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要哑了,把玉缸里面的水当大只佬的脸,打的水花四溅。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43 我要吃肉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又过了蛮久,我才小心翼翼睁开眼睛瞧,人还真走了。
拖着一身湿衣跑到门边一看,发现那门竟然不可以反锁的!郁闷的看了看四周,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顶门的。不过幸好还有一道屏风隔着门和玉缸,勉强算是第二道防线吧。
自然没那个闲情逸致悠闲的泡澡,站着冲了个战斗澡,还是战战兢兢的搓一下看两眼屏风。
冲完用毛经擦干身体,我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没有干净衣服换!
“呐!”
屏风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手里一叠衣物。
“啊!”我连忙背过身躯。流氓!
好想哭,哀悼我形同虚设的第二道防线。
“内裤已经交代下去连夜赶工了,明日就能试穿——不过前面的尺寸可能稍有出入,毕竟眼看和手量有区别的。”
流氓流氓臭流氓!
我涨红着一张脸,除了在心底大声叫骂,别无他法。
劈手夺过衣服就赶紧套身上,越忙越乱,两脚同穿一只裤腿,最可恨的是身后不是有愉快的呵笑穿屏风而过直击我脑门!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我冲屏风重重哼了一声,想远远绕过屏风出去,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跳到了我面前,吓得我连忙捂住眼睛——非礼勿视啊小心长针眼!
于是就被恶人趁了危,一路叫喊捶打也是无济于事,被人熊抱着滚到了床上。
难道旧事又要重演?我不要做抱枕哄人入睡,爷今儿没心情!
我使了吃奶的力气推拒,男人的胸膛就是不动分毫,我恨不得直接下嘴咬,却是一眼也不敢看近在鼻子前,散发着高热,让我本就潮红的脸皮更加沸腾的男性胸膛。
“混蛋……你、你穿衣服啦!”
说完我就在心里苦叫一声惨:我怎么就能妥协道这个地步?!
“穿着的。不信你摸摸。”大只佬拉着我的手就往他下面探。
“啊!”
我触电般抽手,可是还是摸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硬硬的……啊!明天要烧加了柚子叶的大热水洗手洗一百遍!
“妖精怕了?还没到呢,那里……只是腹肌啊。”
大只佬像捡到什么天大的便宜似的笑得跟只偷到腥的大虫。一把又抓回我的手,我哇哇叫着就怕他放对地方(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哪里才是对的地方——真不知道!),幸好他拉着我的手往上走,用嘴巴在我指尖亲了一下又一下。
忽的叹了口气,眉头皱得像是有天大的烦恼:“再说老子现在也不敢啊。实话告诉你,老子的忍耐力很有限的,特别是面对你这妖精……可恶!居然要等到明年春天!真恨不能现在就——所以你最好穿多些穿厚些,没事少勾老子,知不知道!”
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疯言疯语我的耳朵会自动选择性屏蔽!
我扭头要甩开后脑勺上的巨掌:“那我就去穿身棉袄!”
“别闹,一会闹出汗来老子又得伺候你洗澡。”大只佬勒紧胳膊。
谁、谁要你伺候!你这混淆视听颠倒是非黑白的偷窥狂!
“乖,睡吧,不怕,我在这,保你好梦。”
好梦才怪,你就是我最大的噩梦!
心里虽然碎碎念不止,身体上我已然顺从。
也许是再没力气挣扎,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我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我也不知道。
我只隐约觉得,我大概是,疯了。
***。。。。。。。***
我是被骚扰至醒的。
是不是大姐又放她的中华田园犬出来野了,竟然跑我房里跳我床上,不停的骚扰我,一会舔耳朵一会咬鼻子还渐有往下的趋势——你个死狗,竟敢窥逾筱爷的初吻?我如来佛掌从天而降——正中!
哼!看你再扰我睡眠,我难得睡得这般香甜安稳啊。
打着哈欠挣开迷蒙的眼睛,猛的就见眼前鼻端好大一张俊脸——瞬间惊醒!
好黑沉的脸色,好幽怨的眼神。
而我的手,正五指大张,贴在俊颜上……
倏的把手收回藏在背后。
“早、早安……”
原来是大只佬,这个夺我初吻、二吻、三吻……有生以来所有吻的恶魔,一大清早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果真非人哉!
“妖精就是妖精!”大只佬丢下一句不知所云的话,捂着脸进浴室了。
妖精可不就是妖精么?反正就不是我!
我冲大只佬的背影吐舌做了个鬼脸,躺床上伸伸懒腰深呼吸。空气中清晰可辨仍有男人独特的气息,被子枕头上想必更是,不过我不准备踢他们下床了,毕竟不能太麻烦人家方伯不是?而且我还想再赖一会儿……
这一赖,竟然真睡了过去。等我自然醒来,就见大只佬坐在床沿,盯着我一瞬不瞬,眼里是痴是迷抑或是狂,我呆呆地跟他对视着,根本不敢去细究细想。只感觉左手被紧紧握着,十指相扣的那种。
“我的懒妖精,太阳都要下上了终于愿意醒了?”
大只佬勾起食指,刮刮我的鼻子,眼睛里尽是揶揄,哪有什么痴啊迷啊狂的?
想来刚才都是我睡多了产生的幻觉?可是手却是确确实实握着的。
好奇怪啊,这样握着……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却被握得更紧。
算了,让他一回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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