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柔腻的按摩棒往肛口塞时,稍微用力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抗拒,再用力时,他就觉得疼了。——这真不是态度问题,而是现实问题。
被自己身体狂扇一巴掌的苏恒根本不敢看自家爱人的脸色,他还记得殷野白的催促命令。
刚刚殷野白不耐烦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快些。
苏恒知道,他必须快些。
心慌的情绪在瞬间就从胸臆间攀升上来,苏恒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也听得见自家爱人深长的粗喘,眼角的余光还能捕捉到殷野白抚弄他自己的yīn_jīng,试图保持兴奋度的动作。他性功能衰退的爱人好不容易勃起了,他却无法让爱人插入,他觉得……如果让殷野白失望,那一切都将是自己的错。
苏恒勉强咬住下唇,弄出更多的润滑剂,仓惶抹在屁股上,一面用手指揉捏着帮助放松肛道的肌肉,再次试图把按摩棒往里插。插入时,他感觉到疼痛。对此他的应对是润滑剂,足够多的润滑剂,以及忍耐,足够多的忍耐。
就在苏恒冷汗热汗满头冒的时候,殷野白从背后抱住了他,亲吻他的耳垂。
苏恒顿时就生起一股说不出的歉意,呐呐道:“阿白……”
殷野白看着他因刺激红了一圈的肛口就心软,含着他耳垂轻声道:“我来?”
简单一句话,怀里的人竟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殷野白知道那十年里自己给苏恒带来了许多痛苦的回忆,对这些后遗症,他有些遗憾,却没有太多的后悔心疼。倘若不是对苏恒始终不合作的态度感到了厌倦,苏恒和他对峙拉锯多久,他仍会毫不客气地收拾苏恒多久。
殷野白在温柔时从不避讳轻怜蜜意,苏恒吓到了,他就柔声解释:“不弄疼你。”
苏恒迅速从糟糕的回忆中惊醒,拉着他的手放在塞了半截在屁股里的按摩棒末端。殷野白一面亲吻他的耳垂侧脸,一边握着按摩棒轻轻抽送。被他抱在怀里的苏恒只是轻轻吐气,身上很快就浸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过程中,殷野白察觉到自己胯下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软了。他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此时有一点点刺激,yīn_jīng就会重新硬起来。伸臂拦腰揽住苏恒,将他汗湿的小屁股抬起,看着他被按摩棒捣得红艳艳一团的承欢之处,殷野白的yīn_jīng又往上翘了翘。
忍是没法儿忍了,身体委实不太配合。殷野白轻轻将按摩棒抽了出来,覆身凑了上去。
腰被拿住的苏恒根本没法儿保持平衡,只能勉强趴在榻上,感觉到有个软绵绵的硬东西凑了上来,他下身一哆嗦,先射了精。殷野白被他闹得哭笑不得,不免提醒了一句:“年轻轻这样可不好。”
苏恒差点都要哭了,心说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就变个人形春药了,摸一摸我就忍不住想射。
苏恒屁股刚刚被按摩棒开拓过,肛口稍微松了些,饶是如此,殷野白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插了几次都插不进去,对准了口,稍微用力就滑到一边。殷野白倒是沉得住气,屡败屡战,被他试着插了好几次的苏恒有些扛不住了,小声道:“阿白,我换根粗一点的……”
殷野白闻言狠狠掌了他屁股一下,问道:“我的不够粗?”
够粗了,只是这么粗的东西这么软,根本进不去啊。苏恒一口气噎住,不敢再提意见。
任凭殷野白再费劲,苏恒那青涩的身体也容纳不了他半硬不软的yīn_jīng,试了几分钟之后,没能顺利操到苏恒的屁股,殷野白的yīn_jīng反倒一点点软了。殷野白只好暂时放弃,恋恋不舍地拍了拍苏恒的屁股,轻吁了一口气。
他只是yù_wàng难泄吁了口气,听在苏恒耳中心肝儿都疼了,慌忙返身抱住他的爱人,小心翼翼地亲吻殷野白的下巴。
殷野白狠狠揉搓他紧翘的臀肉,到底还是放弃了做爱的想法,柔声道:“用嘴?”
苏恒此时恨不能用所有方式去取悦他的爱人,闻言连忙俯身含住殷野白那根软了大半还沾着他股间润滑剂的yīn_jīng,舌尖在包皮中找到顶端,认认真真地服侍。殷野白舒适地叹了口气,右手温柔地抚摸取悦自己的小情人,分心想到了其他:“开机时间定了吗?”
忙碌的苏恒摇摇头,他没有听叶霜青说过《大江东去》开机的事,应该没那么快。
殷野白有了短暂的沉默,不知他在享受苏恒的服侍,还是想别的事情。
被问了一句的苏恒则开始胡思乱想,阿白突然问开机的事,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进组吧?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很巨大的后悔情绪。
上辈子《大江东去》封闭拍摄五个月,剧组所有人都不能请假,唯有苏恒是个例外,只要叶霜青来接,他就必须到云台宫服侍,导演杨大爷又是个说一不二的独脾气,以至于苏恒和杨奕闹得相当不愉快,拍摄状态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重生一次回来,苏恒想弥补这个遗憾,好好拍摄这一部为他赚了偌大名声的现象级电影,可是,被重生喜悦冲昏头脑的他并没有想到的是,想要弥补这个遗憾,想要好好拍摄,五个月的封闭期就会是他根本跨不过去的坎。——除非,他能说服殷野白,在漫长的五个月中,都按照他的时间安排来召见他。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殷野白的日程安排,远比苏恒拍的这部剧重要得多。
……不想拍戏了。苏恒心中掠过那么一个短促的念头。
“就这么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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