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需要他这么一心一意苦苦守候吗?在他看来裘博超对周遭一切事物都已经失去了探索yù_wàng,看什么都跟清汤白水似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对自己产生了最原始的兴趣?!
“你想多了,没那么复杂。其实就像一辆车,再多人钟爱,也不可能囊括所有人,因为这本身就是个见仁见智的选择,你觉得呢超哥?”
“告诉我是时间不对还是人不对?”
“有区别吗?”夏炎也开了一罐啤酒:“不对就是不对,就像车祸一样,难道没死人就不算车祸吗?”说着,举起啤酒跟裘博超一碰,自己干了半瓶。
…………
那天晚上,裘博超没再提那事,两人喝着啤酒东拉西扯了一宿,从一开始的男人女人,说到当兵时的点点滴滴,当过兵的人都有一股宁死不屈的刚硬的气节,裘博超从夏炎身上感觉到了这股气势,夏炎也早从裘博超身上嗅到这点魄力。
其实夏炎知道,抛开其他不说,两人某种程度上也有那么一点儿老兵之间的惺惺相惜,这是当过兵的人都会有的一种情怀,不管他后来究竟变成什么人。
两天后,夏炎在跟黄柏松私下例行联系时收到消息,裘博超和涂德光联手收购了一批流失境外的古董玉器,近期将在北京碰头接货。这批古董当中包括玉镂雕龙形佩、玉龙纹璜、玉镂雕漓龙合璧、玉兽面谷纹璧、玉人物龙纹磬……几乎都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玉器,其中还包括遗失已久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的玉兽面纹圭,统统都是价值连城的国宝。
据可靠消息,这批古董玉器将由裘博超亲自从北京护送至云南景洪,最后从磨憨边境脱手卖至马来西亚、泰国、缅甸等东南亚国家。
夏炎听黄柏松说完这些后,心里暗自琢磨,他不确定裘博超下星期去北京究竟是不是为了这批古董,如果是,那时间安排上未免太仓促,如果不是,那还有什么买卖值得裘博超亲力亲为横跨大半个中国蹦达到北京亲自经手的?
黄柏松暂时也没完全参透这其中的真正意义,他再三叮嘱夏炎,裘博超这个人极其精明,在搜集证据情报的过程中一定要注意自我保护,非常时期宁可放弃情报也不能引起他怀疑,关键时候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北京市东华门派出所——
“小俞,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顾明所长喊了一声。
正在输入资料的俞远放下手里的事,走进所长办公室。
“所长,有事吗?”
“小俞,”顾明靠坐在椅子上:“你和小赵从分局刑侦队借调到我这里也快两年了,说是借调,其实我早就把你俩小子当成自己人了。”
“……”俞远不知道顾所长要说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十有八九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起码对于他来说不是。
“你和小赵的工作能力所里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在基层派出所待着确实是屈才了。”
“所长,您要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兜圈子,免得我瞎想。”就算判死刑,也麻烦手起刀落干脆点儿,凌迟真不是人受的罪。
“哈哈哈……”顾明一仰头笑了,“想哪儿去了小伙子?是好消息,分局刑侦队这次要出大任务,点名要你跟赵小懿加入行动!”
俞远眼睛一亮:“真的?什么大任务?”
“保密任务,我哪儿知道。”
俞远想想也是,既是保密任务,顾所长又怎么可能知道呢。“那赵小懿……”
“你瞎操心个啥?还怕我把他忘了不成?”顾明佯装不悦,吩咐道:“明天开始到分局刑侦队报道直至任务结束,听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就给我滚出去!”所长笑骂道。
俞远“嘿嘿”的笑着走到门口,顾明的话又响起了:“跟你说个事,不过我只是推测啊,那啥……回到分局给我好好表现,别丢人现眼,弄好了说不定就再也不用回这儿来了。”
顾明那双火眼金睛早就看透俞远那小子心根本不在这里,而且以他各方面的实力水准窝在基层确实憋屈,大材小用。他也大概听说过俞远是因为什么被下放来基层派出所的,也就是太过耿直不买某官二代的账,抵死跟皇亲国戚杠到底,结果被人家杀一儆百,一挥衣袖给扔到基层派出所来了,而赵小懿,纯粹就是炮灰。
俞远心里明白顾所长的意思,站在门口顿了顿,说:“谢谢所长,现在对我来说,只要还能穿这身警服,在哪个岗位都一样。不过……我还是会尽力的,一定不让您失望。”
晚上,赵小懿约上俞远一起吃饭。没办法,两个正直精壮年纪的单身男人除了互约为彼此排解寂寞外,别无选择。再有一点,赵小懿自打那天领教过俞远那副撕心裂肺肝胆俱焚的嘴脸后,轻易不敢放他单飞,总是找着借口叫他吃饭喝酒,陪他聊天,生怕他惹事。
两人在一家兰州拉面馆吃面,坐下还没吃上几口,就听见门外头传来大声嚷嚷的声音。
几个年轻男子把俩姑娘围了个水泄不通,脸上挂着调戏的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不过光看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远儿,我们……”赵小懿也看见了,人民警察赋予的责任感和正义感不允许他袖手旁观。
俞远挑着碗里的拉面,头也不抬的说:“再观察一下。”
赵小懿不再说什么,低头接着吃自己的面。
“怎么着,我说的话还能有假呀?”高个儿男子一脸无赖:“瞧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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