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小鱼,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要紧吗?”
小鱼还未来得及拿开手,水牛的大手已经不动声色把王吉兆的手拿开,扶着小鱼坐在旁边,不准他再做任何事情,把剪刀直接递在王吉兆手中。
“不小心剪伤了,无妨。”
“怎么会这般不小心。”
王吉兆呆呆接过剪刀,总是觉得水牛今天的做法有些霸道,让他很不舒服。
小鱼手伤了,王吉兆自然也不想再让小鱼做事,搬个小凳子坐在小鱼对面,开始帮忙剪花生。
小鱼有病期间,王吉兆来过几次,都被水牛敢走了,水牛一向不待见王家人,而且这次差点要了小鱼的命,水牛更加不会给王家任何人好脸色看,不找王家人算账,已经算是他高抬贵手了。
小鱼知道后,便阻止了水牛,后来看到王吉兆到真是关心小鱼,便也默许了,只是有时王吉兆看小鱼的眼神,让水牛莫名的不爽。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小鱼问道。
王吉兆一边做事,一边回答小鱼的问话,“今天夫子,讲了一篇《雍也》,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我不是很懂,想让你帮我讲讲。”
在他重病的时候,小鱼就经常讲解一些励志古训给他听,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小鱼竟然是如此有才华学识之人。
小鱼笑了笑,温文尔雅道,“质,是质朴的内容,是内在的思想感情,意思也就是说,内有的质朴胜过外在的文采就难免粗野了,外在文采超过内有的质朴又难免浮夸了,只有让文采和质朴相得益彰,这才算的上有道德有修养的人。道理就是对人而言,则是注重品德与行为的相结合。”(出自《论语》名句)
看到小鱼侃侃而谈,不经意流出的水木清华之姿,水牛的冷酷的面容也平和许多,他的小鱼就该是谈经论道拿笔写文章的,哪能做这些粗活。
“小鱼,你说的真好,讲得比夫子清楚多了,让人一听就明白,夫子之乎者也大半天,我也没有弄明白。”
小鱼好笑道,“怕是你上课没有认真听讲吧,许夫子是村里有名的才学渊博之人,切不可对夫子不敬。”
王吉兆吸了吸鼻子。
“就知道瞒不了你。”
“为何上课要走神?”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家里我快要呼吸不了,我不想念书了,反正我也念的不好,我准备出去找些事情做。”
小鱼知道,自从大病一场,王吉兆真的长大了,改变许多,有了是非善恶观念王吉兆,自然看不过去王家其他人的做法。
“吉兆,你想好了?当真不想读书了?你现在还小,出去能做什么?”
“小鱼,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是读书的料,我已经长大了,莫非你忘了,你比我还小的时候,已经开始山上干活,照顾家里了,我心意已定,书是不再读了,想找份事情做。”
他心中已经决定,以后定要痛改前非,努力打拼,有朝一日定让小鱼刮目相看,心甘情愿的和他一起回家。
“既然这样,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无论今后做什么事情,切记不可急功近利走捷径,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做。”
“嗯,我知道了,我像你承诺过,日后定不会让你失望。”
十年后的王吉兆确实没让小鱼失望,他成了富家一方的商人,他一直记着他对小鱼的承诺,做了一个内外兼修道德有良知的富商大贾,但是那个时候,小鱼已经离开半山腰很多年了。
☆、表白
随着小鱼身体彻底的好转,水牛和小鱼同榻而眠便成了煎熬。
以前小鱼身体不好,为了照顾小鱼,水牛能坦然睡在小鱼身边,现在小鱼身体好了,特别天气转凉,睡到半夜,小鱼总是不自觉得钻到他的怀-里,让他真是感到万分痛苦,如临人间-炼-狱,抱着小鱼熟睡-温-软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的血液-躁-动,身-体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映。
这天晚饭过后,水牛洗漱完毕,回到卧室。
卧室内,檀香袅袅,一灯如豆,宽大的红木床铺上,小鱼披散微湿的头发,穿着雪白的里衣,盖着棉被,手持书简,凝神斜靠在床头看书。
看到到水牛进来,小鱼抬头,对着水牛淡雅一笑。
“水牛哥,今晚我想先看一会书,你若累了,先睡到里侧可好?”
空气中还残-留着小鱼刚刚沐-浴过的幽-香,如墨青丝披散在肩头,白皙的容颜在灯火的渲染下,微微泛着莹-润的玉-光,稍微敞开的里衣领口,把白-皙修-长的脖-颈暴-露无遗,水牛走进一些,甚至看到小鱼领-口-下若-隐-若-现的完-美的锁-骨,水牛突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小鱼,我还到别的房间去睡。”
情急之下,水牛再一次提出分-房-睡。
小鱼停下看书,把书简放在床头旁,默默注视站在床前的水牛,前眼中满是委屈不悦。
“水牛哥,你到底在怕什么?你为何害怕和我一起同-榻而眠?”
为什么?水牛在心中苦笑,因为他对小鱼有了非-分之-想,生了不该有的想法。面对小鱼的质问,这种不-堪的心思,让水牛羞-耻-愧-疚的无地自容。
“我,我不习惯。”
“你撒谎,水牛哥,你讨厌和我睡在一起吗?”
“不,不是。”
“那是为何?”
“我是为了你好。”
小鱼温柔一笑,含情默默注视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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