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池余晚为了她要死要活的,许末一个大男人看了都难受,现在两个人在一起了,终于是平等的了,不知道许眠季为了池余晚而焦心,算不算是池余晚的扬眉吐气?
“你们在哪儿?我来接她。”许眠季语气不善,“我的人,你最好不要痴心妄想。她拿你来气我,你应该也能掂量出自己的分量。”
许末被气得不轻,看到不远处还躺在小床上的池余晚又忍一忍把这口气咽下去了,他现在没工夫在许眠季这里扮演什么情敌,池余晚的病才是最要紧的。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是关于池余晚的。”许末报了一个咖啡厅的地址,等那边挂了电话之后立马拿起衣服和车钥匙就出去了。
一边,池余晚缓缓睁开了眼睛。
关于池余晚的治疗方案,在加入许眠季作为治疗因素之后,许末初步拟定了几份可能的治疗结果,但是不论如何,结果对池余晚的病都是好的。
只要许眠季愿意,那么许末就有信心治好池余晚的病了。
只是按着池余晚的心理来,她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被自己深爱的人看到,所以许末只能趁这次机会和许眠季单独见一次,然后在瞒着池余晚的情况下,说服许眠季加入到治疗中来。
连该说什么许末都想过了,就说:我们都爱着池余晚,都希望她好,她的病治好了那么她就是一个正常的人了,我也不会再打扰你们。
多么伟大,许末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
其实有可能他也有病,池余晚对许眠季有多偏执,他对池余晚就有多偏执,但是池余晚唯独不肯治这个偏执症,许末也不是很愿意去纠正自己的这份偏执。
世界上的爱,哪一份不是偏执呢?
好几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加三个多小时的飞机,许末一直没有休息好,正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只是眯眯眼盹了一会,旁边的车门就被人拉开,直接坐上来了一个人。
“……池余晚?”许末做贼心虚,惊吓过后忽然紧张了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眼前的池余晚就是池余晚无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许末就是觉得这个池余晚有些不同。
比如她的眼神,妩媚含情,和池余晚自己刻意练就的不同,这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股妩媚,透过那清亮的一双眼睛,就毫无遮拦地投s,he了出来。
“许末。”池余晚像是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缓缓吐了出来,红唇妖艳,微微上扬的弧度很是勾人。
许末握着方向盘的手立刻紧了紧,“第二人格?”
池余晚却慢慢地把安全带扣好了,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红绿灯,转头看着许末笑道:“绿灯了呢,许大医生还要阻拦社会交通不成?”
许末一言不发,脚踩油门把车子开了出去,兜了一圈,在路边停住了。
“她人呢?”许末的心忽然有些凉,看向那边的池余晚的眼神冷了下来。
池余晚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口,嘟了嘟嘴巴,有些委屈道:“估计还在里面和镜子人玩儿呢,我都听见她哭的声音了。”
许末冷笑一声,“你不过是她的自我意识幻造出来的一个人格,就算现在暂时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但是我也知道,你撑不了多久。”
那边池余晚一只手肘撑在了车窗上,手指挑着自己的下巴,好看的手指就像是在玩弄这张脸一样,她慢慢启唇道:“许医生还真以为我不懂呢,你心尖上的池余晚懂的,我可也都懂哦。”
她说的是池余晚曾经自学心理学,掌握了基础的心理知识的事情。
“那么许医生应该也知道,现在我确实无法掌控这具身体,可是等到你的池余晚崩溃,不还是随我胡来?”池余晚说着,边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紧身长裙的身体。
“你还没有见过她的身体吧?”池余晚抬手去拉裙子后面的拉链,“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最后居然被另一个女人收了,这感觉我可受不了。你知道我通常什么时候才会被她放出来吗?就比如和锦泽接吻啊,和那个喜欢她的女孩做|爱啊,还有就是应付你们这些盯着她不放的臭男人。你说说,我都替她扛了多少,现在……”
成功把裙子拉链拽了下去,池余晚的后背已经完□□露了出来,她正要继续脱下去,许末就过来闷不吭声地把她的裙子拉上了。
“你不想要她吗?男欢女爱,多正常的事,我比她看得开,你放心吧。虽然我们共享部分记忆,但是就她那脾性,就算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了,更何况,我还能遏制她的力量,让她完全感受不到呢?”这个池余晚也挺固执的,又要去解拉链。
“你是迫不及待想让她疯掉吧?这样利用我,不怕我毁了你这个人格?”许末忽然出声,一句话就止住了池余晚所有的动作。
“被看穿了呢,真不好玩。”池余晚自己动手把暖气开得更足,然后又把大衣穿上了,只是身子一动,她就忽然刷地白了一张脸,手撑在座椅上,有些喘不上气来。
“有话快说吧。”许末冷冷提醒她,清楚池余晚马上就要恢复正常人格了。
池余晚一张脸惨白,她忽然往后一靠,眼皮开始缓慢地上下抬合,“许末,你喜欢她,不对,我们吧?她感觉不到你对她的喜欢有多么强烈,因为她是同性恋,还只恋那么一个人,虽然……虽然我也觉得,许眠季是一个很值得爱的人,可是我是正常取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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