道,如今又走了一道,却总也找不清路,只能茫然无知地跟着他走。我们来到大厅,灯火昏暗,红缨娘子与一人坐在庭中,她正端着酒杯递给对方。对方接过酒杯,暮然回首。我心脏一阵狂跳:阆无心,怎么是他?红月将我领到两人跟前,随后退去。红缨娘子根本不曾注意我,仿佛我跟空气似得,我见她双眼痴迷只顾注视阆无心,心中竟有些吃味。“来,坐。”阆无心拉着我坐下,我刚想张口问他怎么回事,他嘘了一声在我耳边道:一会出去告诉你。我便坐在原处,不再说话。
“无心。”红缨娘子一边为阆无心斟酒,一边玩弄起他的衣角,她看他的神情很认真,眼神神圣的就像是在仰望遥不可及的天神,红缨娘子嘟起嘴,一脸娇羞,只听她说:“人我交给你了,你怎么报答我?”阆无心饮尽杯中酒,放下琉璃色的酒杯,起身拉着我就往外走,他的声音回荡在大厅:“我的人你也动,我没向你讨债便是恩赐,还提报答?”
阆无心拉着我往外走,一路畅通无阻。我们走到洞口,他拉着我又朝外面走了些许,我与他停在某棵茂密的树下,他松开握住我的手,我不免担忧,道:“唐文轩还在里面”。“不妨事,”阆无心答:“你的朋友红缨娘子自然不敢动”。我问阆无心为何出现在此,他又推说碰巧。我心中嗤鼻,心说怎么可能每次都这样碰巧,若不是我运气好的能中六合彩,便是你这碰巧有意为之。
我承认对阆无心很有好感,我本想进一步质问,又觉得不妥。本来得人搭救,报恩自不必说,为何还想着刨根问底,未免显得我太过不合情理。
阆无心问我接下来往何处去,我再三担心唐文轩想等他出来一道上路,阆无心不许,含笑看着我,一双浅蓝色的眸死死盯住我,好像非要在我身上烧出个洞方才甘心,他拉着我走到一背阴处,一匹壮硕的马被拴在此处,他解开绳子,上马。我在马下不知如何是好,他轻轻动了动嘴皮,说了句:“上来。”这种被人公主抱的戏码会不会太老土,我摇动想要拒绝,却被他伸出手用力一拉,就这样坐在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似火骄阳
我与阆无心一路骑马前行,他紧紧抱着我,好像生怕我会落马。这时正值午后,骄阳似火,他虽刻意选些庇荫处走,仍不免阵阵热风,熏得我头昏脑涨。阆无心身上有种淡淡的花香,我不知是何花,只觉得味道清香,让人郁燥都在片刻消解,他右手环住我腰,我被他死死勒在怀中,汗液打湿了衣裳,粘稠的液体紧紧粘在身上,很是难受。我不明白他为何抱我如此紧,竟有种呵护小女生的感觉,可这种感觉于我来说,又不觉讨厌,我不觉满头黑线,本爷乃堂堂男子汉,莫不是有变弯的节奏,我咬紧牙,又拼了命地想要记住现住的时光。心脏不争气的砰砰作响,每当遇到颠簸处,他刻意加重抱着我的力道,我都不免一阵惊慌失措,满脸红霞,我想我挺喜欢这个人得。
阆无心只是静静抱着我,我问他我们往哪儿去,他说去泉州。听到这个回答我莫名地窃喜,如是这样我便可以与他一道同行,也多些时间相处。这一路风平浪静,十日之后我们到达泉州。虽说唐文轩曾说小师妹在此出现,望着偌大的泉州城,我还真是黔驴技穷,不知如何下手。
阆无心似看出了我的无措,对我道:“这些天风餐露宿,不如找家客栈好生休息,再做打算”。我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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