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
分开后他努力瞪圆眼,眨了又眨,眼前模糊的人脸渐渐清晰起来,是言堂!他心头一乐,刚想张嘴:
“呃!”一个响亮的酒嗝。
他嘟起嘴咂了咂,然后瘪下嘴无辜的看着戚言堂:
“我...呃,有乖乖等你....小陶作证!”他拉过小陶挡在身前,湿漉漉的眼睛对着戚言堂,然后露出一抹谄笑。
戚言堂满肚子窝火被他一看消得干干净净,无奈叹了口气,他摆手示意小陶不用说了,大概也猜到了,两个酒鬼怎么打起来都不奇怪,这家伙长着一张招摇的脸,醉了更不知道收敛,还好碰到的是另一个醉鬼——他刚刚一时不慎下手重了,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
回头看了看瘫在地上一脸血的男人,他指着沈默:
“你能处理。”他用的陈述口气。
沈默闷闷的点了下头。
戚言堂转回头,一不小心就看见古离阙暗搓搓的把地上的空酒瓶往那个已经不省人事的人身上踹,却在看见他转头的时候连忙收回腿,耷着脑袋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
唇角无意识向上翘,连忙敛住,他咳嗽一声,拽过古离阙,熟练地在他口袋里摸了个墨镜挂在他脸上,顺手按下他挣扎的手,古离阙靠在他身上和他一路往外走,嘴里不停嘟囔:
“谁大晚上戴墨镜的,我都看不见路了。”
戚言堂没理会他,口气淡淡道:
“我不在这么。”然后接过小陶递来的帽子外套和围巾,熟门熟路的往他身上装备。
“言堂。”古离阙一路攒着他的衣角,跌跌撞撞的扶着他往外走,听到戚言堂说他在这后他一路上都没说话,知道快到大门口,冷风吹来,他不自觉往身边人怀里缩了缩。
“嗯?”戚言堂低声道。
“你回来了.....”古离阙傻笑起来。
戚言堂眼神一软,嗯了一声。
“....没有跳舞?”古离阙挠着他的衣角。
戚言堂额角一抽,歪过头看着古离阙水润的大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自己,他咬牙切齿道:
“没有。”
“嘿,嘿嘿..”古离阙得了答案贼笑起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噗...咳咳。”小陶咳嗽着把身子背到一边,感受到戚言堂的目光,她咳嗽的越来越厉害,肩膀不停的抖啊抖。
最后的路几乎是戚言堂抱着古离阙回去的,推门闻到里面扑面而来的酒气,戚言堂难免在一次黑了脸,文彬和rio冲他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把钥匙甩给他,后退着往门外挪:
“那个就交给你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戚言堂点头,架住软趴趴的古离阙,谢道:
“难为你们大年夜还跑出来,谢谢你们之前陪他。”
“嘿,兄弟嘛!”rio咧嘴一笑。
“嗯嗯嗯?你们要走了,不进来喝一杯?”古离阙伸手抓着,戚言堂面不改色将他的爪子按回来,对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门关上。
古离阙不满的嘟囔着戚言堂不会待客之道,客人要走要多做挽留吧啦吧啦.......
戚言堂忍无可忍把他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卧室塞进被窝,末了再从厨房里拿了冰袋按在他脑门,古离阙龇着牙不住往被子里缩,不满的哼唧:
“凉......”
“给你醒醒酒。”戚言堂施施然收回冰袋,亲了亲他因不满嘟起的嘴,笑道:
“躺一会儿,我给你倒杯水。”起身欲走,袖子被扯住,无奈回头:又怎么了?
古离阙睁着那双亮晶晶的绿眼睛看他:
“你快点回来,我们一起看片。”
戚言堂笑叹着揉了揉他乱糟糟的脑袋。
回到屋里就看见古离阙裹着被子蹲在抽屉面前翻找着,听到他的动静还委屈的转过头问道:
“我藏着的小黄片呢?”
戚言堂眼角一抽,放下水把他连人带被子捞了起来,丢回床上怒道:
“有我你还要那些小黄片。”
“那是艺术。”古离阙抬起脖子反驳道。
去他妈的艺术!戚言堂暗骂一声,然后稳住怀里毛虫一样扭来扭去的古离阙,深深叹了口气,将他压在怀里,下颌抵着他的头顶问道:
“怎么不开心了?”
古离阙霎时漏了气一样没了动静。他沉默了很久,久的戚言堂都想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才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母亲并不是我父亲的妻子。”
戚言堂知道,所以他只是一下一下拂过他的背脊无声听着。
古离阙并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私生子。古家没几年各分支就要竞争一次,古离阙出生之前,他父亲那一支本是那年最有希望获胜的分家,古博的父亲资历足够,他又娶了一个背景雄厚的妻子,自身实力也不差,唯一的弱点应该就是他和妻子至今没有孩子,家里人单力薄,但这也没关系,孩子对他们来说是以后怎么也会解决的问题。
可世无常贵,古博妻子的娘家那年遭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一个不慎或许会殃及夫家,那时正是古家分支间竞争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古博这人年轻时生得fēng_liú,稍微有点年岁更是气质温纯,眯眼一笑就让无数名媛贵妇酥了骨头,但同时他也有着配得上这张脸的野心,从上一次大选后他一直筹措着,对下一任主家的地位势在必得。
他妻子爱他,爱的甚至可以在他的软声哀求下签下那一纸离婚协议,古博欣喜之下转而寻找起下一个助力。南华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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