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报仇!
“大人为何在此?”
“路过而已。”严台把伞往齐恕身上挪了挪。
“大人没有什么要问?”
“为何要问?”严台反问并加快了步伐,“快走,雨要下大了。”
返回严府,齐恕本想回房将湿衣换去,却不知自己这副衣服紧贴身体,现出身上精瘦躯干的模样是有多色气惹火。
严台一把拉住齐恕,走进大堂旁的侧厅,合上门,将齐恕压在褐色雕花木门上,挺大的肥肚抵着齐恕的小腹,一手揽过齐恕的头与其舌上缠绵。
一吻终了,两人粗喘着,严台一边褪去齐恕身上的衣物,一边把他往铺着狐皮的躺椅上放,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严台压上齐恕被雨水浸湿些微冰凉的身体,看着齐恕发梢的雨水沁入狐皮,打湿了狐毛,湿身,湿发,白皙的皮肤,墨玉的发丝,搭配乳黄色狐毛垫子,如传说的狐妖现世,风情万种,不娇自媚。
吼的一声,严台将唇印在齐恕的艳唇、脖颈、胸上、小腹,乃至周身吻了个遍。然后抬起齐恕的右腿,黄龙直捣,yín_shuǐ四溅。
“嗯……”齐恕难耐的挺了挺后臀,“快点……”
严台故意放慢速度,欣赏着齐恕的主动,边啃吻着齐恕的大腿内侧。
“大人……大人……求您……恕儿要……”齐恕扭动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缠绕,让人刺激而心动。
严台也忍得辛苦,随即开始加快速度,冲碾挑撞,将齐恕的性致彻底引燃,随他沉浮。
如此将近半个时辰,换了四五个姿势,严台才将将尽兴。
“嗯……”严台抵住齐恕最深处喷涌而出,一股一股激得齐恕几斤昏厥。
严台一根手指沿着齐恕腿根贴着自己的yáng_jù挤进齐恕菊穴里。
“嗯。。”齐恕感觉到手指的进入轻哼。
严台轻轻搅了搅沾了些jīng_yè,伸出把手指递到齐恕眯成一条缝的右眼皮上轻轻涂了涂,看着粘着自己白浊的眼睛,严台满是情欲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迷怔,继而低下头朝齐恕的眼皮亲下去,舔舐,吮吸……
些微光线投射进窗,齐恕睁开双眼,眼睛一瞬间的混沌后清明透彻。
推开半趴在自己身上呼呼酣眠的严台,齐恕起身,在地上挑挑拣拣把自己的衣物找齐穿戴齐整,齐恕轻轻推开门,一阵冷风携着绵密如针的细雨扑面而来。
瞥了瞥斜靠门边的墨色银线镶水仙边骨趾伞,齐恕顺手拿起,撑伞阖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把伞撑着放到角落,齐恕走至书桌,展开宣纸,拿起毛笔,蘸蘸砚台,开始论述刑律之缺。
重生为齐恕,林央虽没有这个身子原主的记忆,但是却继承了原主的学识。原主虽然于吟诗作对、治国谋略、行军布阵方面没有天赋与兴趣,却不知为何似乎独独对大和刑法律令感兴趣,因为林央重生过来就发现齐恕的脑子里装的满是刑罚刑具等东西。不过这些刑罚逼供拷打的一套却恰好和了林央当此之时的心境,所以林央也就继承了原主这一爱好,这一年来除了适应原主的状态生活,谋略复仇大计,没事就看看原主留下的大堆刑法典律,这别说,结合原主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林央还真看出了兴趣,琢磨出了些门道。
现下就是发挥自己这一技之长的时候。齐恕奋笔疾书罗列出现行刑律的不足之处。
等齐恕搁下笔,雨住了,天儿也已经大亮。
齐恕收起纸正要打水洗漱却见殷管家推门而入。
齐恕对殷管家连门都不敲就闯入虽心内不悦但还是牵起嘴角道:“殷管家,早。不知现下前来所为何事?”
殷管家关好门,望望四周最后定定看着齐恕,眼神灼热。
“没事儿就不能来?”
“怎么会,殷管家来齐某自是欢迎。”
“这府里呀,夫人们,那些个细皮嫩肉的谋士少说也得二十几号人,大人平时公务缠身多是看管不来,像各位夫人公子的月奉赏银,也只得我替大人上下打点。所以,我也是忙不过来的,有些时候呀,就难免忽略掉一些人。”
“殷管家为大人劳心劳力,但殷管家既无三头六臂有些时候不能顾全所有也在所难免。”齐恕笑看着殷管家的暗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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