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珀得了便宜还卖乖,“林大夫您不是瞧不上我家的粗茶淡饭么?怎能如此屈就?”
林侧柏作势要拿回欠条,刘珀立马改口,“哎~林兄你以后要吃什么尽管说,我让我家小哥做。”
“那我还想喝鸡汤,你可给做?”林侧柏故意刁难,说到这又想起方才刘珀对乔言高讲的话,他一阵好气,一拳打到了刘珀身上,“你还真敢对姓乔的说炖了鸡汤给他呢,还好人家没多想,不然就他吃的那些剩饭剩菜,你可不得把讹诈这罪过给坐实喽!”
原来当初为了让乔言高早些痊愈,刘珀的确狠心宰了家里一只黄母鸡给他炖汤补营养,怎想这汤碗还没端进乔言高屋里,就已被林侧柏抢了过来三两口吞下了肚。林大夫不仅尝到美味,还把刘珀好一顿骂——这鸡可是发物,给重伤之人吃那可不是救人,那是害人!
也怪不得刘珀孤陋寡闻,他这大好青年哪里照顾过重患,不过想起方才问乔言高讨钱的情形,还是忍不住心虚,他摸摸鼻子,决定烧了欠条收好银两再不提这些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份- -写完竟然断网了各种杯具
顺便这文很纯情的0,0!
没有炮灰情敌
买了头羊
突然揣了十五两银子的巨款在身,刘珀其实也没甚奇思妙想,就打算买些牲畜回来养。也正好要把农忙时租来的牛还走,他挖出存钱用的铁盒放了十两藏好,又拿出以前存着的小钱,选了个日子,捎上林侧柏,留下俩小的看家,就往镇上去了。
刘珀凭的牛是民间布施的,每头每天三文钱,虽不顶好,却胜在便宜。刘珀按三个月的租期付了三百文不到,比着买头五贯朝上的牛回家,实在是合算不少。既是合算,刘小同志就打算每年都租牛回家做活,林侧柏对此很是吃惊,村里哪家有钱了不是先买头牛回去安心,在旁人看来家里有牛的才算是有家底。
这回该轮到刘珀嘲笑林侧柏爱面子了,他掰着手指与人核算一年供牛吃住统共要的花费,他还不包括这牛若病了或者死了如何解决,除了农忙平日也没几天能用上,如真买回去,可不就等于请了个祖宗?林侧柏听他这么说也觉有理,他拍拍刘珀的肩膀,诚心夸了句,“这点子都会精打细算,刘兄弟果不愧抠门二字。”
刘珀笑得谦虚,他斯文一拱手,“哪里哪里,可比不得侧柏兄半分。”
等还上了牛,刘珀又把五两银子兑了十贯钱收着,就开始寻思弄牲口的事了。他本是要买头小猪,可想着这猪长大了占地,还得另外开片地,且猪肉也贱,花了本还不定捞得回来。索性咬咬牙,给搞只羊吧。林侧柏在旁也是赞成,说刘家每天没的剩饭剩菜,要喂猪还得另外准备,可比不上羊来得方便,捡些青草就能了事。
他这话也是个理儿,可刘珀听了偏偏就觉得不对味。果然林侧柏之后又说,“你说这畜生要都像羊似的只吃草就能味道鲜美那该多好。”
不管这茬,刘珀凭着印象去到王福在的酒楼,挑了个空挡把人叫来说想给找个相熟的买羊。王家与刘家算是知底细,对于刘珀突然有闲钱买羊,王福很是惊异。不过旁人家的事他也不好多问,只报了个地址让刘珀寻着去,到那儿就说是他王福介绍来的便成。
王大叔不在,王福自然不会倾心协助,刘珀能得个介绍已是不错,也就谢过人自个儿去了。
王福介绍的小贩在镇北的一条街上做生意,那条街是专门买卖牲畜的,刘珀并不急着找人,反一家家地讨问价钱。这时的羊价的确不低,每斤大约一百四十文左右,买头十来斤的小羊就得一贯又四百多钱。各个摊点价格差不多,刘珀只得去寻王福介绍的那家,可报上了名号人家依然要收他一百一十文,还称是这已是官府买羊的价格——再便宜不过了。
刘珀看着这些个出生两三个多月的羊羔犹犹豫豫,算算等这羊羔长大了最差也该有七八十斤,卖了那就是十贯有余,赚是有赚头,可羔羊身体不结实,万一养不大呢?再看看那些四十来斤的,虽已长大,可每只买回去就得五贯多,实在是有些划不来。
那贩子像是看出了刘珀的顾虑,在旁撺掇着说,“兄弟不妨先买两头大的回去养,等摸到了门路再来我这挑几头小的。”
这贩子想得倒周到,他是希望能做个回头客,时常给些照顾,刘珀也是心动,琢磨着要不就买两头大的回去,等养大了卖掉一头,拿了钱换小的。
正要下决定,林侧柏突然在旁叫住了他,刘珀走过去,就见这兄弟手里牵了头肥羊,他指着羊对刘珀说,“买这头。”
林侧柏挑的这羊起码一百斤朝上,刘珀大致算算怎样也得要十几贯,而且这羊一直耷拉着脑袋,没丁点儿精神。
正奇怪怎给选了这么头病羊,林侧柏就已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这母羊怀孕了,看她的大小,崽子定不会少。”
“你说什么?它有——”小羊了?刘珀惊呼到一半赶紧收声,他凑着脑袋问林侧柏,“既已怀孕怎还拉出来卖?”
“我摸过它的肚子,才怀不久,怕是没给发现。这畜生通人性呢,知道要被卖了才一副恹恹的样子。”
“你确定?”刘珀不太相信,换来林侧柏鄙视一眼,“刘兄弟也不想想我靠什么营生!”
你靠什么?你不就是个大夫么?难道大夫也包管畜生的疑难杂症?还专管妇科?
爱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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