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又不会摸掉你的肉!你是小气鬼啊?”
顾理初听了,无可分辩,只道:“光了屁股,不好意思啊!”
苏东海起身跪坐在顾理初的身上,一边解腰带一边说道:“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把屁股露出来,咱们就算扯平了啊!你这么多废话,真是浪费时间!”说着直起身,利利落落的就把裤子退到膝盖处。不想顾理初见了他那正面的luǒ_tǐ,竟惊讶的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啊!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大啊?”
原来这苏东海的性器天生伟岸,又同顾理初亲摸了半天,早已勃起,瞧着更是粗大的惊人。若是旁的男子,听了这声惊叹,大概是要暗暗自豪的;然而苏东海生平最恨别人评论自己,所以此刻便皱了眉头道:“大不大的关你屁事啊!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是个毛毛虫啊?少见多怪的!”
训斥完毕,他重新俯身压了上来。然而顾理初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就觉着腹部硌着一条火热梆硬的东西,忍不住伸手去摸。苏东海觉出了他的动作,便稍稍拱起了身体,让他把手插进二人中间。正是情浓魂销之际,顾理初忽然开了口:“比狗尾巴还长!”
苏东海一愣:“什么?”
顾理初摇摇头,表情认真的自我更正:“不对,你又不是狗。应该是猫尾巴!”
苏东海这回听明白了,气的登时就立了眉毛:“你说我是猫?”
顾理初见他表情骤变,赶忙继续更正:“不不,我没说你是花脸猫。我是说你的尾巴长。”
“尾巴?”
顾理初这回用手捂了嘴,眨巴着眼睛,什么也不肯说了。
苏东海略一思索,立刻就理会了顾理初这番胡言乱语的意思。他愤然坐起,用手指着自己的下身怒道:“这不是尾巴!谁的尾巴是长在前面的?你这个大白痴!”
顾理初愣头愣脑的看着他,心想花脸猫又生气了。
苏东海也瞪着顾理初,方才那种兴致如今好像炭火遇了水一样,嗤的一声便熄了个一干二净。
双方对视半晌,苏东海翻身下床系腰带:“不玩了!”
顾理初也下了床:“我去吃早饭。”
苏东海坐在饭桌前,见顾理初吃的专心致志,暗道这人真是傻的可气。而顾理初一边嚼一边也在想:“要是陆先生生了气,我就去哄他高兴;花脸猫长的这么难看,还好意思发脾气。我才不理他呢!”
这二人就此冷战了两个小时,待到中午时分,苏东海过了气头,又笑嘻嘻的去找顾理初。顾理初照例的不记仇,虽然感冒还没有好利索,但在苏东海的勾引下,还是同他跑出去逛了大半天。
如此,在顾理元离家的这四天里,苏东海不声不响的住在顾宅,暗地里哄着顾理初同他胡天胡地,几乎无所不为。待到这天顾理元马上要回来了,他才急急忙忙的嘱咐顾理初道:“傻子,千万别和人说我亲过你摸过你,也别说我长了一条大尾巴。记住了吗?”
顾理初点点头:“记住了。”
苏东海虽然得到了他的答复,然而一想起那气势逼人的四姐夫,还是有些心虚,所以在顾理元回家之前,便先走一步,飞快的逃遁了。
苏东海没想到自己甫一进门,便被母亲迎面抱了个满怀。
“东海啊……”冯采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哭道:“你爸爸嫌着咱们呢!我倒没有看出来,他是个这样阴险的人啊……”
苏饮冰站在后面,气的浑身乱颤:“我嫌你?我看是你嫌了我一辈子吧?你当年既然看不上我,又何必要嫁给我?这几十年,我受了你多少气?看我收了一张沈惠敏的相片,你就要死要活。你把陆选仁的相片都压在写字台的玻璃板下了,我说什么来着?冯采薇!你不要欺人太甚!”
冯采薇听到这里,猛然回头,用手指了苏饮冰道:“我欺人太甚?我同选仁那时男未婚女未嫁,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呢?你同那个沈惠敏不清不楚时,渤海都多大了?”
这时未等苏饮冰答言,苏东海忍不住先行发问:“陆选仁?是不是那个死在日本的汉奸啊?”
此言一出,苏饮冰冷笑一声。而冯采薇回身就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懂什么?滚回楼上去!”
苏东海猝不及防的挨了个嘴巴,怔了一下,气的扭身就走,且走且道:“好大年纪了还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仗,真是够好意思的!还打我——有本事你去打爸爸啊!”
苏饮冰见儿子嘟嘟囔囔的走了,便继续反驳道:“那还不是你逼的?你那时有一天肯安稳坐在家里吗?不是去参加舞会酒会,就是去影院戏院。兴你找一堆男朋友,不兴我找个女朋友吗?况且沈惠敏早就被你赶走了,生死不明的。我留她一张照片怎么了?”
这老两口子越吵越露骨,渐渐的将年轻时的一桩桩fēng_liú韵事全倒了出来。家中佣人纷纷躲在附近,伸着耳朵边听边笑。
夫妇两个一直闹到了傍晚,苏饮冰又是负气而走。冯采薇洗了脸,重新敷了脂粉,画了口红。也无心吃饭,只独自坐在起居室内发呆。直到天黑时分,忽见院外闪了汽车灯的光芒,以为是苏饮冰流浪归来,便想命人关了大门,不让他进院。不想还未等她发号施令,佣人忽然敲门进来禀告道:“太太,姑爷来了。”
冯采薇心中一亮,顿时清了清喉咙:“是么?快让他进来吧!”
话音未落,顾理元已经低头走了进来,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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