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然就边跳脚边用力地拍上了。
刘珀在屋里正做着云雨之事,被刘小僖这么敲门可给吓了一跳,明知门是打不开他还是忍不住紧张,一下挥了手便将他那石枕扔了出来。石枕打在门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里外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刘珀好一会人才反应过来,忙扯着嗓子叫,“那么冷的天你还折腾个甚!好好睡觉去,明儿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霍临秋这边听了刘珀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刘珀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两人才做了亲密之事,这眼神实在无甚威胁,倒是无辜的刘小僖小朋友,被他爹的台风尾扫着,只得灰溜溜地会自己房里躺着去了。
经过这茬,刘珀也没了心思做别的,只用桌上的冷茶水胡乱净了手,便与霍临秋裹着一条被子睡去了。
步向美好的进程
隔天一早,刘小僖自是主动去拜访他的夫子李秀才,想当然尔是被打了好几戒尺,所幸有程庆礼陪着一起受过,心里倒也好过。只是他那爪子受了几下重的,伤得挺厉害,刘珀瞧着煞是心疼,这会儿倒埋怨起那夫子不近人情来。
经了这顿皮肉之苦,刘家父子间反而没了隔阂,等到了除夕,这三人早又如以往那样热热闹闹过起了大年。
来年春天村里有户人家因有家人在外发了迹,便要卖了土地房子投奔他们。刘珀合着家里有些闲钱,便咬牙买下了那家人的五亩良田。此时正值春季庄稼破土之时,虽不比播种收割繁忙,但生生多出的五亩田地还是让他忙得够呛。当初某个号称要给他种一辈子地的小哥自是指望不上,刘珀只得拖着刘小僖帮忙看顾,可小孩儿开了春又开始去程家随夫子念书,十天半个月能帮上两三天就已是阿弥陀佛,还能期待他担下多少?
赚钱难啊~难于上青天啊!刘珀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疼,晚上伺候完庄稼回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老筋骨在不停咯咯作响,真是后悔自个儿花钱找罪受,没事儿找事做。
这边厢刘兄弟忙得像死狗,县里的霍临秋亦是被他整日围着他的小布铺打转。原来小哥自盘下店铺的这一年多来,已逐渐在街坊里有了口碑。如今虽不比那些老字号,到底也够他清了当初借林侧柏的债务,并积了足够的周转钱。
有了盈余在手,霍临秋的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他店铺如今卖的都是麻做布料,虽胜在样式到,说白了也只不过是薄利多销赚些小钱。这钱养活人可以,想要支撑着一家人过富足日子,却还差了口气儿。这小哥打小就希望能与刘珀过舒坦日子,这会手上有钱,就想去进些高档的丝绸缎子开辟客源。
只是霍临秋一新晋掌柜要在这商铺林立的县城找到好上家可不是件容易事儿,总算他本牙人出身,当初对于布行也做过了解,自是知哪里有便宜货源,特别是这汾河码头那些外地跑商的手里,各地的绫罗绸缎可没少出现过。
本来这进货一事也挺简单,无非是霍临秋告诉小陈去码头找谁谁向人家买布,他还特地报了几个以前有过交情的伙计名字,说是让小陈寻机会套近乎。在小哥看来,这跑码头买货无非就两个窍门,要么你赶得早抢先,要么你路道粗认识人多。只是他向小陈吩咐得仔细,隔天小陈也天不亮就去码头候着,可大中午回来时只捧回了几匹苏州云锦。
问了原因才知本来有从杭州那带来的几个布商他都快与人敲定做交易了,不想临突然冒出个花甲老把式,才一个招呼,那些布匹就霎时到此时还一脸的黑,原来那牙人老东西抢了生意还没完,他竟笑着朝小陈道,“小子太过生嫩,需得好好吃一壶!”
霍临秋听着也是蹙眉,他知这县里跑码头买了东西做倒卖生意的牙人不少,只如此在那些外地商人里吃得开的却也少。再琢磨小陈所说的花甲之龄……
哎!可不就是他么!
霍临秋一拍脑门,顿觉明朗,他不做迟疑,只嘱咐小陈留着看店,就独自跑出门去。这所去之处当然只有一个——那所谓熟识跑商的老牙人除了他那秦师傅可还有谁!小哥一路匆匆去到秦家,才至门口就见秦师傅竟敞了门在等人,那老狡猾一看到他便眯眼朝人招手,看来这所等之人就是他了。
霍临秋平了呼吸走上前,甚是恭敬地抱拳作揖,“许久未见了,秦师傅近来可好?”
“嘿,这元宵后一天不是才见过?哪有许久未见?”秦师傅理所当然受了他的礼,这才笑着将他引进门,霍临秋一进屋,便瞧见那方桌上堆了山高的布锦缎子,他一看此阵仗,便知秦师傅有目的。果不其然,小哥还未开口,那秦师傅就已抢了先问,“小哥你看着桌上的布如何?”
“这是产自鲁地的鸭江绸,这是从果州而来的袄子锦,,这是从荆湖来的江陵锦……”
霍临秋指着那些繁复的布帛一一作答,秦师傅面露微笑,待他全说了一遍才又问,“小哥既还记得这些东西,想来也清楚这东西在此地难得,你看,这些布料我是该要个甚价才合理?”
“也不知秦师傅问的是何价格?若是直接卖去大户人家许能高些,但若是绣房一类,怕就要低些了。”
“呵呵,县里那些大户也是有眼力,若真想要些个缎子,怕还真瞧不上这些。不过这些东西虽不顶好,送去绣房奢侈了些。所以小老儿我只求把他卖去店铺做个差价生意,小哥你看我这些东西送去店铺,该开个甚价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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