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了喝酒,直到酒馆里没有了人好半天了,他们才离开了小酒馆,离开的时候,柜台上的服务员都困得东倒西歪了。
那个夜晚还有两个人没有睡着,马旺冶和金驰,不知道什么原因,马旺冶就是睡不着觉的闹心,他索性叫来的金驰,两个人就着花生米喝着闷酒,直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这是一个奇怪的夜晚,从方似虎到霍言旺周浩洋乃至马旺冶,他们的心里都在惦记着周金丰,又似乎有一种不是很祥和的感觉。
☆、04 月亮看到了
上海郊外黄浦江分岔边的一个叫渔家傲的荒凉地段,江水在这里静静的流淌,这里几乎没有人烟,只有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
这里很少有人来,因为他四处都是荒草,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被风吹动的荒草遮挡着时隐时现,和繁华的闹市区的灯红酒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也已经是星星满天了,毕竟已经近过了黄昏,黑漆漆的夜色席卷了天空。
几只乌鸦在天空盘旋,几只不知名的鸟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给本就看上去荒凉凄惨的地段,更增加里一些悲壮。
月亮慢慢的从一片乌云下面悄悄地探出了头,它刚才被一阵激烈的枪战吓得躲了起来,这时候枪声已经过去很久了,它藏掩悄悄的露出了头,用谨慎的目光扫视着茅草屋和江边的空旷地带。
茅草屋边躺着三具血肉模糊的人,荒草边缘散落着躺着四五具尸体,刚才就是在这里进行了激烈的枪战,月亮看得很清楚。
当三个中国人走出茅草屋准备登上一艘小木船的瞬间,四边的四五日本人射出了罪恶的子弹,啥时间枪声响成一片,三个中国人被搁在小木船的这一边,没办法推到茅草屋前。
短兵相接让月亮也看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结局,它只是模糊的看见最后一个日本人倒下之前扔出了一颗罪恶的手雷,然后就是轰的一声巨响,一切都平静了。
就是这声巨响,把月亮下的魂飞魄散,悄悄地躲在了云彩的后面,迟迟的不肯出来。现在它虽然出来了但依旧小心翼翼,他是不想在看到这样的场面,听到这样的激战了,毕竟死亡是可拍的事情,尤其是在它的皎洁月光下,显得那样的凄惨。
刚刚恢复常态的月亮,猛然间又紧紧的拉住了准备离去的云朵,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它看见茅草屋那边的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慢慢的拱了起来,慢慢的他歪歪斜斜的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又俯下身看了看另外两个人。
然后又伸手想拉动其中的一个,可是他自己都站立不稳,怎么可能拉动别人。
可是他又不想放弃,那毕竟是他不忍舍去的战友。你看他满是血还在歪歪斜斜费力的用两只手拉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身子使劲的向前倾斜着,想拖动那个人向江边靠拢。
从月亮的方向,看不见他后面还拉着一个人,只能看见他满身是血摇摇晃晃的向前费力的走动,那样子看上去很是恐怖,所以吓坏了月亮。
月亮到底拉住了云朵,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余下的半边脸诚惶诚恐的看着那个人影,它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好奇他还能活着,看着他单薄的身影觉得他应该很清秀,看着他执着的拉着地上的人,觉得他好可怜。
它看不清地上的人是不是还活着,但是他觉得那个人一定还应该有或者的可能,不然的话为什么要费力的拉着他。
月亮虽然没有看清他是谁,但是远在息烽的霍言旺周浩洋都在梦里看到了他的情形,还有在曲江边修整的方似虎,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梦到了这种现象。
这是一种难以琢磨的奇怪现象,难道是心有灵犀,难道是第六感应,或者是周金丰身上的那种灵异现象,在这一刻突然的启动,总之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奇怪。
月亮此时看到的是,那个人影歪歪斜斜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半天又没有爬起来。
盘旋的乌鸦和叽叽喳喳的鸟雀,看到原本以为可以成为自己腹中餐的尸体,突然间有了活着的气息,吓得它们扑棱着翅膀,急急的向天空中飞了上去,一边飞还一边的埋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的莽撞,下次一定要注意的呦。
周金丰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他仿佛在阴曹地府走了一圈,他看见了牛头马面站在了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他。
“你好好的,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们可没有抓错人,胡逸之确实是死了,我们才抓他。至于你和吴科伟他还没有死,还有你,你更是好好的活着,上我们这里来干什么,快回去吧。”
牛头马面很认真地对周金丰说着,周金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游魂这得来到了阴曹地府。
这可不得了,自己的情报还在手中,任务还没有算完成,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现在死了更对不起已经为这份情报失去生命的兄弟。
一种强力的责任感,让他瞬间是自己的魂魄回来了体内。
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不仅有任务没有完成,还有很多情感在牵绊,这一刻他想起了方似虎,想起了这个在自己心里占有极其重要地位的人,自己还没有亲自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想起了霍言旺这个在自己走得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一定要活着回来的人。想起了他说的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是他还要给父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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