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魅惑力……徐珲捂着自己的胸口,满脸吃惊,他这是——见鬼了?!
☆、6
徐珲把江茵送回她家,给她灌下醒酒汤后打算在她家客厅将就一晚,结果一睡着,那番梦境就又来烦扰他。
这一次场景已然不同,地点竟然是在他自己的屋子。
他正在打领带,正好后,徐珲注意到他原本应该在前一晚就挂在房内的衣架上是空的,他没有疑虑,十分自然地打开房门,向外喊了声:“白琤——我的外套呢?”
……白琤是谁?
脑子里闪过这个疑惑,但他没得到答案就被压下,反而是从厨房传出一个男性的声音,“在客厅挂着,穿好赶快来吃早餐。”
徐珲应了声,果然在客厅看到了那件被熨烫过的西服外套。
他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却又觉得这事十分寻常,没有不妥的地方,他觉得奇怪,想挖出与往常不同的细节,总觉得快要脱口而出,又无法想起哪里不对劲,这让他在电视机前足足站了好久。
“怎么了?”忽然发出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他从深思中被硬生生扯出来,原本的不对劲瞬间烟消云散。
他对那个有着白发白眉、一身白色的男人笑道,“没什么,去吃早餐啦。”
醒来的时候徐珲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江茵已经起来了,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徐珲扯着那条薄毯。
“你怎么了?”她擦拭着未干的头发,问,“做什么噩梦了吗?”
何止是噩梦!
那个叫白琤的男人,在他的梦里就好像是跟他同居已久的室友,无论是两人之间的交谈还是互动,都显得尤为亲密,而他竟然并不觉得奇怪。就算梦中一切皆有可能,他却感到一丝违和——他们,实在是太亲近了。整理衣领,温暖的微笑,亲昵地擦拭嘴角,白琤手指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他唇边。
他想起来了,这个白琤,不止是昨晚见过的他,最开始奔跑的梦中,就是他带着他向前游动,躲避追杀。
徐珲忽然掀开毯子,拉过自己的背包,寻找着那张名片。
自从那天晚上后,他对这奇怪的事有些恐慌,思前想后,还是应该联系那名少年才对,毕竟他能捉住那个附在江茵身上的鬼,或许这个隐藏在他梦里的,他也能捉到!
但是名片找不到了。
他记得他放在背包的前置袋中,但现在除了笔外,里面没有一张纸。当时他放的随意,可能是不小心丢在了医院吧。徐珲叹出一口气,翻出手机,打算从微博上联系他。
私信没有结果,江茵那边却出了一件更大的案子。
最开始接到报案时是凌晨一点,报案人全身湿透,手臂有明显抓痕,还涔着血滴,他看起来格外惊慌,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他话语不清,在安抚过后才颤抖着说出事情经过。
在本市中,有一条母亲河,河分多支,他们在夜里经过的是流进小巷的一条分支,河面仅有两米宽,深倒是有四五米,河边围栏造的极高,也挂上了“禁止戏水”的警告牌。当时他们正过桥,其中一名男性忽然停下,嘴里说着河里好像有东西,就把身体探出桥去看,还叫唤稍离得远的另外两人,两人酒喝得有些多,相互扶持着还没靠近,就见那名朋友浑身一僵,整个人倒栽葱跌进了水中!
水花溅起,两人瞬间酒醒了一半,匆匆赶到桥边探头去看,却看见他在水面上挣扎,三人本是好友,相互知根知底,知道落水那人水性一般,两人脱了鞋就要跳下去救人。
哪想只跳入了一人,还没下水的人,也就是那名报案人,从混乱的水面上,看到了第三名的人影!
他原本以为只是酒喝多了眼花,转眼就没了黑影,他不再多想,也随之跳入水中。
普一进水,就被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明明是初夏,这条河的水却寒得像是历经了一个冬天,处于刚融化的状态,仿佛他一个动作,都能听到冰块碎裂的声响。
最开始掉下去的那人在前方扑腾地厉害,就连下来救人的两人也难接近他,两人浮在水中想要劝说让他别急,哪知对方忽然就安静下来,两人眼睁睁看着他缓缓沉入水中。
这可得了!其中一人连忙往水里一钻,想把他拉扯上来,可还没多大动静,就连他也挣扎起来。
第三个人看得郁闷,他也游过去想要去把人拽上来,却不想手臂一疼,被人抓出了三道抓痕,伤口不深,但是被水浸泡,弄得他有些辣痛。
这回报案人看得仔细,水中,的的确确还有第三个人影!那个黑影一只手扣着最先掉下去的人的脖子,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另一只手紧紧拽着第二个朋友的衣领,他反抗地厉害,水面被拍打,泛起无数白色的泡沫,透过翻腾的水面,他似乎看到水底那人把头转过来,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他全身就像是浸入了冰窖般,风从河面拂过,牙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颤,他顾不得朋友还在水里挣扎,转身就想要逃开,一只极冷的手,从水中拽住了他的脚!
“我——我不知道我怎么把他踹开的……”报案人名叫冯鑫,他手里捧着热茶,哆哆嗦嗦地讲完事情经过。
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杀人事件。值班民警写下这个猜测,通知其他警员去现场勘查,然后把他送回了家。
河面不宽,不能使用大型的打捞船只,只能用小船人为的进行打捞,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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