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张宇过去扶了女儿起来,逗了她一会,便继续说笑,明儿则被放下来,同蓝蓝一块玩耍,阮汗青则一概不参加,很冷淡地不知把注意力转移到哪去了。
到了中午,大家聚在一起用膳,皇帝故意让阮汗青坐在孩子旁边,张宇心领神会,远远在一边不去打扰他们一家人。席间,满是稚气的童声,夹杂著大人的夸奖或者附和,一桌人就阮汗青没开腔,皇帝不禁用手肘碰了碰他,至少要给孩子们打个招呼嘛,瞧瞧这干爹怎麽做的,阮汗青不理,只埋头喝酒,手指在碗筷上漫不经心地敲击。
吃完饭,两个孩子又搅到一块疯玩,皇帝守在旁边,一边看他们抢风车捉蛐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张宇聊天,同时也没冷落了阮汗青,就算无话可说也要对他笑笑。张宇呢,总是垂著眼皮,似乎避免和那人的目光接触,又像是怀有心事。这些魏帝都看在眼里,虽然这两人的矛盾是因自己而起,但他并不想去化解,就算张宇是他的左膀右臂,对他衷心耿耿,但他自私地想要阮汗青只有他一人。若要前嫌尽释,发生在他和他身上就够了。难道不是?
“哈哈,你尿裤子了,羞羞。”
听见蓝蓝的叫声,大人们回过头来,只见小太子的裤裆湿湿的,张宇二话不说就进了房间拿尿布,“你别管,朕来就是。”等他出来後,魏帝便主动担了换尿布的活,将儿子一把捞过来,拉下他的裤衩,然後用帕子去擦他臭烘烘的屁股。蓝蓝看著看著,也伸出小手来帮忙,弄得大人们忍俊不禁。皇帝只有两只手,胖小子又好动,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帮朕抱著。”他一手拿著尿布,一手将抱著的孩子递给站在身边的阮汗青,没想到转身走了几步,就听见‘咚’的一声,然後是孩子的大哭。
只见明儿坐在地上,手捧著额头哭得鼻子发红,天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谁让你放手的?!虽然他并没说话,但是他眼里满满是愤怒的质问。
张宇赶快扑到阮汗青脚下将明儿抱起来,魏帝身形未动,仍沈默地与男人对峙著,阮汗青也没离开,两人较劲似的我不让你你不让我,最後不欢而散,连晚饭都没吃就回宫了。
马车上,两人各据一方,皇帝抱著一脸哀怨的儿子望著窗外。
摔了孩子,阮汗青丝毫不觉得愧疚,更没把天子的记恨当回事,似乎被人误会成他是故意的也无所谓。
其间只有马车车轮的吱嘎声,以及黄昏归巢的鸟儿的啼叫声,车不知行了多久,一直把目光落在远方的天子突然用淡淡的口吻道:“那天你去了哪里?见谁去了?”
问者无意,听者有心,阮汗青有些吃惊,难道他知道了?究竟知道了多少?然而他面不改色,同样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出门难道要经过你的允许?”
魏帝不再说话,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至於心底,谁都不知道有多麽复杂。
既然对方没有深追,阮汗青也就跟著息事宁人,只是余悸未消,他是如何看出端倪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了探子,想到这里,厌恶压过了不安。
出征前,魏靖恒没有再来找他。
他也乐得清闲,种种草浇浇花,他对男人老是把孩子当作筹码的想法很是厌倦。
有亲人无法见面,有下代又不能相认,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所谓将军之衔,不过自己在世上的一个面具。他的真实身份,早淹没在残忍的现实里。
无聊时,一个人到处走走,但他没有去魏君年那里,虽然他很想去。除去他野心家的本质,他也算是知音。只是和他做知己,不知不觉就付出了代价、出卖了良知,不会有什麽好结局。
(宫廷调教生子)110
人活在世上,总是存有幻想,希望有一个人能够了解自己而不会伤害自己,殊不知这样的人根本不存在,现实中没有十全十美,即便是愿意单方面献出感情的人,也终有一天会以伤害对方来作为崩溃。
前一段时间曹仁被满门抄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近宫中议论的便是新上任的太尉,以及皇帝纳的新宠,皇後被废,说什麽天子枕边都不能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这个消息是小贵子带给阮汗青的,他听後没什麽反应,只穿好盔甲带上蛇矛,仿佛已经在出征的路上,小贵子只得叹气,皇帝的心,只要他愿意,必定是能抓牢的,问题是他根本不稀罕,就连无辜的孩子也不多看一眼。
这次,天子依然御驾亲征。
“朕,怎麽可能放你一人?”
面对这一语双关,阮汗青只能保持沈默。非常时刻,他必须镇定。
这次,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共同对敌,显然有一方对另一方的监督之意。
走一步算一步,那人肯定不知,他越是这麽对他,他越是有反叛的动力。
他讨厌他的自以为是。
在远方迎接他们的是越将呼和。
此人擅长计谋。计谋中最擅长佯攻。他常常用这招把敌人耍得团团转,没有顶尖的分析能力,根本无法判断出其主攻力量所在,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魏帝和阮汗青商议之後,决定分开行事,如此以来可相互照应,於必要时刻再会师,这样会多出不少灵活性。要不是战术需要,天子定不愿阮汗青离开自己的视线,无奈战场上讲究大局为重。然而阮汗青却是求之不得,一是不用再对著那张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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