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一下,该怎麽做,不是很明白吗?冯立伟不说,黄佩华也知道,只要回到上海,工作岗位还是他的,好些人对他的照顾,也将还是他的。
可问题是,就好像多年前一样,黄佩华脑子坏了,偏偏要自讨没趣花尽心思来讨好一个直男。结果怎麽样,ive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
可是如果不努力一次,之後,脑子会周期性的坏的。黄佩华不怕辛苦,不怕痛苦,不怕愁苦,他最怕的,就是脑子坏了。那种感觉,异常难受。
披上大衣,照照镜子。ey姐说半年时间不见,黄佩华长大了许多,风度气质都有了很大的改变。penny姐附和说是啊是啊,好难抉择的。原来那个可爱乖巧的男孩子和现在这个稳重成熟的男人,都是萌物啊。黄佩华微微叹了口气。这半年,带著一大一小俩个孩子,他能不成长吗?
黄佩华锁上房门,打了辆的士,直奔驾校。
驾校里还是有那麽多人。今天天气不大好,阴沈沈的,风也大,学员们都穿著厚厚的衣服,有的不停地蹦躂著取暖,也有人挤在煤炉边烤火。教练车一般都开著空调,不过那里面气味不怎麽样,且不说都坐得满满登登的,就是抽烟,都足以把人给熏出异味来。
黄佩华一眼看到围墙旁边的停车场上一辆崭新!亮的蒙迪欧,没有上牌,两个反光镜上都扎了红绸子。据说这是长沙人的习惯,新车上的红绸是不能拆的,得等到脏得看不下去了,车主才会把红绸除掉。齐鸣说是为了辟邪。
黄佩华看著新车,虽然并不如何激动,可还是忍不住走到近前。玻璃上贴了膜。齐鸣打电话说过,能够挡紫外线,另外从外面看不到车子里面,这样就算有东西落在车上,也不会招来砸车窗偷东西的小偷,而且,“妈的要在车上搞路也很方便啊!”齐鸣当时笑得嘎嘎的。
黄佩华伸出手摸了摸车门。这段时间齐鸣开著车子磨合,又是帮自己买的新车,想必他还来不及在车子上搞路吧。轻轻地笑了笑。真是的,怎麽想起他来,心里越来越酸了呢?
“华华!”有人大声地喊道,然後一个人扑了上来,搂住他,在他耳边大声地说:“你回来了?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黄佩华侧过脸,见齐鸣笑得眼角都有鱼尾纹了,便说:“早晨到的,正好有空,过来学车。”
“切!”齐鸣锤了他一下,拿出钥匙一按,车子嘀地响了一下,齐鸣拉开车门,做了个请进的姿势,等黄佩华坐好了,齐鸣砰地一下关上车门,昂头对远处的某人喊:“我出去一下,半个小时,你帮我看看!”
齐鸣绕过车子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侧头对黄佩华笑道:“怎麽样,喜不喜欢?我跟你说,洗车啊打蜡啊,检查轮胎啊,加防冻液啊什麽的,我都做好了,也跑了几百公里了,一切都好,好得不得了。你呢,喜不喜欢啊,我觉得这车子,挺配你的!”
黄佩华歪著头笑,点了点头:“很喜欢。”
齐鸣只穿了一件毛衣,很明显是刚从教练车上下来的。此时坐在驾驶座上,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人整个都是开心的,愉悦的,连伸手打火的动作,都比平常要潇洒很多。
“还配了坐垫。这个座位是真皮的,其实已经很舒服了,不过配上坐垫的话,能保护得好一些,而且也不容易脏。脚垫,我跑了好些个地方啊,这个稍微贵一点,但是你看,不会移动,耐脏,安全性能也比较强。翔宇想要摆个汽车模型放在车上,你说好笑不好笑?”齐鸣很麻利地把车子开出停车场,上了马路,嘴巴里不停地说著:“装了个挂件,送给你。我跑货车那会儿买的,後来收起来了。喏,不图好看,图毛爷爷保佑你。”
黄佩华早就看到後视镜上挂的毛爷爷画像了。看上去很旧。
齐鸣笑著说:“你不喜欢就不挂。说起来,挂著这个,我从来没有出过车祸,连刮蹭都没有过呢。後来没开货车,就没挂,这一次特意找了出来,笑死了,跟我的结婚照放在一个箱子里。”
“很好。我很喜欢。”顿了一下,黄佩华又问:“车子好开吗?”
齐鸣大力地点头:“你可别太早拿证了,让我多开开过瘾。那什麽,我管接送。怎麽样,给你配个专职司机。”
黄佩华靠在椅背上,轻轻地笑。“可是会耽误你的事儿吧。”
“那有什麽耽误的。就算耽误了,又怎麽样,我乐意。我说,晚上回去吃饭吧?翔宇想你想得要命呢,天天说华华的车子华华都还没有坐过。不过这车,除了你我两家人外,别的人我都没有让上的,驾校同事说要过瘾,都被我拦住了。这又不是赛车,这车,谁没有开过啊,过个屁瘾。切,这车子就跟老婆一样,可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
黄佩华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齐鸣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嘿嘿地干笑,慢慢地把车子停在路旁。“怎麽样,我办事,靠谱吧!要不这样,我跟老板说一声,请个假,我带你去跑环线。”
黄佩华看著不远处的场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耽误你的工作了,我也难得有空,去练一下场地。中午我得回公司吃饭,晚上得加班。你能不能九点左右来公司接我?我们回去看看爸妈,还得哄哄翔宇呢。”
“也好。”齐鸣很干脆:“至於练车,就算了吧,还是什麽时候我单教你。”
“既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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