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放风的时候,那个谢富突然疯了一样的向那个犯人冲过去,直接就击中了对方的太阳穴。那个倒霉的犯人是被活活打死的,据说两个狱警都拦不住他,最后还是警棍把他制服的。”
“那个被打死的犯人叫什么?”费利问。
“啊?这个……”小布没声了。
“现在马上去问问。”费利说,“还有当初被谢富杀死的那个死者,我怀疑他们三个来自同一个村。”、
“啊?好的……”小布赶紧挂了电话。
费利将手机收好,抬起头面前前方坐着。公交车上的很多人看他都看呆了。
对于那些探究的眼神,费利只好装作没看见,将头偏向一边。
过了一会,电话再次响了。
看着全车人突然向自己投来的目光,费利无奈的躲到最后一排,小心的接了电话。
“费利老兄,他们果然是同村的!”小布的声音有些兴奋,“你怎么知道的?好厉害!”
费利无奈的笑笑,赶紧说:“快说正事。”
“哦,他们是来自同一个村的。”小布说,“那个被谢富打死的犯人是因为盗窃罪进去的,据说和被谢富杀了的那个打工男子是表兄弟。费利老兄,这些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好了,我知道了。”费利并没有做更多解释,非常干脆的挂了电话。
“喂……费……”电话中小布的尾音迟迟未散去,费利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才将它收起。
窗外,树木和花坛中的郁郁冬青慢慢的向后退去。公交车开得速度不快,悠哉游哉的,紧一程慢一程。
凝视着车窗外的风景,费利深深的叹了口气。
☆、怀疑
回到市中心已是傍晚,费利匆匆在地摊上吃了碗面,有些踌躇是否该回去继续看看资料,想了想,他苦笑一下,还是算了,今晚早点回家吧。
虽然没做什么,但费利还是感到身心十分的疲惫,回到家,洗脸刷牙,泡过脚,他就早早的睡了。
躺在床上,费利却久久无法睡着,反复想着这诡异的案情。
明明没有压力的不是吗?明明都是已经结案的案子,还在纠结什么呢?但是费利就是放心不下,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有什么地方被遗漏了,或许是某一个线索,也或许是某一个人?
默默想了一会,费利再次苦笑,如果再这样调查下去,恐怕过不了几天,赵队就要找上门让他写检查了。
安静的躺平,费利闭上眼睛,慢慢的将每一个案件回想,串联。
张远杀孙立杰,是因为他以为孙立杰才是杀死梁若诗的凶手,很明显是有人误导了他,这个人是谁呢?
其结果是他们两个都死了。
谢富杀死两个同乡,理由很明确,绝对是为了自己的姐姐报仇,他们也都死了。
都死了……那么那双幕后操纵的手到底是想害谁?孙立杰很显然是被无辜牵连的,那么就是张远?是谢富?他们都是凶手……
费利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攥紧了拳头,感到微微有些颤抖。
交集……对,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个死去的女孩--梁若诗啊……
第二天一早,费利起身站在窗前,踌躇良久,还是拨通了梁若诗那位舍友的电话。
“喂?谁呀?”电话那头的女孩明显睡意朦胧,声音模糊的像一只小猫。
费利斟酌着词汇说:“你好,我是上次的费警官,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是上次那个声音很好听的警官呀?”女孩儿轻轻笑了一声,很豪爽的伸了个懒腰说,“有什么事要问?问我有没有男友,还是问我有没有时间和你一起吃饭?”
费利很不善于应付这种性格的女孩,虽然隔着电话,但还是觉得非常尴尬,他咳了咳赶紧说:“不是,我还是想问一问关于梁若诗的事。”
“关于若诗的吗?”对方的语气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我想知道梁若诗和张远的关系真的那么和谐吗?”费利问。
对方顿了顿说:“说实话,他们的关系真的说不上和谐,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们非常相爱。”
“那当初梁若诗的父亲反对她和张远的婚事,张远有怎样的反应?”费利问。
“唉……”女孩在电话那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说过张远他很爱吃醋的。实际上,我总觉得他心里总有点自卑感,虽然他也是名校毕业,但与若诗父母看中的那个对象相比实在是差太多了。因为若诗家里的反对,张远向若诗提出过好几次分手,每次都不了了之。若诗和我明确表示过,她会和张远结婚,会想办法说服她的父亲,事实上她也真的做到了。我敢保证,她心中只有张远一个人。”
“若诗的父亲态度很强硬吗?”费利终于切入正题,“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其实就是一个个体户,开了一家经营电动车贩卖的店。你知道的,就是街上老头们常骑的那个。”女孩感慨的说,“我记得好像当时若诗父亲所开的店被火给烧了,没有保险,损失惨重。如果若诗真的选择了她父母看中的那个人,那么重建的资金就有了。”
费利心中一动,急忙追问:“这么说,梁若诗的父亲是为了钱才不同意她嫁给张远吗?”
“不,不是的!”女孩赶紧反驳说,“那个叔叔我也见过,他不像是个那么□□的人,现在很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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