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刘小僖在旁等得不耐烦,索性走上前拽着程小少爷已解开的外裳硬把它扯了下来,而后不等人反应就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两拳。
程庆礼本就生得娇贵,被这么来了两下立刻吃不消地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刘小僖还不过瘾,又把人推倒了直接骑上去,他掐着程庆礼的脖子呸了声,“打不过别人就找贼婆娘来我家闹事儿,你家人多了不起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庆礼被掐得满脸通红,又是抠又是掐的挣扎,刘小僖的手臂被他划了两条口子,不禁松了力道,程庆礼挣开禁锢,忙一拳招呼过去,两人又在地上扭打起来。等刘小僖终于又制住程庆礼,白色的中衣上早滚满了泥,他有些狼狈地看着比他更狼狈的程庆礼,继续道,“你有本事就冲我来,躲在你娘后头算什么本事!”
程庆礼这回算是听懂了刘小僖的意思,他涨着脸辩解,“刘小僖你别冤枉人!我娘是找人给你送药的,只有你才喜欢没事找事!”
“送个屁!”刘小僖又是一拳砸在程庆礼的身上,“你这宝贝心肝儿被我打上了,钱奶奶还愿意给我送药?这送的该是毒药吧!”
“你血口喷人!”
“你才血口喷人!你们全家还仗势欺人呢!”刘小僖没想这草包还要抵赖,又是一阵拳脚伺候,等把人打趴了不再动,才起身捡了衣服穿上,他最后瞄一眼程庆礼说,“自己没本事就整天放狗跑别人屋外头吠,不知羞!”
程庆礼被说得无地自容,刘小僖这话倒比他娘说得更让人相信,他现在心里又是恼又是恨,偏身上还刺刺的疼,程小少爷委屈得不得了,待刘小僖一走远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当晚回了家,程庆礼又在家里闹了一通,他边哭边质问钱奶奶作甚要去找人家麻烦,钱奶奶会找人寻事也是为儿子好,现下劝不回这心肝祖宗,只得陪着他一起掉眼泪。后来这事惊动了程家老太太,老人家虽宝贝小孙子但也觉着钱奶奶做事不稳妥,失了他们大户人家的体面。于是老太太做主罚了那日跑去闹事的婆子一个月工钱,又命人送了些礼品去刘家,这事儿才算过去。
至于刘小僖与程庆礼,这两人依旧是三天两头跑僻静处打架,为此,程小少爷还特地追着家里的护院头子学功夫。
两小孩儿打架慢慢打上了瘾,后来就连今个儿夫子表扬了你没表扬我这样的小事儿都能作为互殴的借口,也不知该说他们是关系好呢还是关系不好。
话说有天程庆礼随家里人去县里给家里表哥过生辰,没来塾里上课,刘小僖这一天都觉得不对劲,回家后也是没甚精神,刘珀难得见着自家皮猴儿萎靡,问他出了何事,却听那小子答曰,“没人打架!手痒!”
哦,原来是欠揍呢。刘珀放下心,不再搭理他。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着,刘珀某天突然发觉他家皮猴儿似乎好久没带伤回家了。后来又有一天,刘家后院日渐多起的鸡啊羊的惹来了贼人惦记,程庆礼知道后竟从家里牵了条大黑狗送上门,我们的刘兄弟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儿子竟然搭上了地主儿子啊喂!!
程庆礼送来的黑狗四肢强壮又训练有素,那身黑亮的毛配着凶狠的眼神看样子挺唬人,刘珀花了几天好吃好喝地照顾终于将这畜生驯服。因为刘家闹贼,周围的邻里也有些心慌,于是大伙儿一块帮忙打了新的鸡舍兔笼,又去铁匠铺买了够粗的链条和锁,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那小贼许是知道无法得手,后来都没再来过刘家,倒是村那头有户人家半夜被人撬了门,木柜里摆着的一包铜钱全被摸了去。那户人家本不富裕,柜子里的几乎是他家的全部家当,那家女人隔天一早发现钱财被盗,哭得都快断气儿。后来这事儿闹到了村长那里,村长便组织了村里的壮年男丁五人一组,轮流值夜。刘珀也算其中一员,他面上答应得快,心里也抱怨得欢,毕竟要大半夜到处走,绝对是件体力活啊!
所幸没多久这小贼就被人逮了个正着,刘珀还是隔了些天听王婶说起的,那贼子竟是多年前给过刘家不痛快的林姓泼皮,这泼皮从以前就是不思长进,家里田荒了也不管,偶尔帮人做工,得了些钱还喜欢赌,可惜他运道不好,赌钱输比赢多,渐渐地,这家伙也就手脚不干净起来。王婶说到这也是直叹气,林泼皮虽不好,却也是没了爹娘的可怜人。要不是从小没人管,哪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刘珀可不管林泼皮可怜不可怜,只问王婶这事儿后来咋办的,王婶说村长也是又觉得他可恨又觉得他可怜,让人把他打了一顿,给了他些钱就把人赶出村子了。
“他倒是肯走?”
“咋地不走?那泼皮一看到钱跑得比谁都快!”王婶又愤愤说了句。刘珀却是舒了口气,这麻烦贼走了,他又能睡安稳觉了。
少了林泼皮这小贼,刘家后院又恢复了往日鸡飞兔跑的热闹劲儿,倒是多出条大黑狗,还是条要吃好东西的肥狗,让刘珀有些不知该把它如何是好。后来他听闻隔壁谁谁家的大黄狗又生了一窝崽子啥啥的,便也想让家里这黑妞儿发挥下它的光和热。
不过这狗妞儿就如程庆礼那位小少爷一样,被程家娇养坏了,刘珀带他去别家配种,丫还看不上人家的狗,谁凑近就咬谁,那气势大得,别家公狗都打不过它。刘珀试了几次都没成也挺来气,后来他找着林侧柏央他配了些药,安眠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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