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有多了不起,可是你却没有看见羽末在背后默默地爱你,不说出来是因为他觉得爱是公平的,他不需要你去同情他,这个误会他之所以这么久都不解释,是因为他明白你是真的伤心了,他不想你再讨厌他,他选择的是独自承受,他可以潇洒转身离去,可你有想过他看着你的背影有多无力么,可是他谁也不怪,就静静一个人等待,直到你有原谅他的一天!”
王梓贤听了,开始慌乱了,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天晚上失神落魄的羽末,在被自己拉开身体那一刻的失望无绝望,想起他们之间的点滴,羽末对他的好与体贴,属于他们的时光,心里掠过一阵又一阵的心痛,“对不起,羽末,我为什么会这么傻,不相信你,不行,小子,我不能失去你!”
羽末在接到王梓贤电话的那一刻,就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他们约在了当天晚上在校外见面,羽末还戴上了王梓贤送他的那点手链,穿上了那双篮球鞋。
校外,两人见面的地点。
王梓贤刚见到羽末的时候,心疼地望了他很久,一脸愧疚。
“对不起,羽末,我错了,误会了你怎么长时间!”
说完望向羽末,目光在寻求着羽末的原谅,可是羽末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目光也没有想象中的温柔。王梓贤过去紧紧地把羽末拥入怀里。
“羽末,我知道我错了,到现在我才明白你的伤心,你可以原谅我吗?”
闻着王梓贤熟悉的体味,羽末心一酸,差点就掉泪了,他静静呆在他的怀里,感受他们之间最后一次的温存。羽末决定要伤害他了,尽管也伤害自己。
接下来羽末的意外的一句话,对王梓贤犹如是五雷轰顶,怔怔地久久反应不过来,“王先生,我想你错了!我和那个男生就是你那天看到的那样,你没有必要向我道歉!”
羽末忍痛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已经在心里哭泣不下百次了,可是他必须忍住眼泪。
王梓贤怀抱着羽末的身子就这样僵在那里,心就像被揪了起来,那一句“王先生”着实让他心痛,“羽末,对不起,我知道我令你很伤心,可是你不要说这样话气我,我错了,我原谅我吗?”王梓贤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苦苦哀求。
羽末在王梓贤的怀抱里挣扎着出来,现在王梓贤的面前,冷冷地说,“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背着他缠上你,我知错了,我要回头了!”
王梓贤听了,跪在地上,落寞的眼神差点让羽末冲过去抱住他,忽然眼前一亮,“不是的,你说谎,他来找过我,说你是爱我的,你在骗我,在考验我,对不对,我错了,小子,原谅我,好不好!我,我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我会很爱你的,不要这样对我!”
“呵呵,那是我叫他去的,可是现在我发觉你不适合我,我爱的是他,所以,对不起,我和你只好分了。”
王梓贤那一刻真的有了心碎的感觉,可还是在回忆中寻求一丝希望,“那你以前我们的幸福都是假的,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我的都是虚情假意,我们的相爱没有真正存在过吗?”
过了很久,羽末才回答,他只回答两个字,因为他怕王梓贤听出声音中的颤抖与哭腔,“是的!”
羽末绝情地转过身去,因为他的眼泪已经悄然滑落。给王梓贤一个阴森森的背影,羽末继续诋毁自己,“其实,不怕说,我就是一个y,”,指着脚下的篮球鞋,和手上的手链说,“这就是我的战利品。对不起啊,骗了你怎么久。”
王梓贤可能是真的绝望了,哭了起来,眼泪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羽末的心上,“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两次,每次都让我从希望变成失望,从天堂下到地狱。”
“那是因为我要让你知道,同性恋,你玩不起!”
只见王梓贤一手撑车子,一手捂住心口,缓缓地站起来,憎恨的目光死死盯着羽末的背影,两眼充满血丝,有力攥紧了拳头,青筋都暴突了出来,那深深的伤痛以及绝望已经化成了无比的震怒,以致他忘了理智,猛得举起拳头,砸在羽末的肩膀上,毫无防备的羽末被打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
王梓贤说了一句话就不再留恋地离开了,“林羽末,你还我了,我们两清了!”
又再一次绝望地看着王梓贤的车子离去,只是这一次是自己亲手把自己的爱情送进坟墓,导致他的离开。
天空下起了小雨,羽末静静地躺在草坪上,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了,原来违心伤害一个人也是这么累的,羽末装得好苦!
失落的双眼无望地俯瞰着在天空斜斜打下来的雨丝,透出了异常的痛苦与伤感,四周万籁俱寂,那风雨仍不肯离去,在背后窥视着灵魂深处深深的伤痕……
羽末跌跌撞撞回到宿舍,全身湿透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一只飞蛾,环绕着灯泡飞来飞去,它不停地往灯泡上撞,一次又一次,羽末闭上眼,寂静中,他也仿佛能听见飞蛾翅膀轻微的扇动声和那闷声闷气的撞击声。羽末想象着那飞蛾每次撞击灯泡所感触到的灼热和痛楚,他不懂飞蛾为什么不停歇,为什么要不停地撞下去,飞蛾仍在飞来撞去,其下它的影子不断摇曳,羽末很难受。
“快停下来吧,那不是你的太阳,那不是你的太阳啊!老爸,对不起,你也不是我的太阳,为了你,我必须怎么做,忘了这离落的爱恋吧!”
羽末沉沉睡去,倒在一个又一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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