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馒头山支撑住并向上狠狠地托起,馒头山以一种十分挑逗的姿势突听耸立。
下边是一条有着褶边的透明超短裙,超短裙的里面我的天,什么也没穿,能够看见刚刚刚刚剃去不就的凄凄芳草地立留下的一片草根,在雪白的皮肤上是那样的灰暗,脚上是一双华丽而又夸张得高跟鞋,红色的丝带十字交叉绑在了踝关节和腿肚子上。
“你是个男人,为什么会被弄来,难道你骨子里是女人嘛?真是奇怪,周老板向来只对女人感兴趣,漂亮的女人,也许你是个美人坯子,可惜毕竟是个男人,这不是为难老娘吗?”那个老妖精瞪着眼睛围着周金丰转了好几圈,似乎是自言自语但绝对不是自言自语,他在嘲讽似的说给周金丰听。
毕竟调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绝对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周浩洋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或者说者周金丰就应该是个女人,长得有些像男人吧?她已经确定了周金丰的性别,但是还似乎有些不相信。
那女人带着傲慢和嘲弄的表情站在周金丰的眼前,盛气凌人的俯视着周金丰,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透过周金丰的衣服,直接看到他的心灵。
这让周金丰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的打了折扣,他无法忍受一个老鸨子一样的女人这样的无视自己。
“我是男人,你眼睛和你人一样的不正常吗?”周金丰大声的对着这个老妖婆喊叫着,似乎要喊出自己心里的所有不满和委屈,他的眼神自己感觉已经很凶恶了。
“喊什么?还说自己是个男人,瞧你那语调那话语那眼神,分明是个不男不女的兔子,老年见识多了,别跟我装横。”那个老妖婆看着周金丰气鼓鼓的架势,噗嗤一下子乐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像活脱脱一个倚门卖笑的暗门子。
周金丰肚子里那个气呀,可是他无从发泄,他知道现在在这个地方,这个老妖婆是在,周浩洋跑哪里去了,是在暗处偷偷的看还是怎么样,娘的。
☆、05 话语的刺
周金丰扭过头把自己的眼神从这老妖婆的身上移开,他觉得再多看几眼自己似乎要反胃。他无法给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妖婆一个好的评价,简直是难以忍受到了极点。
“怎么?还说你是男人,那个男人看着我要是不动心,那他就不是男人,你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少给我装男人,你要是男人也是个二噫子,不然不会送到老娘手下给你装扮,知道老娘是谁吗?老娘是李瓶儿。”那个妖艳的女人诡异的笑着看着周金丰,眼神带着不屑。
“放屁,我是军统男人。”周金丰无法忍受这样的眼神的语气,他感觉自己有些忍无可忍,他终于说了一句话,来证实自己是个有火气的男人,可惜正声音不是很洪亮,也没有那种寒气逼人的效果。
连周金丰自己都觉得这充其量只是一种寻找心理平衡的喃喃自语,不同的是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像样对方听得到,眼神也尽量想变得像饿狼一样,可是他自己看不到他不像狼反而更像一只绵羊。
“很好,你说话了,证明你不是一个哑巴。不过不用你告诉我你是军统人,这个城市里不是军统的人太少了,军统的人就一定能怎么样吧,你来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既然你是军统的人,就更应该知道活着对你现在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活着的前提就是你现在要听我的,无条件的听我的,你——懂——吗?”
老妖婆现实笑嘻嘻然后一变脸,恶狠狠地出现在了周金丰的面前,他的手薅着周金丰的头发,生生的把他拽了起来。
周金丰想挣扎,但是放弃了,他相信这个妖艳女人说的话,周浩洋是什么人,集中营里走出来的厉鬼,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在他的地盘上放肆,别看眼前这个人不是周浩洋,但是周金丰相信周浩洋也许就在某一个角落里色迷迷的作者窥视。
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自己虽然不是韩信,但是眼前和他的命运是一样的,要么从此销声匿迹的消失在这座小镇上,要么就是任人侮辱的活着走出,当然活着更重要,何况侮辱只来自这个女人,估计周浩洋出来的时候没准是一场享乐呢,周金丰心里已经很强出周浩洋想要什么?这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干什么而已。
一股钻心的痛楚来自于自己的脚步,周金丰差一点叫出声来,但是当他看见那妖艳女人得意的眼神的时候他忍住了,自己是个男人不能让这个女人太小瞧了自己。
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关紧要,其实就算是死亡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只不过自己这个时候真的不想,他还有家仇国恨没有报,这是一种一直缠绕着他的心结。
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钉子一样的女士高跟鞋,狠狠地踩在自己的军用皮鞋上。他可以想象那个纤细鞋跟的坚硬,因为如此纤细的鞋跟能够承受一个相当肥胖的女人的身躯,可见一斑。
而现在鞋跟又把全部的重量转移到他的脚上,确切的说是脚面上的皮鞋上面。也许很快就穿透那层皮子在穿透自己的脚面。
“我这身打扮漂亮吗,我的胸部丰满吗?”那妖艳的女人很迅速的把她的脚挪开了,周金丰能看到皮鞋上面留下一个马上要被穿透的原点。
“你不懂的欣赏女人,也许你还没有见过女人吧,今天让你开开眼。”那妖艳的女人并不等周金丰说什么,他身上的透明裙子已经在瞬间不知道怎样的飘落在了脚下,一个蛮有韵味的半老徐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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