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有何爱好与封某无关,在下还有事,请将军放行。”
“……我,我知道的,一般男人都没办法接受……”黄照琦依然垂着头,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明媚,“可是,我改不了……封叵圮,我想和你一起……”
封叵圮低头看着黄照琦飞扬的马尾乌黑的发,亦是良久才道:“黄将军,天寒,在下畏冷,告辞。”说完便转身从另一面起步,与黄照琦擦肩而过。
第二日,封叵圮启程前往荆州,忙碌了两月余,回到京城时已是草长莺飞,花木抽芽的三月天。
刚进封府,封叵圮取下身上的兽毛斗篷,“囚二,花楼为何会被查封?”花楼是封叵圮暗下经营的一家妓馆。
“朝廷开始禁封米囊交易,在花楼发现有人提供米囊粉。”
“花楼不是在一年前就脱手不做米囊粉生意了吗?”封叵圮蹙眉,“左翎玉人呢?”
“左楼主在……永安王府。”
“……”封叵圮静默片刻,道:“备马车,去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
“相爷。”封叵圮拱手作揖。
“封大人,你来了。”闻闰坐在太师椅上,自斟自饮。
“下官与相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是何处得罪了相爷,特来赔罪。”封叵圮开门见山。
闻闰把杯子轻放在檀木桌上,“这次,只是个警告。”
封叵圮挑眉,“下官自会警戒,只是不知相爷要告下官什么?”
“不该你碰的永远都碰不得,哪怕只是肖想也不行!”
封叵圮心下了然,原来如此。他和闻闰其实是一种人,都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是却走了两个极端,一个无心无情,一个至情至性。
哼,封叵圮心里冷笑,只是帝王无情,一块冰拿什么去捂热一块石。
“下官省得。那左翎玉想必相爷也看不进眼,不如还与下官,可否?”
“闻四,去请左姑娘出来。”
未几,一袅袅婀娜、妩媚风情的女子走进来。
“相爷——”女子淡施脂粉,自有种楚楚可怜,欣喜地走向闻闰,却不料见到封叵圮,顿时双颊煞白。
“翎玉,在相爷家叨扰多时,也该走了,我来接你回去。”封叵圮转过身对着左翎玉温柔一笑,端的是缱绻柔情。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四)
封府,正厅大堂。
“爷,饶了我吧,下次我不敢了。”左翎玉跪在地上,惶恐恳求。
“一次就已足矣,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有下次!”
“爷,我……”
“翎玉,你怎么就这么傻?三言两语便被人哄了去。你以为闻闰会因此而喜欢你?”
“……”左翎玉一听闻闰,旋即凤眸含泪,低泣不语。
“哭有何用!既然他欺你害你,你就十倍百倍奉还,让他一辈子忘不得你,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封叵圮走到左翎玉身边,蹲下身,抬起左翎玉芙蓉玉面,循循善诱,“你说对吗,翎玉?”
左翎玉哽住,泪眼涟涟望着封叵圮。
“好了,既然你帮闻闰用米囊设计花楼,那你就把那些米囊粉给我全吃下去吧。”
封叵圮示意囚三囚四,然后两人就一人束缚左翎玉,一人往她嘴里强塞米囊粉。
左翎玉哭喊着闹了一阵,最后因一次性摄入过多米囊粉而双眼泛白,神情恍惚,浑身抽搐。
封叵圮一直沉默地看着,一动不动。
从严府离开后,为了尽快累积钱财建立自己的势力,他循着自己前世已知的记忆辗转找到做米囊生意的掮客,为了取得掮客的信任他不惜自己吸食米囊受制于人,毒瘾发作时也只能一个人缩着墙角浑浑噩噩的,手脚冰凉、瑟瑟发抖。后来,做掉掮客后为了戒毒瘾他甚至差点去了命。
故而,看着左翎玉如此,他眼底没有一丝波动。
“爷,黄将军来了。”
囚三将左翎玉带下去,不过片刻,黄照琦就踩着鹿皮长靴大步流星走进来。
“黄将军造访,所为何事?”封叵圮微蹙眉,他不想看到她。
“无事就不可以来府拜访吗?今日你回来,我在聚客居为你摆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
“多谢黄将军美意,在下还有他事,就不去了。”
“何事?”黄照琦颇有几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去南枫馆肏男人,将军可要一同前往?”封叵圮好整以暇地看着黄照琦爽朗的面目沉默下来。
封叵圮不管她,径自往屋外走,“四风,好好招待黄将军。”
出了门,封叵圮叫来马车,去了南枫馆。
南枫馆的老鸨一见封叵圮就贴了上去,“公子,第一次来?来这边请,我们南枫馆呀要什么有什么,不知公子想要哪般模样的?”
“有什么好模样的?”封叵圮眼睛一斜,眉梢一挑,九分威严一分妖冶。
“这……”恐怕都不及你好看,老鸨的心猛地一跳,定了定神才道:“长哥,祈录。”
老鸨喊完,一黑一白两个男子出现在封叵圮面前。黑衣的眉梢微挑,带着一点邪气,宽松的衣服前襟大开,依稀可见其身体的韧性,如一味毒药充满致命诱惑。白衣的眼如秋水,唇如樱桃,衣服微斜刚好露出雪白的香肩,看似纯情实则妖孽狐媚,让人恨不得立马冲上去蹂躏。
去荆州这两月一直忙于公务无暇旁顾,来南枫馆也是因着黄照琦的纠缠临时起意,但真看到眼前这两个妖精,封叵圮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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