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这么自私的人,做出这么无情无义的事情,你别忘了,他可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我病重至此,你们可曾看过我一眼,可能关心过我一分。”
听了王吉兆的话,王氏先是一愣,接着恼羞成怒的骂道,“你这个不孝子,我们可耻,我们不关心你,我和你父亲会让小鱼照顾你,为了救你的命,我们可是白白牺牲这么好使唤的的常工,你不知心疼你爹娘良苦用心就算了,还敢指责你爹娘无情自私,看看你才跟着小鱼多久,就学会了他目无尊长了,无法无天了,像他这样的人,早该下地狱,连天都不会留他。”
王吉兆冷笑,这就他的父母,当真的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王吉兆看到父母的冷血无情,心凉到脚底板,愤怒的和他们大闹了一场,可搁不住小鱼已经离开的事实。
小鱼走后,王吉兆忙到村里外的一些人烟稀少的地方,到处找过小鱼,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此刻他心里很害怕,小鱼走的时候明显是寒症的中期,若是没有好好医治,小鱼性命不保啊!
王吉兆心急如焚跑到村外唯一的破庙,依然没有看到小鱼的身影。
这个时候他才想到半山腰的水牛,王吉兆拼命的向山上跑去,来到水牛的院子发现院子上了锁,枯叶落了满地,看上去已经好久没有人住过了。
王吉兆真的急了,狠狠拍着院子里的大门,大声哭喊道,“水牛!水牛!”
“水牛!”
“你出来!”
“你快出来!”
“小鱼他快死了!”
“你知不知道!”
“小鱼!小鱼!”
小鱼真的快死了,只是几天的功夫,小鱼身体的水泡开始大面积的溃烂,吐出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少,他已经已经连水都喝不下了,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会时常出现幻觉。
脑子总是浮现出他和水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实在太想水牛了,他哪里也没有去,就躺在这个隐蔽的山洞里,因为这个地方,曾有着他和水牛美好回忆。
还记得那年冬天,他和水牛上山砍柴,突然遇到大风雪,被困在山上,水牛带他来到这个隐蔽的山洞避难,天寒地冻,水牛为了护着他,衣服被风雪打湿,升起火堆,不得已,脱了湿了衣服□□着烤火,看到水牛强悍的胸膛,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如此快。
水牛看到脸红的小鱼,以为小孩冻着了,揽过小鱼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
“冷了吧,哥给你暖暖。”
那一夜他们住在山洞里,水牛把衣服敞开,把小鱼整个身体,紧紧裹在自己的怀里,一整晚用身体温度暖着他,不让他受半点的寒意侵袭,躺在水牛炙-热结实的胸怀中,小鱼觉得生命在这一刻停止也没有遗憾了。
洞外月光如银,静静地轻泻在这一片密林之中,淡淡的银白月光透过洞口照在小鱼奄奄一息的身体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小鱼还想睁开眼睛,再看看这个他们曾经相偎的山洞,可是他真的没有一丝力气掀开眼帘。
小鱼嘴角漏出开心的笑容,用了最后的力气喃喃低诉。
“水牛 哥,来生再见!”
☆、归途
水牛骑在马背上,胸口突然传来窒息的阵痛,差点让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最终还是没有和玉婉把亲事定下来,喜帖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他制止了,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心中再无多余位置放她人进来,选择制止是不想害了这名无辜的女子。
从月老祠出来,玉婉追上他,询问道,“水牛哥,你是不是有了意中人?”
水牛坚定点了点头。
“是我负了姑娘,此生姑娘若是遇到任何难事,用得着在下,在下定会全力以赴在所不惜。”
玉婉眼中满是落寞。
“看来是我与水牛哥此生有缘无份了,罢了,世间唯独情爱强求不得,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够得到水牛哥的青睐?水牛哥可否告知玉婉。”
“抱歉。”
水牛摇头。
玉婉苦笑。
“水牛哥不愿说,玉婉便不强求,玉婉祝愿水牛哥早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水牛心中苦涩,却也无话可说。
玉婉从头上取下玉兰珠钗。
“水牛哥,可否把这枚珠钗赠予玉婉?”
按照大月朝的规矩,既然已经解除婚约,自然要把定情之物退还给男方,只不过她真的舍不得这段情而已。
“自然,这不是什么定情之物,权当为姑娘赔罪了。”
水牛这样说,她自然明白,水牛是想否定这枚珠钗的含义,玉碗心中一痛,最后释然笑了笑。
“水牛哥言重了,玉婉明白,他只是一件普通的礼物罢了。”
“谢姑娘成全。”
玉婉看了看水牛,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玉婉有一事相求?不知水牛哥可否应允?”
“姑娘请说。”
“玉婉想到北方投奔姑妈家去,路途遥远,可否麻烦水牛哥送给我过去。”既然成不了他的妻子,这里也没有其他亲人,她又何必留在这里,徒增伤悲。
“自然。”
水牛把玉婉安全送到目的地,披风斩月急速往回赶。
一路上小鱼的音容相貌一直在他脑子浮现,挥不去的思念,斩不断的情思,日日夜夜承受痛苦的煎熬。
人像失了魂丢了魄似的,心脏仿佛失去跳动的活力,没有小鱼的日子,竟是这般的难熬。
他对小鱼的情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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