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苏暮身旁,喊了一声:“大哥。”
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皆是一愣,苏晔的生母杜姨娘拿杯子的手悬在空中,却没说话。
苏暮嗯了一声,依旧尾音拖得极长,依旧是让苏晔听出了那么一丝的暧昧,小脸霎时红了:“大哥于府上怕是不熟悉吧?”
“无妨,反正也是不常住的。”苏暮脚尖蹭了蹭地面,丝毫不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噎人。
好在苏晔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儿,熟稔之后放下面子就是个厚脸皮的货色,立刻笑嘻嘻的说道:“大哥会功夫吧?那假山可不好爬,我学过几年功夫,都没那么容易上去的。”
“哦。”苏暮往后靠了靠,指着身边的椅子,“坐。”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略一沉吟,皱眉道:“你这也叫学了几年功夫?”
苏晔挠了挠头:“大哥也知道,苏家子孙不是学武的那块料子。我还算好的。”这算是什么说法,苏暮仔细看过去,便也明白三分。从盘子里捻了一颗花生,屈指一弹直冲杜姨娘的面门而去。
那杜姨娘面不改色,身子没有丝毫的晃动,而是快速抬手接住了那颗花生。
为了能生出善武的子孙,苏家每代都会有同武林中人联姻之人。这个杜姨娘就是京城最大的镖局威远镖局总镖头的嫡亲女儿,自小习武,巾帼不让须眉。
苏暮道:“得罪了。”
“长孙少爷好俊的身手。”杜姨娘微微皱眉,将那花生放到桌上,却用左手不断揉捏右手手心。这种酸麻感,恐怕这个苏暮并不是等闲角色。
杜姨娘一直就是好胜的性子,当年嫁给了苏府的嫡少爷做小,可是生了好一阵子闷气。直到进了府才知道苏府究竟是何地位,倒也敛了性子安心相夫教子。她虽然是妾,可因为性子火辣并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而苏三爷却偏偏喜欢这口辛辣,一来二去,倒是她更得宠一些。
她并不擅长管理账目,既然得了宠爱也就不再争那正妻之位,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便好。唯有一身武功,丝毫不曾怠慢。
而她也咋舌,这等力量足以见得苏暮功力之深,见他云淡风轻的那副样子,保不齐他也只是用了两三成功力罢了。苏暮,有太多的迷。
深知自己娘亲不会轻易露出此等神色的苏晔,开始了死缠烂打求学功夫的日子。
苏暮不作理会。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眼瞅着有3天假期,可是4号就要开始期末考试,而秋从31号下午开始发烧,一直到现在都还在发烧,这稿是存好的,所以才有机会发上来。头很晕可是依旧有上万字的东西等着背,特别想把我们外教的脑袋掰下来考完试再还给他。学语言就是最悲剧的事情了= =
☆、端倪
苏昶本是准备宿在三少夫人房里的,却在推门之后一眼就瞧见了穿戴整齐的自家夫人,有些不明就里。三少夫人并没有按照往常那样伺候他更衣,而是坦然冲外面努努嘴:“今儿个宿在杜姨娘那里吧,妾身瞧着她该是有话要问三爷。”
莫名其妙到了杜姨娘房里,却见杜姨娘也是穿戴整齐坐在桌边发呆,不由得哼了一声:“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屋里也不能留么?我去倩茹房里。”
安倩茹安姨娘是苏棠的生母,三爷的另一个妾。
“三爷留步。”杜姨娘赶忙喊住他,道,“我有一事相问。”
许久没见她这般严肃,苏昶心中警钟大作,坐下之后为自己倒了杯茶——这种事情在杜姨娘准备谈正事的时候通常都是让苏昶亲自动手——润了润口才允了她继续说下去。
“方才在大堂里,那个长孙少爷似乎是要试我功夫。”
“叫他名字即可。”苏昶心里不大爽快。
杜姨娘皱眉道:“这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他功夫不弱。”
苏昶嗯了一声,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事。”于是就把苏晨上奏皇帝要求苏暮习武的事情说了,这事儿也算是通报了家里的,虽没有公开说明,可他们也都是知情的。
“师承何方我不关心,我唯一知道的是他身手很好,和晔儿相比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按说苏家的子孙都不会有这根骨。”杜姨娘毫不在意的从苏昶手里拿过杯子喝了一口茶。
苏昶眉心一突,无奈又倒了一杯。嫁进来也有十余年,这毛病却是一直改不过,忒也豪爽了一些。
自从知道苏晨有个儿子之后,苏昶就开始调查。说实话,但凡大户人家的小姐哪怕活着时不能入了夫家的门,死后定也会在祠堂供奉着,更何况还留下一个孩子。娘家人非但没要求,苏晨更是不曾提过此事。
“不见得就是正房夫人。”杜姨娘放下茶杯,“孩子就一个,嫡出庶出谁人知晓。不过是模样像了大哥这才占了嫡少爷的位子。”
一向眼光甚高的苏晨这般情况忒也莫名其妙,只是想到当年他的手腕,苏昶顾忌甚多:“哼,说不准是和哪个姑娘fēng_liú一夜留下这么一个孩子,孩子母亲自然是斩草除根了。”
杜姨娘不曾和苏晨相处过,是以不了解他的为人,此番也不好评论。可苏晨当年总是把永除后患挂在嘴边上,可说到底也不曾真的取人性命。不过是为了震慑别人所采取的手段罢了。
江湖儿女的情怀苏昶永远不明白,所以相同一件事,杜姨娘脑子里幻想的是一代侠女偶遇俊俏公子哥的浪漫故事,而苏昶想的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白面小生偶然失手于是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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