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茅丁延,我说:“那两个人不就是死在墓室内的么!”
白翌看着另外一幅壁画,说:“坏事了……”
我背后冒着寒气,白翌说:“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出去,而出去的唯一办法就是打破这败局,不管是阴阳那种气息,我们都要试试。否则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最后也死在这里。”
我没想到我会到如今这样的绝境,我看着壁画,忽然听到华昱婷一声尖叫,我心想那两人肯定又出什么事了。
我们连忙又回奔过去。发现在两个皇后宝座上坐着两个人。而华昱婷和李书则早就吓得瘫倒在地。
华昱婷指着位子上的人说:“姑姑……姑父……”
这个画面和梦里是一样的,我们看着他们,而后面的棺材不停的发出敲打声。在所有的事情万分混乱之时,我们听到大门处又传来了不安的吼叫,那声音就像是在吊丧似地。
李书见状大喊道:“快啊,快啊,我们先退到配殿去。”
我冷汗直流,现在除了退到配殿外别无他法,但是我们又能躲得了多久呢,这等于坐以待毙啊。
没想到白翌冷着脸,看着宝座说:“退到后殿。”
李书吓的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他哆嗦着说:“后殿那三具棺材肯定不对劲。我们去那里不是找死么?”
白翌看了一眼李书,他说道:“去配殿才是找死。”
说完他一人当先,便拽住我往后殿跑去,当我们四人来到此地,棺材的敲击更加杂乱了。
白翌看着那只已经打开的棺材。他对我说:“安子,帮个忙。”
我二话不说蹲下去,让他踩着我的手,他看着棺材里面说:“我明白了。”
我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白翌跳了下来,他说:“我们能出去了。”
我心里一紧,道:“怎么说?”
白翌说:“我们全感觉到热量全部都聚集在了右配殿,而左配殿则冰冷刺骨,但是中殿和后殿却是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差,也就是说这里依然保存着地宫应有的气息。”
“那棺材呢?”
白翌说:“里面都是水。”
我忽然明白了白翌的意思,这里依然保存着地宫的阴气,而左右配殿则完全已经混乱了,按照风水上来说,左右配殿并不适合安放棺椁,这也是为什么两位皇后的棺椁安放在后殿的缘故。而棺材里的水表面这所有地宫的阴气,所以才会聚集在此,棺材内有水便是最好的证明。但是那个发出响声的棺材到底是什么名堂,我却一点都猜不到个所以然。
白翌指着那个发出躁动声音的棺材说:“大家一起把它打开。”
我知道白翌可以已经找到了窍门,我打起精神搓着双手就要出力,但是华昱婷和李书却一动也不动,他们的表情很诡异,我感觉他们好像在冷笑。
忽然华昱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她冷喝道:“别动了。”
我和白翌互看一眼,白翌却没有我那么吃惊。她继续轻言轻语道:“把手举起来,离开那里。”
我们看着她,白翌和我慢慢举起双手,从须弥台上爬了下来。
她冷笑道:“你们很聪明,居然那么快就发现了这里的窍门,但是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把你们从上海引来,可不是让你们来坏事的。”
白翌踢了踢我的脚跟,示意我别动。我只是开口道:“你引我来的?”
她听我那么一说,她轻声一笑,转过头来我发现她的脸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女孩子,而是一个中年女人的脸。她说:“当然是这样,你们在阿尼玛卿的材料我也是偶尔间才知道。我知道你们去过那里,而且还能活着回来必然已经和过去大不一样了。所以我需要你们……”
她的声音也变得非常的嘶哑,像是一个老妪一样。而边上的李书却依然一动不动,他对华昱婷说:“现在怎么办?”
她动了动枪说:“老规矩,把他们困死在配殿内,然后……”
接着她换了一个声音,道:“我们就是安踪和白翌了。”
我和白翌两个人不禁一怔。白翌说:“你就是华梅。你也不是李书,而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茅丁延。”
他们两个人听到白翌的说辞,对视一眼居然哈哈大笑,他们说:“对了,但是也不全对。哈哈,现在你们就给我去左配殿那里吧。算是我们送你们最后一程。”
我看着白翌,白翌说:“现在这里是唯一能够保持空气的地方,左配殿和右配殿内的空气早就没了,去就是死。”
我看着她的枪,只能跟着白翌往左配殿的通道走去。虽然我们走的很慢,但是这依然不是办法。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们应该是利用死人的皮囊作为依托,而等他们出去之后,那么我们就成了华昱婷和李书的尸体,代替他们死在这里。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
我开口道:“既然我们要死了,那么至少让我们死个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引我们来?”
她的眼睛其实已经混沌的只有眼白了,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看我。她只是说:“白翌不是之前就给出你答案了吗?因为壁画。这副壁画原本就是临摹阿尼玛卿山内那个神秘神殿的壁画。所以它才有了这样的能力,守住这里的地宫,但是它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壁画,而两次水火之劫,却让这里成了一个局,它越来越衰弱了。地气早晚会被毁灭,壁画中的魂魄也会因此而困于这阴阳不调的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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