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睡眠不足。考试也比平常吃力。不然别人怎么说,早恋害死人呢。
十月一转眼就到了,方言还记得那天李骁岩的话,心慌的厉害。
放学到李骁岩家,一开门,就感受到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气氛。
烛光晚餐玫瑰花,还有红酒,真是要多狗血有多狗血。方言看见就想关门回自己家。
但是转个镜头就已经又被按在沙发上了。
”好歹……吃口东西啊。”方言推阻着前来探路的大手。
”不行,回来看见你就忍不了了,刚刚还想跑是不是?”
李骁岩单手轻松钳制住了方言的双手,压在方言头上方。余下一只解决方言身上的衣服。
这一套动作方言并不陌生,所以倒还不算紧张。直到李骁岩碰到了那个他从来不曾徒手碰过的地方,他才如同惊醒般疯狂挣扎起来。
不行,他这么下去,估计就活不了了。
”李……李骁岩……别,别。”只是方言这哭腔一发,李骁岩那边的火不降反升,一口咬住方言的锁骨。
被压在密闭的讲桌里和现在被真的当成食物一口一口啃咬,他只觉得自己每次的选择题,都这么欺人无力。
”不要……不要……我害怕……唔。”
被贯穿的那一刻,方言觉得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一下就崩塌了。
从不留指甲的手指深深陷入李骁岩的脊背,愣是挖出道道血痕。李骁岩背上吃痛,下身便更加用力,将疼痛加倍奉还给身下的人。
直到方言再也叫不出来,也动不了。
昏厥过去的方言身上白里透红,身上处处是紫红的咬痕。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这让李骁岩十分有成就感。他拿过桌上的手机,举起来咔咔就是几张,并将自己从方言的身子里抽出一些,不光方言的脸,连交合的地方都照的一清二楚。
反正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做第二次了,以后可能连见面都不会让他见,多拍几张当纪念。
李骁岩将自己的身子又送进去,趴在方言的胸口,听着方言的心跳,闻着方言身上散发着自己的味道,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轻轻吻着方言的脸,看着镜头,咔咔又是几张。
沙发估计没办法再用了,真皮的面液体无法下渗,方言不光腿根,连腰根都变得滑润湿粘。弄脏了一大片。
他一直觉得自己玩的差不多了,现在彻底吃干抹净也该撒手了,却又有点舍不得。
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方言的颈窝,开始计划着怎么扯瞎话,或者,直接把他关起来?
感觉怀里的人好像动弹了一下,刚准备开口只听到酒瓶爆开的的声音。
”嘭——!”
玻璃渣红酒混着血液,从李骁岩脑袋上流到方言身上。李骁岩顿时失去意识,倒在方言身上。
方言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抓住沙发扶手,将自己从李骁岩身下拉了出来。
将李骁岩从身子里弄出来,就那么一会儿,方言就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腿都软得站不起来了。
□□大开不断灌入凉气,里面的液体也止不住地往外流。方言抓了些纸捂住,强撑着穿上衣服,逃离了这个地方。
☆、19.回到现在
方言到现在都记得,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几乎一个星期都没吃东西,每天只喝糖水和牛奶,端进屋的饭菜偷偷都倒了。
吃不好也睡不好,每天噩梦不断,半夜总会中途醒来,怕后面流出东西把床弄脏。
他那时候发誓,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再发生第二次。
然后两个多月前……唉。
李骁岩做到他连砸酒瓶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呼吸骤停了。等他在那个医院醒来的时候,那些病就跟揪老鼠一样拉着一串就出来了。
李骁岩留下一笔医药费就见不着人了。他以为只是命运放弃了他,原来李骁岩也放弃了他。
你问他内心的想法?他能有什么想法呢?也可能是想法太多,堵车了,一个都出不来了,就觉得心塞。
宁梵从外面接回来了特意给方言做的午饭,坐在方言床边,小勺小勺喂着细熬的小米粥,时不时喂口清淡的小菜,画面温馨美好。
不管过多少年,方言只要跟宁梵独处,都会老实得像第一次约会的初中生一样。这让李骁岩只要看见宁梵的影,就跟被狗咬了一样开始发狂犬病。
”岩!不行啊!你伤刚好不能动啊!林医生!来人啊!”
走廊里一时充满杨黎喊声,他正奋力从后面环住李骁岩的肩头,阻止其踹门。
”方言你给我出来!你竟然给我搞外遇!你这个没良心的!方言!”
别看人家李骁岩头上胸口腿上都缠着纱布,战斗力一点不减当年。也不管人家的门是不是防弹合金,窗户是不是防弹玻璃,只管当脚不是自己的脚,往上面可劲踹,要不是后面有人拉着,估计脚就被自己踹折了。
后来出动了医院好些个特种兵退役的保安,才给拉回去。
”真是,病房隔这么远,闻着味就来了。”林医生把调好的药端来。方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里回过神。他是真的怕见到李骁岩,一见到他,就想跟他拼命。
”宁梵,你兜里有钱么?”踌躇了半天,方言才不好意思地开口。
”怎么了,你说。”对方声音温柔得心都化了,还帮着方言理着领子。
”我想……”
”方言!!!你给我出来!!!方言你别让那混蛋碰你!!!方言!!!”
李骁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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