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慎泽低垂着眸子欣赏顾林秋脸上的痛楚,心里一动,低下头来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痕迹,并且覆盖掉了后颈的那些,留下只属于自己的,那些霸道而恐怖的吻痕。
chōu_chā了一阵,宗慎泽解开束缚着顾林秋的领带,将他整个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揉弄柔韧不同于女性触感的臀部,一边从下至上地进入他。
因为体重的关系,他的分身在顾林秋体内进入地更深,他看到顾林秋比之前更加难耐的蹙起双眉,似乎是忍耐到了极点。
宗慎泽一只手将他两个手腕攥在一起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抓住他想要逃离的屁股,将他死死摁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每次抽动都是深入浅出,直直的戳进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
就仿佛是为了报复这几日他对自己的冷漠连动作都是那样的激烈和夸张。
这样的被侵犯的感觉,在四年前的几次都不曾有过,几次深到可怕的撞击,让顾林秋几乎哭泣出声。
就是这么深的感觉
就是让他哭,就是要彻底的占有他
宗慎泽舔咬男人的耳廓,吻去他眼角快要滑落的泪珠,很享受自己被内壁紧紧箍住的感觉。
“秋秋,你好紧”宗慎泽缓和了一下chōu_chā的频率,延缓自己shè_jīng的感觉。
随着顶撞,顾林秋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得湿透,他无力的趴在宗慎泽宽阔的肩头,嘴里不断地溢出破碎的喘息。
他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骂人的话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个酷刑,无力的身子跟着chōu_chā的动作上下颠动,丝毫没有了主宰权因为chōu_chā的时间久了,宗慎泽越抽越顺滑,每次插入抽出都带有淫靡的水声,“啪啪啪”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旖旎非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宗慎泽的极限,他猛地chōu_chā了几下,双手便残忍的掐住了顾林秋的腰,密集而快速地侵犯xiǎo_xué。这样的频率让顾林秋有些吃不消,他想抬起臀部稍微缓解一下这种恐怖的感觉,却被重重按下去,被迫承受。
顾林秋用剩下理智拼命地跟快感搏斗,他可以痛,可以疼,但绝对不可以有快感,他还没这么下贱!
因为狠狠咬住下唇,他仰头露出优美的颈子,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宗慎泽狠狠地咬住并且shè_jīng,他眼角含住许久的一滴泪珠终于滑入发际。
射进他的体内!使他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不管是何邪还是谁,他都要把这个人抢过来!
宗慎泽发疯的想着,一股股炙热的液体在几次深深地捅入后射满了顾林秋的体内,彻底将男人给干昏了过去。
对于宗慎泽来说,他有种解脱感:国外四年夜里经常出现的旖旎,终于实现了……
意识一度中断。
等顾林秋再次醒过来,天已经蒙蒙亮。周围静得出奇,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顾林秋的眼睛茫然地睁开,里面却无任何光彩。
昨晚那个疯狂在他身上泄欲的男人成睡在他身侧,手臂占有欲十足的搭在他的腰上。
他想下床,但令人头皮发麻的是,男人那东西似乎在留在他的体内,侵略意味十足。顾林秋深吸一口气,只使尽全身力气想要脱离宗慎泽的身体。
只是四肢酸疼到发颤,他的这一动作十分缓慢,而且抽出的过程中,那根东西隐约有苏醒的迹象正当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即将脱离时,后面的男人猛地搂住了他的腰部。
“你要去哪里?”
“”顾林秋愣怔住了,浑身发麻,他感觉一个火热而且强健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穴中物体也往上顶了一顶。
顾林秋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揪紧了身子底下凌乱的床单,冷冷地呵斥道:“滚开!给我麻利的!”
话没有说完,整个人已经被宗慎泽紧紧地抱在怀中,下身也不容抗拒地被用力拖往男人胯下。
“昨天那么享受,今天就想赖账吗?”
“滚!”如冰渣般的声音从顾林秋牙缝里硬生生挤了出来,他苍白的脸似乎在笑,但眼神却是冷冰冰的。
“宗慎泽我到底欠你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如果说是四年前,因为我的年轻和任性让你受伤了的话,我跟你说对不起可以吗!我说我错了可以吗!”
因为虚脱,那本应掷地有声的声音,此刻仅剩沙哑和低沉,他努力克制着颤抖,却依旧无法控制住那一瞬间胃部的抽搐,只能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
宗慎泽看着剧烈干呕却吐不出任何东西的男人,那一瞬间也僵硬了身体,眼底深沉地看不出情绪。
他忽然抽出了还埋在那人体内的硬挺,面无表情地躺回了床上,“你走吧。”
顾林秋一愣,半响后,拖着一身快残了的骨头架,艰难地穿好衣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宾馆。
“砰!”一声甩上的门,仿佛甩在了宗慎泽的心上。
小区本身就狭小的街道因为早晨摊贩的到来而更显拥挤,刚刚下过雨的路上还留着坑坑洼洼的水塘,一个连着一个,里面盛着肮脏的污水。宿舍楼下的那个杂货铺里,王红美和聂菁菁正在玩踢毽子,欢声笑语显得那样无忧自在。
顾林秋在杂货铺外面站了一会儿,终于引起了聂菁菁的注意,她飞奔过来扑到顾林秋身上,神色亲昵地在他长满胡渣的脸上蹭了蹭。
“爸爸你可回来了!昨天你去哪里了?妈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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