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看到自己的客人明显是眼前一亮。
剪了二十分钟,一个毛寸才算剪好,苏墨在旁边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不知道理发师修来修去地在修什么,不就一毛寸么。
“很帅。”年轻的理发师嘴角隐隐含着一点笑意看着镜子的丁竞元如是说,“其实你之前的发型更帅。”这话他刚开始剪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一次了。
丁竞元面无表情地说谢谢。
“你是住在这附近的吗,我们店里办卡可以打九点五折的,我可以给你打八折,留个电话就行,两百块真心不贵。你下次来直接叫我的名就行了,他们都叫我杰……”
理发师正说呢,丁竞元已经脱了挡围的外衣站起来了,苏墨抱着他的羽绒服走过来,脸上有点不高兴了。
“帅吗?”丁竞元低头问,胡撸了一下刚剪的短发。苏墨直接翻了他一个白眼,丁竞元笑了,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带着人下楼去付账。苏墨偏头用打量的目光去瞟那个理发师,看到一张年轻的略失望的脸。丁竞元张开五指,将他的脸掰回来,被苏墨用劲拍在了手面上。
从店里出来,苏墨一路不说话。
丁竞元拿话引他:“这个理发师的手艺不错。”
苏墨平静无波地:“人帅怎么剪都帅。”
丁竞元乐,心情非常好,在口袋里紧紧握住苏墨的手,刚才那是个小臊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墨这是吃醋了。
那人故意磨磨蹭蹭的,后面又想要丁竞元的电话号码,苏墨早感觉不对劲了。
回来一块洗澡,两个人挤在小浴室里怎么可能洗好。丁竞元把苏墨抱到了洗脸台前面来了一次,从后面进去,一边大力顶弄,一边不停逼着苏墨擦镜子上的汗气水,要两个人随时都能看清里面的激烈战况。
说好了剪头发苏墨要补偿他的,所以在浴室里丁竞元没敢放任自己疯起来,苏墨哼哼唧唧地有时候不听话不愿意往镜子里看他也没舍得下狠手折腾。
把人从浴室弄到床上,丁竞元开了dv先是摆在床尾,要一边做一边拍。
“滚!你这个变态!”苏墨要羞死了,无论如何不肯就范,双脚对着丁竞元的脑袋脖子乱蹬,一路将人踢下了床。丁竞元赤身luǒ_tǐ地爬了起来,笑着跑去衣柜里找出来两根领带。
“你敢捆试试!”苏墨睁大眼睛惊慌大叫,一边威胁一边飞快地翻身下床,鞋都不穿了直接往外跑。丁竞元立即就兴奋了,拔腿就追。
“啊——”
客厅里一声大叫,苏墨在开阳台推拉门的时候,被丁竞元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就地按到玻璃门上就是一阵疯吻,舌头顶进去翻搅,一个长吻要吻得两个人都断气了才分开。
丁竞元把人扛回来,甩到床上,轻而易举地把苏墨两只手绑起来了,“说好了要补偿我的,亲爱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丁竞元兴奋地声音都有点抖起来,反身回去把被踢歪的dv重新对准了方向。
“你放开我……丁竞元我要翻脸了。”苏墨急得大喊大叫,两手乱挣,歪过脑袋看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正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真是羞也要羞死了。想要用脚去踢,丁竞元已经把他两条腿攥得死死的了。
“嗯——”
苏墨忽然扬起脑袋蹙眉呻吟起来,是丁竞元毫不犹豫地顶了进来。
dv先是放在床尾,后来又被丁竞元拿在手上,后来又放在床头上对着苏墨的脸拍。苏墨全身羞得全身泛红,克制着不愿意大声呻吟。刚开始还一直骂丁竞元大变态,后来里面完全被兴奋到发狂的丁竞元捣酥了,眼神涣散地直流泪,就再顾不上还有摄像这么一回事了。
丁竞元用各种姿势将苏墨干了一个遍,全程马力全开,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直将人弄瘫了为止。
“宝贝。”丁竞元最后喘息着趴在苏墨背上,下面轻轻摆动着,去亲他脸上的酒窝,允他眼窝里的清泪,“我爱你。”真的没必要吃醋,有了怀里的宝贝,再漂亮的臊零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别再动了。”苏墨闭着眼,身上整个汗透了,浑身早软成了泥,有气无力地哼哼,“要被你弄坏了。”
丁竞元用两条强壮的大腿叠压着苏墨的,又用脚去勾缠苏墨白白的小腿,舒爽至极。直到苏墨一再赶他下去,说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再把大丁丁拔出去。
给苏墨清理干净以后,丁竞元取来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慢慢地送进苏墨里面。后面已经被他插得稀软到合不拢了,很轻松就进去了。手指轻轻地来回chōu_chā,把膏状物涂抹均匀。苏墨蹙眉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呻吟,睁开眼睛看到dv竟然对着自己还开着,登时都要羞愤哭了。丁竞元这个该杀的。
一百五十三
说之前两个人是想一过完年就去香港的,丁竞元和周转预早都已经说好了,现在只能改到初十以后。
这么多年没见,周转预还是那个性子,模样倒是看起来真的成熟很多。视频里又非嚷着要丁竞元让开,他要和苏墨讲话,一上来又是喊弟妹,嘻嘻哈哈的,搞得苏墨很不好意思。
周转预在那头笑:“听竞元说他要跟你回家见家长啦,哎呀,真是不容易啊,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了,兜兜转转的居然真成了,真是世事难料。”
他还挺感慨的。苏墨听到那头有小孩子喊爸爸的声音,“还没问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呢?”
“kevin,大名周杭,就是我和他妈妈的姓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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