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浴巾,少年挺翘的臀瓣修长的双腿登时暴漏了出来。臀瓣上一片青紫,整个都被打的肿了,根本看不出都用过什么工具。两条腿上也零星分布着一条条伤痕。
叶宣紧紧的抿起嘴角,蘸起药膏的手指都在略略发抖。少年见他良久没有动静,疑惑的回头看他。叶宣忙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半干的头发:没事,刚刚药膏的口卡住了,挤了一会儿可能会疼,你忍忍。
少年乖巧的点点头,埋进枕头里。
叶宣犹豫了半天,才把手按在少年的臀瓣上。少年狠狠的颤了颤,叶宣忙放松了手劲:疼了吧?有些硬块需要揉开,好得快。忍一忍很快就好,乖。
少年没有出声,只是随着叶宣的力气轻轻颤抖着。叶宣也有些紧张,想快一点,让少年少受些折磨,又怕用劲儿大了少年受不住。等到上完药之后活生生的出了一身的透汗。他给少年找了一条柔软的长t恤,又给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少年接过衣服,站在床边研究了一会儿,别别扭扭的,总算是穿上了。
叶宣趁着这一会儿工夫收拾了一下床铺,从药箱里摸出感冒药退烧药自己吃了,随便洗漱了一下,走进卧室,关灯,上床。
夏天的天长,直到现在天还没完全黑透。傍晚朦朦胧胧的光晕里,少年斑鹿样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突然灭了的灯。
叶宣看他好奇的神色颇为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揉揉他的头。少年缩了缩,顺着他手掌的力道靠了过来,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像只累极了的猫,不自知的和人撒娇。叶宣越看越觉得可爱,在那头柔顺的长发上又狠狠地揉了几把。
嗯,手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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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醒的时候,叶宣摸了摸头,已经退烧了,不由长出了口气。
叶宣试着动了动,浑身酸软。刚好是周六,他决定休个双休。传说中的科研工作者即使只是预备役也没有双休,叶宣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歇一次了。他决定纵容自己一下,给自己做点吃的犒劳一下被失败的实验折磨的要死的身心。
昨天睡得实在是太早,这一会儿天也才蒙蒙亮。昨天没人拉窗帘,熹微的晨光从窗子洒进来,刚好打在乖乖依着自己肩膀睡了一夜的少年脸上。
大概是昨天体力透支的缘故,他还没有醒过来。恬静的睡脸,团成一团的睡姿,似乎是感觉到叶宣的肩膀动了动,他不满的咕噜的一声,蹭过来接着睡。
叶宣温和的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发。
气氛安和精密,他暂时不想起来。
雪白的天花板边上有一条简单的石膏花镶边,叶宣看着棚顶发了一会儿呆,不由得从实验想到了刚刚分手了的苏童。
说来可笑,他们两个也算是青梅竹马,十来岁年纪就已经认识,从上高中到读研究生一直在一起,结果说分手就分手了。
叶宣搬着手指头算了算,莫非这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或许自己更坚定一点就能挽回,但是对不起,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心力了。回想一下自己和苏童这么多年的相处,一直都是苏童任性的提着各种各样的要求,而自己一直好脾气的满足他。
仅此而已。
古语有云,予取予求。取于予求于予。我什么都给了,求得,或许只是一次体谅一次退让,可即使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没法做到。
头一天的晚饭,到底谁都没有吃上。这一会儿鲜明的觉得饿了,叶宣不打算在床上继续磨蹭,轻手轻脚的拎起被子,下床做饭。他看到桌子上那两盒几乎没有动的快餐,因为冷掉,里面稀薄的荤油已经凝结成白色的油膏,看上去一片生冷狼藉。他把两盒饭收拾好扔进垃圾桶,打开门,想把垃圾放在楼道里。
叶宣。打开门的时候,叶宣却看见苏童靠在门边坐着。他最喜欢穿得亚麻西装裤和小西装已经皱成了一团,眼里全是浓厚的血丝。
叶宣沉默了一下,拎着手里的垃圾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勉强了几次,终于没能摆出惯常的笑脸。
在叶宣有些冷淡的表情里瑟缩了一下,苏童避开了他的视线,扶着墙站了起来。叶宣见它让开了地方,把垃圾袋放了过去。
叶宣苏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讷讷的叫他的名字。
叶宣叹了口气,说:是在这儿坐了一夜吗?
苏童紧紧咬着下唇,半晌轻轻点了点头。他偷偷的瞄了一眼叶宣,看见他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眼眶终于红了。
叶宣心里也不好受。
两个人面对面沉默着。叶宣想了一会儿: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自己照顾好自己。东西的话我帮你收拾好,过两天你找个时间过来拿吧。你宿舍应该还有应急可以用的东西,你先用着,嗯?
什么?苏童难以置信的抬头:你让我搬出去?
叶宣闭了闭眼,终于狠下心,点了点头。
都已经不在一起了,再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没什么意义,徒增尴尬。叶宣看着苏童有点湿漉漉的眼眶,终于狠下心来:苏童,我昨天说的不是气话。我真的撑不住了。好聚好散吧。
怎么可能你最疼我了苏童喃喃低语,突然一把抓住叶宣的袖子,急切的说:不一定是你逗我玩的,我们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对了七年,七年之痒对不对?我们撑过去就没关系了的,你说过的要疼我一辈子的你说过的
叶宣有点心疼,但还是坚定的拿掉了苏童的手臂。
我没开玩笑。
苏童像是被按下了电源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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