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豪门富户每年都会定期捐钱,只不过那些捐上来的银子都进了胡安自己的腰包。
“明晚设宴,把宿州有名的商贾都请来,本候要见见他们。”宁宣吩咐道。
“是,是!”胡安一边应声一边愤恨着。
“师爷,师爷,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是夜,胡安找来师爷梁意给他出谋划策,梁意一直都是他的心腹。
“大人莫急,侯爷光说请人,但请了也不一定就非要请的到啊!”梁意道。
“对对,还是师爷有计谋,只是过得了明天还有后天,大后天呢,他一日不走我这心就一日放不下啊!”
“大人,这安京候分明就是来者不善啊!”
“本官知道啊,可是怎么办呢?”
“依我看,只能....”梁意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没听他说他要是有什么差池,我第一个掉脑袋吗?!”胡安怒道。
“大人,他那是吓唬你呢,你若不下手,等他抓了您的把柄,就晚了。”梁意道。
“唉,流年不利啊,这.....难道横竖都是死啊!”胡安郁闷之极。
“大人,您若真办成了这件事,相国大人那里您就是头等功啊,到时候安京候死无对证,再有相国大人为您担保开脱,必然不会有事的。”梁意又道。
“可是,万一一击不中他起了防备怎么办?”
“小人有一妙计!”
“快说!”胡安急道。
“黎县多蛮族居住,民风彪悍,又一向最是厌恶官府,我们可以把安京候引去那里,然后挑拨当地人反抗,引发混乱然后趁机下手,万一不成也可以把一切推到乱民身上。”
“好主意!不愧是师爷啊!”胡安大加赞赏道。
“你打算明日就将胡安正法?”顾瑾问宁宣。
“怎么可能,明天的宴会,估计不会有什么人来吧!”宁宣见顾瑾不解便又道:“自古官商勾结,胡安收了他们的钱肯定也给他们提供了便利,他们就算是对胡安的欺压有所不满,也不会贸然转投本候。”
“那怎么办?”
“等他狗急跳墙就好。”宁宣悠然道。
“侯爷,这个不巧,本地的商贾们这个时节大都在外地采办,还有几个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适,所以.....”胡安瞟了瞟席上,原本请了十二位富商,结果只来了两位。
“既然是外出采办为什么不早些来报,白白浪费了这一桌子好菜。”宁宣早就料到会是如此,倒也没动怒。
“有两位员外是下午才突发疾症的,本来以为能前来拜见侯爷的。”胡安声音中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无妨,这次的事他们来不来倒也不要紧,主要是就是为了捐款修筑河堤,这样吧,来的这两位员外就一人出五百两好了,剩下没到的就一人两千两,不够的就由你顶上,嗯?”宁宣道。
“这个,两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下官需要好好跟各位员外商量一下,毕竟......”胡安有些为难道。
“本候查过他们每年的进账,拿这个钱出来并非难事,再说是用于防洪赈灾也是与他们有益的事情,不是吗?”
“侯爷说的是。”胡安只好道。
“那这件事就交给胡大人了,胡大人好好陪两位员外说说话吧,关于修筑河堤以及防洪的事宜,我希望尽快能看到胡大人的方案。”宁宣说完就扬长而去,只留下胡安跟两个富商对着一桌子菜面面相觑。
“你觉得胡安什么时候会动手?”顾瑾有些担心。
“他虽然不聪明但也不傻,就算是恨我入骨也要尽量把自己脱开。”
“借助江湖势力是不可能了。”顾瑾道,自从宁宣放出消息之后,南方个府县都纷纷投入到剿灭江湖组织,附近匪患的行动中,盘踞在南方的江湖组织是不会再接安京候的案子了。
“此处临近南疆边陲,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一定会借故将我引向边疆,然后挑拨动乱,趁机下手。”
“想不到他竟有如此野心!”顾瑾恨声道。
“他不过是个庸才,他那个师爷倒是有些主意。”宁宣道。
“此事非同小可,动乱一起,就算是准备的再万全也难保不生变故,你答应我,一定不能去!”顾瑾紧张道。
“你这么紧张我啊!”宁宣心情大好,凑近顾瑾道。
“当然!”
“为什么啊?!”
“这还有为什么,你是侯爷,是.....”顾瑾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好了好了,我不要听这些,我如果不是侯爷呢,你还会不会紧张我?!”
顾瑾一时语塞,他当然紧张宁宣,即便宁宣不是侯爷,他也会豁出性命去护他周全,只是这种话说出来,会有些不合时宜,他若这样说了,宁宣必然又会追问下去,为什么,答到最后他总是会很窘迫。
“算了,先不难为你了,总有一天你得给我说清楚!”宁宣看了顾瑾一眼,笑道。
“这就是你的方案吗?这么多钱连修葺堤坝都不够吗,让你修葺又不是重建!”宁宣把胡安呈上来的河岸修葺计划又扔回给他。
“侯爷您有所不知,因为物价上涨,施工要用的材料都贵了,而且青壮年的劳工也不好雇。”胡安解释道。
“物价上涨,劳工不好找,那看来你们这里都是徒有其表,虚假繁荣了!”宁宣冷笑道。
“这个,这个.....”胡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是突然跑进来一个衙役,在师爷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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