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麻烦。就这么着。”这原本也是我的打算之一。
“你真舍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本来就是意外之财,再说这钱也没写上姓梁啊。”
“我试试你的,凭什么给他?他既然说好给你的,我想他应该言而有信才对。支票你先收着,等我回音。我警告你,不许再跟他纠缠,对你没好处。到时候不要怪我没友情忠告。”
“知道了。那他以后再来找我,我怎么拒绝呢?我不可能每次都请你帮忙呀。”
“快刀斩乱麻,直接拒绝。你不要看我面子,不好意思。”
“子凝,你跟你爸现在关系怎样?”
“他很疼我,以前什么事都由着我。但他这样,一意孤行又不听人劝,我跟他已渐行渐远。唉,不提也罢。你放心吧,后天我给你回音。”
“好好说,不要难为你爸,不管怎样,我都能接受。”
过了两天,子凝发信息给我:他去南京开会,周末才回来,钱的事我已跟他说了,问题不大,放心。
周日,子凝邀我晚上去跟肖乾当面说清楚钱的事。我跟子凝商量,能不能移到中午,晚上实在请不到假。子凝同意了。
没想到肖乾还会忙菜,而且看上去还挺不错。
“来来来。帅哥靓女这边坐。你们喝什么酒?”肖乾兴致勃勃。
“我下午有事,来点红的吧,加成,你陪我爸喝一口?”
“我不会,子凝你知道的。”我歉意的笑笑。
“没关系,低度‘五粮液’,不上头的。”肖乾劝我。
“真的不会,就来点红酒吧。”我退一步。
“你就陪老爷子喝一杯,少喝一点。”子凝朝我眨眨眼。
“好吧,舍命陪君子,陪肖行长喝一杯,哎,事先说好,就一杯啊。”
酒喝到一半,子凝跟他爸说:“爸,钱的事就照你先前说的那样处理吧?”
“行!都是你们两个人的。我不管了。”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子凝朝我撇撇嘴,让我不要插话。
子凝接到公司电话:“加成,你陪爸慢慢喝,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得赶紧走了。”
我出去送子凝。“加成,顺着他点,喝完酒走人。我先走了,电话联系。”
“那钱的事怎么办?我打给你?”
“什么打给我?不用。不说了,我有急事要办,走了。”子凝急匆匆走了。
“来,加成,喝了这杯 ,我们吃点饭。”肖乾和颜悦色的样子。
“你又给我倒了?我喝不了。会醉的。”这老狐狸,又趁我不在,给我斟满了酒。
“就这杯,喝干就吃饭。”
子凝交代,让我顺着他,喝吧?喝了走人,从此与他不再有瓜葛。
“你怎么啦,加成?”我看到一张面目狰狞的笑脸,正对着我,得意洋洋的奸笑……我沉沉地睡过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姓肖的混蛋紧紧抱着我,而我的双手被他用白尼龙绳系着,绑在头边的床柱子上,动弹不得。我怒火中烧,正想破口大骂,我立即咬住嘴唇。我仿佛听到哥在跟我说话:“梁加成 ,你遇事多动动脑子,行不行?行不行!……”
☆、四十
40
日子又重新纳入正规,只是那笔钱,令我惴惴不安。这天中午,我约子凝晚上商谈,她起初回绝,后来经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下来。
深夜了,我们边吃边聊。
“子凝,我有个打算,你看,这饭店生意始终都这么好,我想我们合伙开一个怎么样?”
“当然好,只是我暂时手头没这么多资金。”
“你不是有钱在我这里,你爸说了,这六百万,是我们的。不再要你的钱,这钱就算你的投资,三百万,我到时按比例算股。”
“这怎么行,当初他是答应给你的。我不要。”
“你爸说了,这钱是我们的,你没听出来?就这么着吧。到时你等着分红就是。”
“随你怎么弄,反正我不要。”这丫头死固执。
“听我的,没错。就这么着,你等着分钱吧。你对我有信心吗?”我笑着问。
“你对自己有信心就好。我祝你成功!”
我利用一周的时间,走街穿巷,跑了上百家饭店,做了周密细致的市场调查。然后我果断地辞掉所有工作,全身心投入到筹建自己的饭店中去。
中央广场的对过,也就是那条宽马路的东面这条街,楼下是一间间商铺,二到四层是居民房。每单元有九户居民。这栋楼是八十年代建的,外表看着不像新楼那么光鲜,但楼层却比新楼高许多。这正是我需要的。一个大胆的设想在我脑海盘旋,如果成功,那将会一举多得。
我尝试着走进二楼一户居民家,跟他说明来意,他怀疑我是骗子。这个六十多岁的户主用本地方言说:“哪有这样的好事情?现在新房子都贵了要死,哪个呆子用一百三的新房子换我一百个平米的旧房子?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是骗子吧?”怎么说,怎么解释,他就是不相信。我只好走人。刚要出门,他儿子回来了,我跟他说明来意,他将信将疑的对我说:“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
“你是头一户,我们交个朋友,我二十几间房里,随你挑,不过,你得陪我去做其他住户的工作。”这个四十左右的年轻人,听后喜形于色:“那先看看你的房子去。”他选了离这儿最近的“御景园”小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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