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大掌在他身上游移,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若即若离,带来的快感反而更加强烈。深呼吸一口,谢九予在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想做爱做的事吗,又不是别人,故事里也常这么写,主角发狂,拉过爱人搞一搞就好了。
不过他还是图样图森破。
大腿一凉,长袍被高高掀起,白皙笔直的长腿暴露在了空气中,因为微凉的气温而微微发颤。秦曜低着头,痴迷的眼神锁在这诱人犯罪的美景上,一手揽着谢九予的腰,另一手随心所欲地感受着触感美妙的肌肤。
越来越重的抚摸和触碰让墨色双眸泛起水光,眼尾都发着红,白晃晃的大腿上,那只肤色略深的手四处搓揉,所过之处留下片片红痕。野兽将那谪仙般的人儿肆意玷污,画面充满下流的美感,却勾起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念。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席卷了谢九予的大脑,要做就做,这样被撩起衣摆狂摸腿,感觉像是在被流氓猥亵一样。
“别摸了。”双腿用力并拢,将秦曜的手夹在膝盖间,谢九予低声道:“不舒服……”
早被碰得发软的腿哪里有力气制住兴致高昂的人,那只手曲起五指,往他腿弯轻轻一捏,夹人的力道就卸去大半,只能虚虚合拢。莹白如玉的双腿间挤压出一道细细的缝隙,野兽的爪子好奇地沿着他的腿缝一点点往上,慢慢接近最令人神往的秘地,随着终点的靠近,呼吸也越来越重。
突然被这么轻慢撩拨,谢九予也难耐起来,不自觉地叠起腿,秦曜的手也被连带着夹住摩擦,陷在白嫩的腿肉里,成为了对方自0慰的工具。
血眸骤然收缩,野兽一声低吼,将美人的腿间仅剩的布料扯下。谢九予猛然一惊,从飘然恍惚中清醒,伸手捂住下方:“别在这儿,到房间里去。”
丧失理智的人根本不管什么光天化日,也不在乎是否会有人从下面经过,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抵上了自己的东西。
谢九予趴在阳台的地砖上,盯着花园里的草木默默流泪。身后无止境的撞击让他已经无力动弹,在他开始怀疑秦曜到底有没有恢复神智的可能时,终于再也撑不住疯狂的索取,晕了过去。
婚礼当然没能如期举行,谢九予睡了两天,醒来时全身上下都酸痛难当,某一处更是钝痛不休。
“别动,我帮你。”
听到秦曜的声音他先是瑟缩了一下,发现对方的瞳色恢复正常,脸部诡异的纹路也悉数消退之后,才稍稍放松了身体,仍由对方将自己扶起来。
秦曜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心疼,与他四目相对时,甚至有些躲闪。谢九予也不说话,就这么无声地谴责他,本来是想让他多受点内心煎熬,谁知熬到最后,秦曜的眼眶竟然红了。
嘿!到底谁欺负谁呢!
谢九予心里五味陈杂,他知道秦曜当时没有理智,做出来的事情全凭本能,可自己被他摁在阳台操到晕过去也是事实啊!他在这儿腰酸腿疼的还没说什么,这个施暴者倒是先露出这幅表情,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心里火气腾腾冒,但是看到秦曜那委屈的狗子样,谢九予还是心软了,谁叫他就吃这口呢!!
“九予,你打我吧,或者怎么发泄都行。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谢九予叹了一口气:“你过来。”
金灿灿的脑袋立马就伸了过来,一副求扇耳光的样子。
抬起酸胀不已的胳膊,谢九予轻轻在他脸上描摹,先前的可怖图案没有留下一点影迹,他的声音轻如呢喃。
“你吓死我了。”
要是真变不回来了,我跟谁成亲去。
听了这句话,秦曜一把将他纳入怀中,圈在他腰间的手还有些颤抖,声音中透着后怕:“你也吓死我了。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身体都发凉了,我想把你抱进屋里,但是连该从哪里下手都不知道,全是伤痕。”他顿了顿,又问道:“为什么不逃走?你的琴呢?”
“我也走,留下你一个人发狂?”像是想到了什么,谢九予笑了起来:“自己养的狗,得了狂犬病也得养完啊。”
秦曜这次的“狂犬病”其实并非无迹可寻。当初与他们比试的兹洛人里,攻击手是个双元素异能者。可从头至尾,那人都只用了冰系异能,由于战斗结束得很快,对方也是自己被自己坑了,所以秦曜和谢九予并没有多想。
婚礼前一天的检查里,秦曜被测出身体异常,但因后来又恢复正常,所以也没能得到重视。谁知他第二天突然狂化,变得六亲不认、四处狂轰滥炸,接到消息的医生才赶紧翻出前一天的报告单再次研究起来。直到调出兹洛人的尸骨采样比对后才发现,那个攻击手的另一项异能是前所未有的毒系,而秦曜早在与他们交手时就中了毒。所幸中毒不深,在“发泄”过后,自己就解了。
还有一个幸运点就是,王宫被毁得不是很严重,而且没有人丧命,轻伤的人也很快好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当时攻击力飙升的秦曜只造成了这么点破坏……
其实在他闯进谢九予卧室内不久,王宫护卫队就闻讯赶来。因为这个准王妃自身实力不弱,所以他们就先埋伏在房外,控制着微型摄影机从阳台飞进去看情况,谁想看到的却是杀意消散的王子压住身下人肆意驰骋的画面,准王妃看起来好像也挺,咳咳,舒服的。所以护卫队红着脸帮他们清了场,将花园和卧室前的走廊封锁起来。
惨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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