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那软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内chōu_chā。
不一时,一指拓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肿胀的男根,环指微微划搓後,将巨大的guī_tóu对准红润润、湿透透的xiǎo_xué,一挺身插了进去。
“嗯啊──”迷梦中的乔云飞一个挺身,倒是犹如梦魇了般,紧闭著双眼未能转醒。
李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著湿滑暖穴的包裹,搂紧身边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道:“竟然让朕一夜好找。等卿醒来,看朕怎麽罚你!”
到底一夜牵挂搜寻,疲累已极的李熙就维持著前胸贴著他後背、下体紧紧相连的插入姿势,犹如连体婴般搂著乔云飞沈沈睡去。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三) 五一贺礼
傍晚时分。
男子醒来时,微一动弹,含在体内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肿胀起来。
擦枪走火之间,李熙也立时醒来。灼热的呼吸粘腻地贴著耳廓:“云飞,朕终於找到你了。”
乔云飞不敢再动,只勉强转过头去,不言不语。
熙帝察觉有异,强硬地掰过头颅,只见英俊的脸上尽是屈辱之色,似乎夹杂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动,双唇抿得粉白,眉峰仍旧是皱著。
“云飞,朕昨晚可是寻了你一夜。怎麽,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脸上愈现悲色,到底昨夜的尴尬不好宣诸於口,一腔难言滋味,最终化作愤懑而出:“群臣在座,云飞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吗?往日也时常这样,莫不是云飞如今不同往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远观?嗯?”男人说著,重重地将肉刃自秘蕊抽出,迅速插入还夹著根羊肠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顶了顶。那物什青筋涨起、益发肿大。
“云飞是朕心尖儿上的人,朕又怎会侮辱轻贱於你呢?只不过是换种情趣罢了,昨晚宴上云飞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还好,一忆起昨夜百般尴尬难堪的shī_jìn,男子双睫下扑簌落下几颗泪珠:“昨夜……昨夜……”几番开口,声线委屈,竟似撒娇一般。
李熙顿时心都酥了,搂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温柔地吮吸後颈,又沿著优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细细将人摇晃著哄逗。
“啊!”云飞忽而低呼一声。龙根在菊穴内稍有异动,那处便已软化融开,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时候发现的、那尿渍斑斑的亵裤。“云飞昨儿晚上可是喝多了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开,乔云飞立时转羞为怒,一口咬在天子凑过来的鼻尖儿,竟是死死不松口。李熙由著他发泄,须臾鲜血渗出,乔云飞这才松了开去,只是回想起自己这举动,分明是这几年纵容出来的撒娇,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尴尬,立时就抬著腰臀想要起身离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纤瘦有劲的身子,一手搂住柔韧扭动的腰肢,一手却大力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个印子来似的。一夜未曾解脱的身子经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渐渐放弃了挣扎、松懈下来。
李熙见他情动,张开双腿夹住男人下身,使之双腿并拢。菊蕾因著这动作无法放松、愈加紧致,甬道内一股湿热烘著勃发的男根,只觉每一根筋肉的跳动都体察入微。
乔云飞微微喘息,只觉火热的一根棍子变硬变大,直直地顶在敏感的一点。羊肠小管也几乎因著这男根的进入,被挤得越发向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收紧,甬道内一bō_bō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rǔ_jiān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在得趣间,李熙忽而停下:“云飞可知,朕昨夜在寒露中等了你一晚、寻了你一晚,甚是心焦。”
紧要关头被中途遏止,乔云飞难受得扭动起身子、自动自发地想要撞上体内硕大的guī_tóu,却察觉那物正在一丝一寸地退出!“嗯啊!”摩擦更添瘙痒,“皇上……”
李熙戏谑笑道:“云飞难道不喜欢那样吗?朕一不小心,就藏起来一晚不见,你说该罚不该罚?”
“嗯、啊……”慌乱间察觉那滚烫火热的肉刃慢慢拔出,乔云飞连声附和:“该罚、该罚……”
“那该怎麽罚罚若奴才好呢?”
“呜、啊!求皇上别拔出来!”收紧的菊蕾阻止不了抽离,瘙痒顺著龙根擦过的甬道蔓延上背脊,乔云飞忍受不了地哀求。
“哦?不拔出来?好、好。今儿朕就拿这个罚你,好不好?”李熙别有用心地笑得欢畅,背身而对的乔云飞又哪能瞧见?
“是、请皇上就那这个罚若奴,不要拔出来……”随著一声追悔莫及的应答,李熙果然如其所愿,龙根重重地撞击穴心,两只硕大卵丸拍打著臀缝,啪啪啪的ròu_tǐ拍击声连串响起!
“啊──”惊涛骇浪袭来一般,乔云飞尖叫一声。rǔ_jiān被拉扯得几要掉落,李熙一个深插,随手却粗鲁地拔出了含了一夜的羊肠!两种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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