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土皇帝啊……
南南已替小小的外婆诊治过,果真是中风,虽已开了药,但这病不是那么快容易好的,他外婆最主要还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尽快找到金宁儿才是真的。
看金二少疯成那样又不是假的,那金宁儿到底上哪儿去了?
“还是得从金家下手,你姐姐上了花轿后是进了金家门的,也就是说人是在金家失踪的,金家的人肯定知道内情!”
我点点头:“二哥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不如晚上我们去金家探探?”
“好!”全票通过。
等到半夜,我们便换上了夜行衣,虽说有点像贼,但为了找线索,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形象,觉得最别扭的反正不是我而是换下一身红衣的南南,这辈子他还没穿过黑衣服。
记着白天的路线,从屋顶上飞掠而过,由于金二少的房间位置我们也不知道,只好分头行事,南南和小小左边,我和秦向晚右边。
南南和小小一不在身边,我和秦向晚两人都默不作声,他自从跟着我们就是这样沉默寡言的,而我是从那晚误亲了他的嘴之后才觉得现在两个人相处有些尴尬。
掀了十几个瓦片窥视了,不是空房便是仆人房,我们互瞥一眼,这么沉闷有点诡异,总该说些什么来缓解缓解这诡异的气氛,我轻咳一声:“那个……”
“嘘!你听!”他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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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夜半的低语在这寂静中听得十分清楚,像是被噩梦缠绕的呻吟,既痛苦又无奈,随后传来轻哄声:“乖,那只是梦,睡吧…..”
柔声的呢喃像是抚平了恐惧,呻吟声渐渐淡去。
寻声而去,前面那间屋子还点着烛火,我们紧贴在屋顶,将瓦片拨开一条缝向内望去,躺在床上闭目紧皱着眉头的不是金二少又是谁?
床边坐着的人不用说就是金大少,只见他轻轻拍着金二少哄他入眠,那模样还真有点像一个贤妻良母在哄自己的心肝宝贝睡觉,温柔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床上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被人窥视着。
这么专注的表情,根据我的直觉判断,这金大少对他的疯弟弟抱着不纯洁的感情,明明是大户人家,金二少完全可以交给丫鬟小厮照顾,可他却偏偏自己守着,就算兄弟感情再好,也不可能衣不解带的整天侍候着,还在房里又摆了张床,两人同寝一室,怎么看都可疑。
衣袂声传来,南南和小小已经往这边来了,我朝他们招招手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们明了的点点头,也悄悄移开了一片瓦。
在无数次的轻拍下,金二少终于睡得安稳些,没有再紧皱着眉头,一声轻叹,只见金大少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到底为什么道歉?这句话很可疑!
刚才见到的一幕都让我们对金大少起了疑心,金宁儿的失踪肯定和他有关系,但如何才能让他说出实情还真是有点伤脑筋。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乔装出去四处打听金宁儿私奔一事,收集回来的版本有很多种,有的说金宁儿结婚前夕就和别人跑了,有的说在拜堂的时候有人劫走了新娘,还有人说金宁儿怀了别人的骨肉,所以和人私奔了,真是乱七八糟,没一条有用的!
我无力的趴在桌上:“算了,别再去瞎打听了,这些人明明不知道实情,还说得活像就在现场一样。”
小小还心存一丝希望,不时探出头向门外张望:“不知道二哥和秦向晚能不能打探出什么。”
“八成和我们打听的差不多。”
不一会儿南南和秦向晚都回来了,果真和我所说不差,他们也没打听到确切的消息,都是那些八卦传闻,小小的希望又一次落空。
“干脆我把姓金的抓来问,如果他不说我就放火烧他全家!”小小如土匪般的言语听得我们一阵唏嘘。
“其实我倒有个办法。”
说话的竟是秦向晚,他难得开口,一开口便点燃了小小无限的希望,有些沮丧的眸子也变得生动起来:“什么办法?”
秦向晚英俊的面容上浮上了淡淡的笑容:“找不到便引金家露出马脚,你不是说你姐姐和你长得很像吗?干脆你再穿上女装,不像之处稍稍修饰修饰,只要让你外公点头说像就行,然后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
小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去换衣服。”说完便性急的往屋里跑了。
换上女装的小小永远让人惊艳,那倾国倾城之姿让人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生错了性别,现在他换上了一身湖绿色的曳地长裙,梳得一丝不苟的云鬓高贵迷人,我的眼睛开始散着心心:“好漂亮啊!”
南南翻了翻白眼,递给我一块帕子:“擦擦你的口水!”
耶?出糗了?我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擦到,这才明白又被南南耍了:“二哥,你又欺负我!”
“嘿嘿。”换来他的邪笑。
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对劲,仔细打量了小小一会儿,秦向晚默默的拿起两个杯子塞给小小:“装装门面,别看上去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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