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累的?病了?”
白谔南扯着衣袍,用手扇着风,说道:“没事,热的。 咱们得找个地方歇会啊,这么走下去,累也累死了。”
苏魉抓住白谔南的手腕,搭脉一诊,发现白谔南的脉搏跳的太快了,苏魉顿时皱眉,问道:“他们给你吃过什么东西了么?”
“额,没有啊。”白谔南才不想告诉苏魉,自己被灌了莫名其妙的东西呢。这种小事情,自己就能解决。嘿嘿,不过需要一个隐秘的地方啊!
苏魉松开抚着白谔南的胳膊,告诉白谔南在这等一小会,他先去前面探探路。白谔南也正想找个机会解决自己这棘手的问题呢,便挥挥手说去吧,小心点,别迷路了。
苏魉快速的跑了,白谔南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问题,赶忙解开裤子,用右手忙活起来。他一边撸,一边心惊胆颤的怕苏魉突然回来看见自己的窘态。
不过这次老天没跟他开玩笑,苏魉还没回来,他就在高度紧张中释放了。不过白谔南的小家伙还是生龙活虎的,这让白谔南有点郁闷。
我说兄弟,哥知道你很强大,请不要在这个时候得瑟好吗?会让我很困扰的。
“恶男哥,你在和谁说话呢?”
苏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了白谔南一跳。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穿好的裤子,然后嘿嘿说道:“我说话了吗?你幻听了吧?怎么样啊,找好出去的路了吗?”
苏魉点点头,刚才他跃到大树上,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有一户人家。
“我们朝这个方向走,很快就能看见人家的。咦?恶男哥,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怪味?”
白谔南连忙拉着苏魉离开了他的“犯罪现场”,催促道:“树林子嘛,鸟粪味吧?走吧,赶紧找个地方歇会,我这脚特疼。”
“那我背你啊?”
“得了吧,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很快,二人走到了苏魉说的那户人家院外。白谔南扯着嗓子就喊道:“有人没啊?我们迷路了,想进来讨碗水喝!”
苏魉扑哧一声就捂嘴笑了。
白谔南低声训斥道:“笑毛啊?”
“没事,我觉得恶男哥说的像真的一样自然,很佩服!”
“你就损我吧!”
两人斗完嘴,发现院内没人应声。苏魉便学着白谔南的台词又喊了一遍。
“八成是没人。你瞧这不算荒山野岭的,也够偏僻的了。可能不爱住了,都搬走了。咱们进去吧!”白谔南说着就推开了小院的门。
苏魉跟着谔南走了进去。白谔南敲了敲屋子的门,还是没人应声。白谔南使劲一推,发现门没锁。于是他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屋内可算是家徒四壁啊!
“这户人家走的还真干净。”白谔南在各个屋子都晃了一圈,结果只找到了一个看上去挺精致的木箱子。
“里面是什么?”苏魉好奇的问道。
白谔南猥琐一笑,也不管这箱子的主人同不同意,就将箱子给打开了。
金灿灿,白闪闪,红艳艳,一箱子的金银珠宝晃得白谔南直眼晕。
“这是什么?”苏魉倒是没有多兴奋,他拿出了箱子最下面的红袍子,然后展开来一看,竟然是喜袍!
白谔南对古代喜袍没什么太大印象,于是惊讶的问道:“这不会是传说中的嫁衣吧!妈呀!在一个破旧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箱子,上面没有锁,一打开就看见了红似血的嫁衣!嗷嗷!小苏快扔掉它!会惹鬼上身的!”
苏魉没在意白谔南的大惊小怪,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这喜袍,突然笑了起来。他将喜袍递给白谔南,说道:“这件衣服没什么古怪,恶男哥你穿上吧!你身上那件都被汗水浸湿了。”
白谔南嗖的一下跳的老远,说什么都不肯穿。
“你怎么就不信哥的话呢!这玩意肯定不吉利,你也赶紧扔掉它!”白谔南神经兮兮的环顾四周,好像周围真的有野鬼似的。
苏魉又拿出了红盖头和凤冠,嘟着嘴跟白谔南撒娇道:“恶男哥,求求你嘛,穿上好吗?不然会着凉发烧的。你要是病了,咱们就要进城,进城的话,温夜寒要是没死,咱们就糟了!”
白谔南摸了摸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衣衫,一想到这衣服是那大汉的,也觉得怪恶心的。穿那个变态手下的衣服,还不如穿嫁衣呢!要是真招出了鬼魂,就说服他,让他去对付温夜寒,哈哈哈!好主意!
白谔南却假装很为难的说道:“小苏,你不要这么任性嘛!哎,穿就穿吧!其实你就是想看看我穿这身衣服对吧?你这个顽皮的孩子!”
苏魉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举起了凤冠和红盖头说道:“还有这个,也戴上给我看看吧!嘿嘿,恶男哥最好了~”
“啊哟,真是败给你了。”白谔南半推半就的脱了衣服准备穿喜袍。
若是把这行头当作出一次cos,白谔南也就没那么别扭了。
苏魉突然抓住了白谔南的腰,然后拽下了他的裤子!
白谔南大惊,急忙加紧双腿,叫道:“苏魉你疯了啊!”
“恶男哥!他们竟然还用鞭子抽你了?他们还怎么对你了?”苏魉抚摸着白谔南腰上,臀上的暗红鞭痕,气的喘气声都重了。
白谔南提上裤子,干笑道:“你不都看见了吗?嘿嘿,没啥大事。衣服赶紧给我,我冷。”
其实他是热啊!白谔南的身心都无限燥热啊!尤其是苏魉扒掉他裤子的一瞬间,他的小兄弟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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