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我便觉得他们的音质真好,声线也合,不组个合唱团真是大大的可惜了的。如今,我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置身茫茫竹海,绕耳的是渺渺的佛音,我感觉呼吸不自觉的,慢慢就平缓下来,终于变得绵长而舒缓,那感觉,像是……竟像是身置大只佬的怀抱里,就将黯然入眠。
他……也总要这么抱着我,抱的紧紧的。奇怪的是,我面上虽然心跳加速羞耻反抗,却隐隐觉得自己心里其实分外安宁平和,就像是那是对的事一样。
他……也奇怪,平日总爱动手动脚,也总爱动不动就亲就吻个没玩没了要不够似的,从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只管他中意,只管他肆意妄为。
他……当我是抱枕或者玩具之类的存在吧,睡觉的时候是一定要牢牢抱在怀里的,手脚并用,动作粗鲁中隐约可见小心翼翼,好像在守护珍爱的稀世珍宝,紧张的很。
他……除了惯常的搂搂抱抱亲亲啃啃,也不再见更进一步更严重更猥亵的动作,那双大手,最多就只到我的腰,极少往下,似乎在顾及禁区雷池之类的意思——当然了,这都是我清醒时候的感知,睡着之后我就不知道了,谁知道他有没有……
那魔爪,如果往下、往下、在往下一点点……就像刚才我对自己做的那样抚弄挑逗亵玩——
“啊!啊!啊——”
我凄惨的尖叫冲破云霄,震撼了云海,吓醒了八个诵经少年。
“筱爷!您没事吧?”迅速围上来异口同声紧张问候。
“少主!”又迅速散开去异口同声倒抽了一口凉气。
静默中,我呼呼喘着气,好一会才感觉到不对劲。方才山风吹山雾浸凉丝丝的身体,此时却觉浑身温暖,身上是熟悉的被绑缚感。
“打坐这种事情,岂不更像小老头,我的筱弟?”
带着笑意的磁性男声响在耳边边,火热的气息拂过脸颊,更为火热的嘴唇捕捉住了我惊讶微张的嘴唇。
偷袭成功的大只佬离开后皱眉:“怎么这么凉?”扳过我的脸一看,黑了脸:“嘴唇都发紫了!”
与那本从背后环住我的手臂往下,一下子把我捻到僵硬的两个莲花手握进掌心,竟抖了一下:“好冰!”
“该、死。”大只佬从牙缝中磨出两个低沉的字眼,冷厉的双眼狠狠刮过赤卫队众人。
“筱爷,吾等护卫不周,罪该万死!”赤卫队灰白着脸,一句话一个动作,咚的一声跪了一圈。
我仍困在自己疯狂的幻想和大只佬突然出现当众偷亲的双重打击中,对外界声色接受不能。
大只佬寒着脸,刷的一下脱了外袍紧紧包住我抱了起来,飞身上楼,变飞边吼:“火速传御医!”
在男人安稳火热的怀抱里,我靠在怦怦作响的胸膛上,皱皱鼻子,情不自禁的……连打了三个打喷嚏。
于是,大只佬眉头皱得更紧飞得更快了。于是,老卫又被扛着来了。此次掳人的黑衣鬼面人看起来分外骇人,我的不祥预感很快就成了事实——我,又要受苦了!
“喝!”大只佬把药碗举到我嘴边,口气恶劣,不容反抗。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62 小弟起义
我也学大只佬把眉头皱成川字,心里碎碎念:我亲爱的大佬啊,你手中如果是一碗酒,即使是那种一斤酒掺三斤水的水酒,我也都一定毫不犹豫接过,感情深,一口闷!
可是我的川字才成型,大只佬的眉头就开了。然后我的下巴被抬起,视线能与大只佬的齐平。我一见他的嘴角微勾,露出那种坏坏的贱笑,心里一咯噔:坏了!
果然,心系小弟安慰喜乐的“绝世好老大”又纡尊降贵,不容小弟拒绝非要同甘共苦。
而可怜的小弟我,苦上加苦:汤药之苦,更有狼吻之苦。苦不堪言欲哭无泪啊!
气喘吁吁,浑身虚软倒在床上,我真真后悔啊,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乖自己喝呢!
但是……我记得,自第一次被如此灌药,我就后悔过,可是下一次,一面对苦药,我就会下意识或者说是潜意识的抗拒,然后都落得同一个下场。
不如,建议那大只佬换个招数,把汤药拿得远远的,摆着恶魔嘴脸威胁我说:“不准喝!”然后我就哭着喊着抢着要喝……估计大只佬不会用这招,也估计我不会那么不上道的自讨苦吃,绝对是喜笑颜开,振臂高呼:“好耶!拜~”
“别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睡一觉。”大只佬把被子盖到了我的脖子。
我抽抽嘴角,苦笑。大佬,我才刚醒好不好!真把我当毫无抵抗力的婴儿怎的?不就吹了个小风,吸了些小雾,打了个小坐了吗?看你那一脸的黑沉,欲求不满啊?
呃!好像欲求不满的是我——天啊,我这这这,着到底是怎么了,神啊救救我吧!
我怎么抗议也没用,大只佬强硬的高压政策下在床上躺了大半天。身边还黏着一个强力大火炉——人形的,会喘气会说话会毛手毛脚的那种。疲于应付恼人的大只佬,又有甚多小吃食解闷,倒也不不是非常无聊就是了。
到了下午,老卫来复诊,良久才断出我已基本痊愈,我才终于被批准可以下床。
“确定没问题?”大只佬皱着眉看逃开他的魔爪,跳下床好不欢喜的我,空出来的双臂抱在胸前。
“是。少主,筱爷洪福齐天吉人天相,已大好了!”
我在旁边撇嘴:本来就没什么大毛病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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