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出口的事情说起,于是深吸了口气,抬头道,“韩长老,您知道陆思远道君吗?”
“陆思远?怀楚仙君座下的陆思远?他又怎么了?”韩朔立刻挑眉,紧接着便像想到什么一样,一把将轻什拉到怀里,神色紧张地把他重新审视了一遍,见他明显无碍,这才冷冷问道,“难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你都敢招惹?!”
“看来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呢。”轻什垂下眼睑,冷笑起来。
56五十六、旧事
轻什此刻的心情,就像一个拿着藏宝图想要挖宝的下界凡人,本以为就算挖不到金银财宝也不过空费一点力气,谁成想一锄头刨下去,竟翻出一大坑米田共!
——太恶心人了!
师父师父,修真界的传统便是座师如父,陆思远这个金丹修士却带着自己的大儿子一起玩弄同门弟子——能一起做出这等行径的两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能干净得了?而且他们明显是在逼奸,而且被他们逼奸的还是自己一直厌恶的苏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跟着苏方出去的吗?”韩朔疑惑地追问起来,见轻什只冷笑不搭言,不由愣了一下,很快便讶异地挑眉,“莫不是苏方……”
“哼!”轻什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韩朔立刻松了口气,抬手捏住轻什的下巴调侃起来,“难道你跟在那苏小子身后看了一场活春宫?”
“我又不是雏儿,至于被一场活春宫煞住吗?”轻什冷笑,“倒是你,殿里的弟子被人家给玩了,你竟还有心情跟我说笑?”
“只是我殿里的弟子,又不是我的弟子。”韩朔干脆彻底抱起轻什,让他坐到自己怀里,同时神色平淡地解释道,“陆思远那家伙虽不着调,但却是极懂分寸二字,遭他猥亵的门内弟子也都不是什么干净清白的,不是主动攀附于他,便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他攥住了把柄,着实不值得同情。”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此前可从未听闻此事。”轻什反问。
“这种事,遮掩还来不及,怎会传得人尽皆知。”韩朔道,“他本就做的隐秘,被他亵玩的弟子也不可能主动宣扬,就连盛怀楚也是闹出事端之后才知道他有这等癖好。”
“他师傅都不知道?唬谁啊!”轻什很是怀疑。
韩朔无奈地看了轻什一眼,叹道,“因他的事,盛怀楚辞了掌门,无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都已经给足了交代,再说又没死人,谁还能在这一点上跟盛怀楚较真不成?”
“怀楚仙君因为这个辞了掌门?到底怎么回事啊?”轻什瞠目结舌,然后又连连摇头,“不对不对,若真闹得那么大,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流传下来?而且,都把自己害得引咎辞职了,怀楚仙君还把陆思远留在座下,没有逐出宗门?”
“具体的前因后果我也不甚清楚。”韩朔道,“若不是当时凤熙想拉我去刑堂帮她撑场面,就是事情了结了,我恐怕也会像其他人那样只知道盛怀楚辞了掌门而已。”
“这事怎么还牵扯到我姨姥了?”轻什怔道。
“陆思远那回有点过火,把一个刚入门的小弟子生生给玩残了。偏那小弟子并不像表面那般清浅,祖辈里曾出过一个元婴长老不说,还有一个金丹期的长兄也正在我仙楚门里修行。他那兄长得知逞凶的乃是盛怀楚的座下弟子后,立刻带着自己半死不活的弟弟去了刑堂,向宗门讨要说法。正赶上那时刑堂堂主出缺,凤熙按门内惯例兼着堂主一职,这事便直接落在了她的手上。”说到这儿,韩朔低头看了轻什一眼,轻笑道,“凤熙听说这事的时候,那脾气发的可比你今天大多了。”
“我姨姥最厌恶这种事了。”轻什撇撇嘴。
“是啊。”韩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她毕竟也不是个鲁莽的,虽想给那小弟子和他兄长主持公道,却也没有直接跑去和盛怀楚要人,而是发了一张传音符请我过去帮忙。”
“然后您就帮我姨姥抓人去了?”轻什眨了眨眼,不无怀疑地问道。
“没。”韩朔果然摇头,“我把她的传音符转给了恒楚真君。”
轻什不由抽动了一下嘴角,“您倒是……聪明!”
“不是我聪明。”韩朔笑了笑,“我师尊离世前叮嘱我最多的就是让我莫要参与宗门俗事,实在摆脱不了的时候,就往恒楚真君那里推卸,我不过是遵命行事罢了。”
“听您这么一说,那怀楚仙君倒未必是真的引咎而辞,更可能是恒楚真君借机夺权,逼他让位。”轻什撇嘴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韩朔淡然道,“反正最后盛怀楚辞了掌门,陆思远被押入思过崖面壁,十三楚承了掌门之位,凤熙得了正直之名,那被玩残的小弟子和他兄长也没再提出异议。”
“那名小弟子如今怎样了?”轻什问道。
“不清楚。”韩朔摇摇头,“那件事之后,我便再没听人提起过他,他那兄长,也在一次外出游历的时候不幸身陨,说起来,我甚至都不知道陆思远是什么时候出的思过崖。”
轻什此刻的心情已和面色一样冰冷,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亏我还一直以为仙楚门门规森严,人人自律,原来……也不过是比别的仙门更会遮掩罢了。”
“你就直接骂天下乌鸦一般黑好了。”韩朔却被他这副愤懑的模样给逗笑了。
轻什也撇了撇嘴,自嘲地叹道,“也是,表面上再怎么仙风道骨,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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