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任谁请都不会答应的。
神父的祈祷台被当成了赌博桌,那把黑漆漆泛着蓝光的手枪就放在中间。
俄罗斯轮盘赌的规矩大家都应该知道,我就简单说一下,左轮手枪一般可以放5-8颗子弹,但大多数放六颗,玩俄罗斯轮盘赌时,由公证人在转轮里放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后,再关上转轮,将手枪放在桌面上旋转,手枪停止转动后,枪把朝着谁就由谁先开始朝自己的头上开枪,其他参加赌博的人依次轮流这样做,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判定为输,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利者。旁观的赌博者,则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当然,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参与下注的。
大家陆续坐好,安静的注视着场中,有些胆子大的则站起身围拢了过来,龙哥的人一脸严肃近身护卫,我也不知不觉的站在了最前面。
现在又有了一个尴尬的问题,谁来做公证人,宇文川肯定不能认可龙哥的人,而龙哥的人也不相信宇文川。
“让陆老大来吧!”有人提议,“他当年不是跟龙哥赌过吗?”
“是呀,当初他们赌搏的结果我们都不知道呢,呵呵!”说话的人只笑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我不同意。”龙哥气鼓鼓的说,那样子真有些孩子气。
“让神父来吧。”不知道是谁冒了一句。
“神父,神父!”有人高声叫着神父,可是神父跪在耶稣脚下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怎么肯转动转轮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呢?
心里有个声音先是小声的嘀咕,进而变成了高声地催促,“我来吧!”一句话出口,我的心跳几乎翻了一倍。
☆、209
近距离看到那只枪,我知道那是我熟悉的柯尔特“蟒蛇”,只不过是一款警用手枪,枪把是橡胶的,我自己玩俄罗斯轮盘赌也不是每次都能赌赢,但至少有赢的机会,而只要有机会,我就要去搏一把。
不知道是现场的气氛影响,还是跟这些黑帮人物浸染的太久,一项保守胆小的自己,今天居然勇武果敢了一把,不过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一下子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这要是在平时,我会很酷的环视一圈,骄傲的歪着头,欣然接受大家的膜拜,可是现在我却手心冒汗一脸严肃,因为我不知道两个当事人是否会同意,如果他们同意了,我能不能让龙哥赌赢?还有,不管谁输谁赢,都会有个人在我面前血溅当场,这样的场面我能不能保持镇定?我觉得一滴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了下来,脸颊痒痒的,却不敢用手去擦。
龙哥镇静的凝视着我,我尽量让呼吸变得平稳,目光坚定的回望他,他忽然笑了一下点点头,我松了口气又去征询宇文川的意见。
他的眼光有些狐疑,“你有更好的人选吗?”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紧张,但也让他觉得我势在必得。
“好吧,严翔,反正我们也有恩怨要了,你来做公证人也说得过去。”
现场出现低语声,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约而同的看向陆友山,而陆友山正微微蹙着眉审视着我。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心意,他是在担心我的发挥问题,因为上次被他发现时,我刚刚失手,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给他表演了三次都通过了,他才放了我一马,但是后来我玩腻了,就没怎么再玩了。
背上被用力拍了几下,转头一看,楚夏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小子,我妹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饶不了你。”说着抬手帮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我低下头挤出一丝笑,又抬头寻找楚楚的目光,她正平静的看着我,眼里有鼓励的微笑,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龙哥娶你是娶对了。
“快点开始吧。”大家变得有些不耐烦,都想尽快结束这个胆战心惊的赌局,早点平安的离开这里。
我稳步走到赌桌前,把袖子往上撸了撸,两手交互搓了搓,又活动了一下手指,气氛一下凝重起来,现场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呼吸声。
抬手拿起那只枪,我在手里掂了掂,不想显得对它太熟悉,我故意前后看了看慢慢用手掰开转轮,掂的时候我就知道里面没有子弹,果然,六个弹膛空空的,我望了望宇文川,你既然计划好了这场赌博,不会不准备子弹吧,而以他多疑的个性,不会相信其他的人,就算我们准备了子弹,他也不会同意使用。
果然,他阴恻恻的朝我笑笑,掏出一颗子弹递给我,我猜想他身上应该还有枪,忽然想到他真的会愿赌服输吗?也许赌博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阴谋,到最后还是会做困兽一搏的,不禁担忧的抬头看向陆友山。
陆友山正侧头跟阿威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得不到他的安慰,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装上子弹,先随手拨动转轮试了几次,找找感觉。
我的误差是一颗子弹,或前或后,概率掺半,以宇文川的性格一定不愿意先开第一枪,我的计划是把那颗子弹放在最后,第一枪要龙哥来开,但是如果我失手,子弹前移一位的话,这第一枪就会要了龙哥的命!
手枪在桌面上旋转着,大家都摒息静气的盯着它,枪把刚刚转到龙哥的面前停住,我听见龙哥的手下抽了一口气,纷纷瞪视着我。
“呵呵,向龙,有什么话赶紧交代一下吧,不然可没有机会了。”宇文川幸灾乐祸的扯起嘴角。
我一声不吭的盯着那只枪,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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