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师父还好,提起来雪川更是恼怒,道:“臭小子,你仗着师父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们把他绑上,堵上嘴送到我房里去。”
身边有人一捏阿衡鼻子,他只得张嘴吸气,一块不知什么臭烘烘的布立时堵进了嘴里,接着手脚都被绳子绑住,被人扛在了肩上。
雪川自己也有一座单独的小院,阿衡听得大师兄让把他送到房里——另外几人却不知他们师兄弟为什么翻了脸——固然不敢得罪掌柜的,也怕打了这漂亮男孩子被七爷怪罪,一个个都借口告辞,谁也不敢留下。
房中只剩下师兄弟两个,阿衡眼睁睁看着大师兄插门关窗——可怜自己谁也不认识,也没人给师父或师姐报个信——自己也犯傻,怎么就没想到大师兄胆大包天,敢背着师父捉他回来呢?只恨自己意气用事,不该胡乱出来溜达!
如今悔也没用——也不知瑶环何时才会从师父房里回来;就是回来得早,师父吩咐过他晚上不许打扰自己画画,他也不会看看自己是不是在房里——看来最早也得明天早上师父才能发现自己被劫持,这一夜只能靠自己了。
雪川将门窗都关好,这才伸手拉开他口中的布,得意地看着他道:“师父不让我进院子,你倒跑出来了——没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
阿衡对这张漂亮的脸孔厌烦到极点,但此刻手脚被绑,毫无反抗之力,顶撞他只有自己吃亏,只能咬着牙道:“阿衡不敢不敬大师兄——上回撞伤师兄只是不小心,大师兄要责罚,我也不敢不领——只求大师兄大人不记小人过,从轻发落吧。”
雪川上回被他撞伤命根子,养了好几天才好——打了他几下却被师父斥责一顿,罚了银子还不让自己再进去伺候——只道被他夺了师父宠爱,见他求饶,越发觉得他是个狐媚子,伸手拎着他头发将他拉得跪起来,咬着牙道:“要我从轻发落也行,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阿衡让这阴森森的声音吓得一哆嗦,要依他以前的性子,早就一头撞过去,大家拼个鱼死网破;如今却想着怎么混过这一夜便好,心底反复劝着自己:“忍着,忍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低头道:“大师兄让我干什么?”
雪川道:“起来趴到案上!”
阿衡知道这是要打——师父这样子打过他好多次,他并不陌生,可是两只脚紧紧绑在一起,他好半天才站起来,却一步也动不了,只能道:“我的脚绑着动不了,要不师兄替我解开?”
雪川伸手才要解,又想起什么,拉过一把椅子到他面前,一拍椅子背道:“那就趴在这儿吧,屁股撅着。”
反复无常!怪道师父说他没打算——阿衡心中暗暗鄙夷,慢慢俯身下去,让椅子背抵住大腿根——手脚都绑着,他调整了半天才能确保椅子不会翻倒。
雪川伸手去扯他裤子——腰带却被阿衡压在身底下,扯了半天扯不出来。阿衡道:“要不师兄解开我的手,我自己解。”雪川却不耐烦,索性也不脱他裤子了,转身从桌上抄起竹镇尺便向他高耸的臀上抽去。
阿衡疼得一激灵——在师父面前他不好意思喊叫,在这里却没必要忍着,挨一下便呻吟一声,故意示弱。
雪川狠命打了二三十下,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休息片刻,看阿衡冷汗顺着发稍往下滴,一副乖乖认打认罚的样子,这口恶气也出了。伸手解开他双手绑缚,道:“衣服都tuō_guāng。”
阿衡听瑶环说过,小弟子们伺候大师兄那是常有的事——听他这样吩咐,显然是这就要上——他和瑶环玩过,并不觉得很难受;可是被这个人上让他觉得无比屈辱!他宁肯挨打也不愿意!
雪川看他迟疑不动,拎起镇尺又抽下来。阿衡疼得一哆嗦——想想自己这身子反正也是要伺候人的,被谁上还不是一样?今天晚上怕是妥不过了——双眼一闭,哆嗦着便解衣服——外衣,小衣都脱下,回头看了师兄一眼,低头去解脚上绑缚。
雪川又抽了他一下,道:“你干什么?”
阿衡道:“脚上系着绳子,裤子没法脱掉。”
雪川道:“那就解开裤子,褪到脚底下算了。”
阿衡哪想到他稀里糊涂的只是不放心?只道他故意如此——绑着脚两条腿都分不开,这是存心想狠狠折磨我啊?
阿衡气得咬牙切齿——心说你不放开我,想上我没那么容易——慢慢解开裤子褪下,屁股虽肿痛难耐,还是强忍着小心地坐到床上。
雪川本想让他跪趴在床上,干完也就完了,看他面对面坐着,气得骂道:“蠢才。”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这一来阿衡虚虚悬着的屁股一下子被紧压在床上,疼得他一声惨叫,本能地便侧转了身,双手护在胸前。
(十二)两败俱伤
雪川看着他瑟缩的样子倒来了兴致,转身从门背后拎了四尺长一只竹杖过来。阿衡屁股正疼得火烧火燎,一看他拎了只径寸粗细的棍子过来——这一棍下去弄不好会把腿骨打折了,急道:“大师兄,你要是打伤了我,师父那里可就瞒不住了!”
雪川笑道:“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打你。”说着坐在床边,将他脚踝上紧紧缠绕的绳子松开,放出他右脚,裤子一扯,将他左脚和棍子一头绑在了一起。
阿衡反应过来,这才知道他要把自己双脚绑到棍子两头,大敞着好方便他随意侵入——他本来已劝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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