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轰隆轰隆行驶着,雪片如花瓣飞扬,纷纷乱乱四处飘落,这情景印在白音眼中甚是好看。
他居住的地方,没有冬不上是帅,还是美,是刚还是柔,总之会独特到你看一眼,忍不住再多瞅几眼。
一个月不准出门,是对白音的惩罚,白音不知道多乖顺,平日在大山疯跑的他安静得不像话,坐在屁大点儿的院子里一动不动,并且神情及其严肃,小模样说不出的深沉。
真应了一句话,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总来串门的漂亮婶子,顺着白音看得方向瞅了瞅,纳闷问,“看什么呢?”
白音手拖下巴,半我丑,还是说你丑。”
巴图心想我家白音才多大点儿,上哪懂得丑和美,还不是被住在屋后的神经病给带坏了。
女人进屋,巴图倒了杯水,从柜子里拿出只手镯交给了女人,白音偷偷用余光瞄了瞄,深深觉得手镯闪亮的银光和女人笑靥如花的脸把自己给刺着了。
寨子里的娃娃跑到他家死拍那木门,白音小脑袋扒在门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巴图见状,顿时笑了,他的眼泪没白流,这娃是懂事儿了。
没几什么,巴图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由于轻信他人,招陷害,开除了军籍,自此巴图心狠手辣了起来,跟着某人做了不少混蛋事儿。
正因为自己不干净了,才更希望白音是干干净净的,无论内还是外,连头发丝,指甲盖,巴图觉得都应该是干净的,这孩子是他美好向往的一切,是他的命。
你永远看不到邋邋遢遢的白音,寨子里的小孩儿成,老天待他不薄,赐了他个漂亮的娃,认识才几天功夫跟他这么亲,一点儿不生疏,这是天意。
什么都没收拾,首先给白音热水洗澡,衣服一脱,白音屁股蛋上一片褐红的胎记映入眼帘,巴图一怔,没命撮那片褐红,确定胎记不是画上去和后天造成的,抱起白音往门外冲。
白音扯着巴图的老脸喊,“回去!”
巴图定在原地许久,眼底闪过犹豫,后悔,最后是冷漠。
把白音抱回木桶,巴图边擦拭白音的脸蛋边想,去***老天,事在人为!
那时候白音还不叫白音,叫什么,巴图也不清楚,某人从未提过,据说是专程去香港找大师给起的名,可见某人对孩子的重视。
即便知道叫什么,巴图也不会用,这娃现在归他了,名字歹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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