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说完,苏恒突然想起自家爱人是个不太能硬得起来的性功能衰退者,人家不顾健康吃了药豁出命去好好疼爱了自己一夜,自己这时候告诉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他会不会觉得白吃药了啊?万分照顾年长爱人自尊心的苏恒匆促补救:“……其实还是挺疼的。”
隔着电波都能听见殷野白那低沉的轻笑声,苏恒非但不觉得被取笑了,反而满心温软依恋,软软地说道:“阿白,是我错了,你以后不要这样纵着我。”
殷野白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低沉而温柔:“寻欢作乐而已,没有人错。”
苏恒低声道:“以后都不吃药了,好不好?……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想起昨天在云台宫骤闻殷野白病倒时的仓惶揪心,苏恒眼眶有些湿,“就和以前一样。你喜欢那些,我都陪你。”顾忌着身边的管相锦与云朵,苏恒说得相当含蓄。可是他话里的意思,殷野白是一定听得懂的。
上辈子殷野白也是硬不起来,在苏恒身上的花样就多了去了,不乏羞耻痛苦的游戏。
殷野白许久没有说话,苏恒以为他不肯答应,情绪积攒至此终于有些崩溃,泪水瞬间就滑了满脸:“我知道照顾你的御医很好,很有本事,可是御医再有本事也得你自己好好保重啊。”他一边哭一边擦自己脸色的泪水,已经不太敢看管相锦或者云朵的脸色了。
他明显的哭腔很自然就让电话那端的殷野白无奈了,待苏恒抽抽噎噎的告一段落之后,殷野白才叹息着说道:“你若是还走得动,就来我这里看看吧。我真的没事。”
苏恒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提议,心动之余又有点惊惧:“……方便吗?”
殷野白很直接地告诉他:“把电话给管相锦。”
苏恒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可以即刻去探望殷野白了,满心欢喜之下又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叶霜青都暗示这时候不方便去云台宫了,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对着爱人哭泣,到最后还真的哭得如愿以偿……他尴尬地把手机递回给管相锦,咳嗽一声:“白先生让你听电话。”脸上还挂着尴尬的泪花。
管相锦连忙把电话接了回去,那边似乎吩咐了什么,他恭敬地答道:“是。明白。”
这通电话终于打完了。
苏恒一边飞快抽纸擦脸上的泪试图毁尸灭迹,一边关切着管相锦的反应,却见管相锦又打了个电话,好像是打给云景的,让他把车开到公寓楼下的地面停车场,交代完之后,他才上前鞠躬施礼:“殿下召见,请您更衣准备出门。”
巴巴等着出门的苏恒才想起自己还穿着一身家居服,发型都没做,惊得慌忙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边往楼上冲,一边对云朵交代:“我去换个衣服,云朵小姐帮我调个定型水,我马上要用!”
听他打电话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云朵才醒了过来,哎了一声。
在云朵的帮助下,苏恒十五分钟就完成了穿衣、造型的过程,打扮得光鲜亮丽地跟着管相锦出门下楼,坐上了前往云台宫的车。苏恒照例坐在后排,他发现云景不住用后视镜偷看自己,不禁有些奇怪,云景是他的第一任司机,为他服务了四年,尽管年轻,但相当妥当本分的一个人,不应该做这么失礼的事吧?
他要是看个两三次,苏恒也就假装没注意了,毕竟是娱乐圈大佬,走到哪儿都有一堆人围观,早被看惯了。可是这小子一会儿看一会儿看的,到底一车人的命都捏在他这个司机手里呢。被他惨无人道地看了十多次的苏恒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看什么呢?”
云景干咳一声,立刻就不看了,口中道歉道:“不好意思,苏先生,失礼了。”
管相锦掰过后视镜一看,随口道:“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小孩子家家见识少,大约是没见过去探病还抹个粉穿个粉紫色亮片的人。”
苏恒快被他气乐了,这嘴损的!他是抹了一层遮瑕,不过是因为刚刚从病中苏醒,脸色不太好看,他一则不愿殷野白担心,二则也是不想给殷野白留下个病容憔悴的印象。至于粉紫色亮片那纯粹就是瞎扯!他今天穿的是粉紫色的修身西服外套,六位数近七位的高级定制,贵就贵在这衣料奢昂的质地,室内看着不显,阳光下会有隐约的定制花纹浮现。管相锦显然也认得这种衣料,却故意说是亮片,这是讽刺他擦脂抹粉穿舞台装去唱戏。
不过,阿白正病着,穿这个颜色好像是张扬了一点儿?苏恒又琢磨开去了。
管相锦这话说得不客气,原本以为苏恒会发怒,哪晓得苏恒根本就跟没听见一样,顿时觉得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反倒是云景被他吓得够呛,狠狠瞪了他一眼,解释道:“苏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叶霜青前车之鉴,他可不想去扫地。
苏恒重生前七十好几的人了,这会儿也就碰见殷野白时控制不住低龄化,平时真没那么大火气和他眼里的这群小朋友计较,笑笑也就过了。
尽管如此,他在下车时,还是把那件粉紫色的外套脱在了车里,仅着深紫衬衣进门。
作家想说的话
好多回帖啊(*^__^*) 看到回帖千灯也低龄化了。
看了很多催更的回帖,但是在这里千灯也想说一下,双更多更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千灯只能说坚持工作日不断更。最开始就是想yy个肉,脑洞开了这肉不炖了吃了简直不能活,然后就开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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