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我。”
舒晋问:“哦。她做什么工作的?”
“在政府,别人都叫她主任,具体不清楚。”
“那你姨父呢?”
“是个医生,好像是副院长。”
嗯,社会地位都不低。
晚上,冉晨立刻着手练字。舒晋从教研室拿了一堆旧报纸给他,他便把报纸铺在书桌上,既然是写春联,他就从“春”字开始练,春风送福、春回大地、春花含笑,居然也能悬腕写。
舒晋看他写了一会字,用毛笔涂了大大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后便搁下了。冉晨看他的字,觉得没什么不好看的,只是把毛笔当成了钢笔用而已。
舒晋把下午刚到货的飞镖靶盘在空着的书架上挂好,兴致勃勃地一下一下在投射。
他最爱看的运动之一就是飞镖,尤其爱看泰勒的比赛,看着胖胖的很普通一个人,只要一镖在手,天然的王者范就出来了。
拿了十几年优胜者,到后来抱着孩子上台领奖,舒晋一直都是他的粉丝。
冉晨练了一个小时字后过来试手,舒晋拿了带磁头的镖给他用,并教了他手势和决窍。冉晨投了十几镖,没有脱靶现象,于是舒晋放心换了钨钢的飞镖给他。
冉晨又练了一会后两人开始比赛,飞镖的计分规则比较复杂,一时讲不清,干脆简单比中镖区域,高分或高倍数者胜出。
每次出镖,舒晋给冉晨三次机会,取三镖中分数最高的来比,输了的人要做五个俯卧撑。
冉晨第一把输了,做了一回俯卧撑。舒晋说做俯卧撑太没创意了,于是跟冉晨商量修改规则。输家要做赢家要求的任何一个动作,冉晨毫无介心地答应了。
事实证明,黑化状态下的舒哥哥是不可以常人的思维模式猜测的。
舒晋不愧为学霸中的战斗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竟然一次机会也没留给冉晨,冉晨连输了十几把。
舒晋充分利用了胜利者的特权,头几次都是同一个动作,完全不记得没有创意这回事。他每次让冉晨脱一件衣服,反正暖气很热,冷不着他。
夜里裸裎相见没什么,可这会光着身子投飞镖实在是让人羞涩,冉晨的动作更加走形。
于是在脱到裤衩时,舒晋发善心地让他围了件棉衬衣蔽体,就用两袖子在腰上系了个结,冉晨腰细,倒也勉强遮严实了,只是跟裙子一样漏风。
然而从下一个动作开始,冉晨就知道上当了。
舒晋居然让冉晨做拱桥。单往那儿一躺,衣服就自然地滑向两侧,春光乍泄,他还严肃认真地在旁边说:“动作不够标准,腰抬起来,抬得再高点儿”。
虽然他完全没有触碰冉晨的身体,但还是把男孩弄得面红耳赤。然后又是托马斯旋转,又是做全身ve,玩了个不亦乐乎。
直到冉晨做完倒立后眼如秋水地瞪着他,舒晋才检讨了一下自己的恶趣味,好像真把小兔子逼急了,于是放了一次水。
这次由冉晨出手,一贯善良的人提的要求让舒晋很无语。
冉晨推了他一把,恶狠狠地说:“脱衣服。”
舒晋笑着脱了件上衣。
“tuō_guāng。”
……
好吧,也可以算一个动作。舒晋慢条斯理地脱剩内裤,冉晨一直红着脸凶巴巴地瞪着他。
“行了吗,还要继续脱吗?”舒晋低下头对着他的耳朵问,虚虚地圈着他。
光裸的胸膛相对,他看到冉晨的胸起伏得很厉害,嗯,刚才那些动作挺耗体力的。
冉晨扭过头,咬着牙说:“面向门,成大字贴着。”
舒晋很想说明这早就不是一个动作,而是很多个动作,不符合比赛规则,但是,好吧,谁让自己愿意宠着他呢?
末了,他只叹了一句:“一向发娇嗔,碎挼花打人。”便安安静静地在门上趴好。
有哲人说过,家不是讲理的地方,真的不是。
门有点凉,但是冉晨温热的身体立刻贴了上来压着他,腿挤在他两腿之间。
他听到他的呼吸重重的,身下也硬硬的。手搂着他的腰不停地上下抚摸,还伸到裤子里,唇在他背上印下一个个吻,有时还咬上两口,麻酥酥的。
看样子今天是把一向听话的男孩欺负得太狠了,这是要大大地报复回来的节奏。
在这贞操即将不保的危急时刻,舒晋还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冉晨什么时候加了个动作,把衬衣给脱掉了呢?
手机忽然响了,两人都没理。舒晋听铃声知道是冉晨的,冉晨则对自己有手机的事实还不太习惯,何况这种时刻舒晋安安静静的任他处置,他哪里愿意停手。
铃声响了很久,他还在摸摸亲亲的,舒晋忍不住提醒他可能是他姨妈的电话,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舒晋去拿手机,不小心把免提键也蹭开了。
果然,一个女声响起:“晨儿吗?是我。”
“姨,您好。”
“现在那个舒老师在你旁边吗?”
舒晋立刻拾了衣服起身出了书房,冉晨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只好答:“不在。”
冉晨一边接电话一边穿衣服。虽然姨妈看不见他,但心里还是很别扭。
接完电话,刚才被舒晋挑起的那股子心火也消了下去。他又提笔练了会字,不见舒晋回来,便放下笔出去。
舒晋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字,吴其昕在ms公为华明天上午出院,问舒晋这几天有没有时间两人吃个饭。
舒晋答复说年后回来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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