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yù_tuǐ,
yīn_jīng对准xiǎo_xué,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yīn_hù越发的
窄小了,难以进入。”xiǎo_xué紧包著林朝英的大yīn_jīng,间不容发。
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yín_shuǐ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yáng_jù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
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著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
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yáng_jù。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
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
低低地颤声哭泣。
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xiǎo_xué抽搐
地更吸紧他的大yáng_jù,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
声,xiǎo_xué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著气将脸偎著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
”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
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
?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
“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後父亲难做
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yín_shuǐ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
上。
张氏提著羊角灯笼进房来,隔著床帐隐约见女儿坐著,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
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後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著她的柳腰,林碧
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yáng_jù涨大起来,哪知她的xiǎo_xué口正对著他的大阳
具,唧的一声,鹅蛋大guī_tóu就著穴口的yín_shuǐ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xiǎo_xué。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著他的guī_tóu想推它出来,结果
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xiǎo_xué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
休。
林碧玉见母亲问,xiǎo_xué里又插著父亲的大yīn_jīng,只得带著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
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著林朝英的yīn_jīng,浪水儿
顺著yīn_jīng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马,扶她躺在床上,见她哽咽难言,只得俯身安慰道:“我儿好生休息,
忘记今晚的事。爹爹这就走。”不便久留,说完就要走,却不小心压在林碧玉娇美的身儿上
,那唇接正她的柔软的樱唇。
这一压,压出了林朝英的狂荡念想,那话儿本就挺著,比先时更硬得发痛,又尝过林碧
玉那销魂滋味,干过几多妇人,没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
难不发,只一心想著:“这水不浑也浑了,横竖和我儿也做过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一
面亲著林碧玉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话儿插在她的腿缝间,正顶著湿
湿的xiǎo_xué穴口。
林碧玉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林朝英,那xiǎo_xué儿被他插得春潮汹涌时,母亲就进
来撞断,现在空荡荡的,被爹爹的大ròu_bàng一顶,便不管不顾地想道:“我不过是个小淫妇,
让这sāo_xué给这麽多人捅,连那姓陆和姓沈的两个贼人我也曲意承欢,况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时
就捅过我的小sāo_xué了,在谁身下都能呻吟làng_jiào的我,哪还能守什麽贞节?罢罢罢!索性破罐
子破摔,大做一场罢了。”遂吐过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戏。
两人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错认为春兰时吸吮这缝里的水儿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
林碧玉那白嫩无毛的湿润的肉缝儿,含住她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力亲了好几口,亲得咂
咂响。又将伸出舌头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儿迎凑,身儿像蛇般游动。
林朝英把舌儿放入林碧玉的xiǎo_xué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儿,吸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
动舌头在林碧玉的yīn_hù内左嬉右戏,拨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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