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脸一红,只好胡乱道:“身前还没叫师父验过伤,弟子不敢动。”
七爷一笑,道:“好吧,今儿练鞭子,你有多少抽到自己身上?”
“总有六七十鞭——开始用右手还好些,差不多六七鞭就能打下一个夹子来;后来改用左手,最后那两个差不多用了近三十鞭。”
七爷点点头,一边提笔给他上药,一边道:“那好,昨天还剩七十六鞭,我看你今天自己也打了好几十鞭——许你以此抵罪!还剩下十鞭待罚——放心了吧?”
阿衡本来只想让师父帮自己上上药,没想到还能赦了六十六鞭——师父的鞭子可比自己抽得疼多了,实在是意外之喜,赶紧跪下谢过师父。
(二三)主人在上
七爷命他起来,站着上药方便——七爷虽做事利落,他身前鞭痕如网,还是好一会儿才给他上完药。六月天气本来就热,阿衡见师父额角汗渍殷殷,忍不住就想替他擦擦——抬起手来才想起自己并没穿衣服,没有衣袖可用。
七爷眼神中微露惊异之色,阿衡忙道:“我看师父都出汗了,您先歇歇吧——我给师父沏杯茶去。”
七爷摇摇头,道:“不用——那儿有酸梅汤,你倒两碗过来。”
阿衡到案边倒了两碗酸梅汤来,七爷已转过身去,摘下面具把汗擦去,接过碗来一饮而进。
阿衡见师父始终衣袖遮着半边脸,心下暗自叹息。七爷喝完了,把面具带正,回头看他还端着碗发愣,奇道:“你不喝?”
阿衡“哦”了一声,这才低头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甚是好喝,七爷推着他转过身,接着给他料理背后的伤痕。
背上弄完到臀上,七爷一按他后腰,道:“弯腰。”阿衡俯下身来,屁股正好撅得高高的对着师父——明知道这是为了方便师父往后臀上药,他还是羞红了脸,紧紧闭上了眼睛。
他坚持着不动,心底幻想着师父会不会一把按住他,用力贯穿了他——甚至那毛笔一下一下的刷动都让他浑身发烫,分身迅速坚挺起来。
可是直到大腿上网格般的伤痕全都涂好了药,七爷也没动他,放下笔道:“好了。”
阿衡心中好生失望,跪下拜谢师父,委屈得简直想哭;七爷抬起头来,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回房去吧——别忘了给你主人画像!”
提到主人的画像,阿衡心中一凉,就听七爷道:“昨天晚上画的不伦不类,回去先给你主人请罪,再重画一张——我念你今天受的够多了,今晚画一张就可以休息;另一张明天早上再画——要是再敢胡涂乱抹,你就准备挨鞭子吧!”
阿衡昨晚打算好了想求师父买下他来,今天却被师父看见画他的像就吊起来狠狠责罚了一顿——每次的片刻温柔都随之以严厉斥责,吓得他再不敢多说。
躬身告退出来,到了自己房外却迟迟不想进去——他最近越来越怕进自己的屋子——墙上挂着主人的画像,桌上摆着主人的画像,一进那屋子就好像有主人在,让他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
在外头转了两圈,还是要硬着头皮进去——进屋看了墙上画像一眼,不用师父吩咐他也站不住,跪下拜伏在地,一遍又一遍地叩头:“主人,我对不起你,我爱上师父了,我该怎么办?主人,您一向对我最好,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在地上摆好笔墨纸砚,他打开盒子拿出玉势——七爷让他每天早上取出之后洗干净抹一遍油脂,晚上放进去之前却只许他用唾液润滑。阿衡抚着玉势又凉又滑的表面,闭上眼睛放入口中。
七爷让他想象那是主人的分身,可他闭上眼睛,眼前却全是师父——银链子绕在手指头上,他几乎把玉势连根吞下,好半天才吐出来,憋得几乎窒息——他回手猛地顶入自己后穴,狠狠地刺进去,就像师父火辣辣的鞭子!
他现在知道瑶环为什么临睡前总要chōu_chā几次了——他真的好希望师父能够给他个机会,哪怕是毫不留情地刺穿他!
松开银链子,他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抬眼看见墙上主人的画像,他一下子涨红了脸——当着主人的面,他居然想象被别人刺穿!
他狠狠叩下头去:主人,我对不起您,我管不住自己,我知道对不起您——您要生气就责罚我好了!拿戒尺打手心也好,按在案上打屁股也好——您买了我,我却对不起您,所以怎么责罚我都行!
主人知道了会是什么样子——他从来没见过主人生气的样子,主人一向对他都宽和有加。他简直想象不出主人拿戒尺打他会是什么样子——师父倒是经常打他,可师父总带着面具,除了那冷厉的眼神他看不见脸色——那么,是不是像爹爹在家里打他手心那个样子?
他头脑中胡思乱想,笔下便画出主人手拿戒尺的样子——脸是主人的脸,表情却象自己爹爹打他手心时的恨铁不成钢,眼神不自觉就照着师父画起来。
画完他自己看着也不由哑然失笑——没见过主人生气,不过人生气的时候应该差不多吧,所以这一张主人像爹爹一般的表情反而很是生动。
其实主人对他那么好,应该不会真打他的,主人每次看自己的时候都是满面怜惜,就像小时候爹爹妈妈哄他睡觉时一样——想到这里,提笔再画一张,主人那一向模糊的表情这次却清晰起来,对,就是这样子充满爱怜!
第二天一早给师父送饭时他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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