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真的肥了一圈,脸庞子都胖了,跟气球吹出来的一样,肚皮鼓鼓。
宋睿起身,把他捡起来,放在桌子上,“几天不见差点认不出你。”
二白讨好的蹭蹭他的手心,毕竟是粑粑,几天不见还有点想他。
宋睿被他成功俘虏,立马下了几个单,买了大堆零食,准备把他当猪养。
二白满足了,屁颠屁颠的飞到他肩上,转了两圈之后找个舒服的地方躺下。
他也没什么大梦想,吃饱喝足当然是睡觉了。
宋睿瞥了一眼,“二白没少添麻烦吧?”
结婚这两天忙昏了,几乎很少照顾他,基本都是徐润照顾,还怕打扰他和无泽的洞房,特意关在屋子里,事后才放出来。
“没有。”徐润很喜欢二白,“挺好的,跟养儿子一样。”
而且比儿子还省心,他养将军的时候整天为了将军的成绩苦恼,现在养一对双胞胎,比将军那时候还苦恼,要为两个娃操心成绩。
将军家的血脉太强,影响了后代,一溜全是文盲,偏科偏的严重。
将军的两个弟弟,哥哥叫白无疾,弟弟叫白无病,两个娃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猜猜我是谁?
把徐瑞操心坏了,整天认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哥哥性格文静,弟弟是个不省事的,整天闯祸,徐润一不小心就打错了人,不过他是家长,不听话两个一起揍。
“那就好。”宋睿客气了一下。
“哎,对了。”徐润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待会有空吗?”
“怎么了?”他现在待业在家,当然有空了。
“一会一起打麻将吧。”他们平时在家也无聊,玩高科技又玩不过年轻人,都是靠打麻将度日,“正好三缺一。”
老爷爷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雌性,女儿和雌性已经嫁了出去,只剩下四个儿子,正好四房,可以凑够一桌麻将,不过今天三房不在,徐润是四房,将军他爸是老爷子的四儿子。
这关系谱挺乱,还好宋睿大脑发达,一下子就记住了。
“打麻将啊?”他谦虚了一下,“我不太会。”
这是实话,不过他记忆力超强,可以把所有牌的位置记的清清楚楚,等于明打,而且还能读心,看透别人的心思,打个麻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当然为了打麻将就动力能力太不划算,所以他决定智取。
这种游戏发明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磨练智商,属于博弈游戏,有句话叫作牌桌上的勾心斗角,讲的就是这游戏不简单,完全靠智力。
这样一来,宋睿优势大了。
“没关系,我们也就是打着玩玩。”徐瑞劝道。
“是啊是啊。”他大伯的伴侣附和,“我们也不太会。”
“对啊。”二伯的伴侣也来瞎掺和,“说不定还不如你呢。”
“这样啊。”宋睿笑的阳光灿烂,“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机会似乎来了,二伯的伴侣今天早上还说他长的太俊,名声不好什么的,没想到这就要遭报应了。
“那也别等待会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正好玩会麻将。”听说宋睿是个富婆,说不定能从他那里捞一点。
二伯的伴侣心思活跃起来。
“那走吧。”大伯的伴侣和他心照不宣,他俩时常联手,事后一起分钱,虽然是小钱,但是每天捞一点也不少了。
“嗯。”宋睿乖巧的点点头,心里却在冷笑,待会要好好‘照顾’他二伯的伴侣,话最多了。
白家不小,占地几千米,像四合院一样,中间是个花园,花园旁有个亭子,亭子下就是个石桌,几个人坐在亭子里洗牌。
因为老爷子喜欢古风古气的东西,装修也以大雅为主,这麻将用的也是手洗的,和自动麻将机的效率相差甚远。
一个小时后……
二伯小心翼翼放出一个二饼。
“碰!”宋睿把那个二饼捡回来,放在一边。
二伯的伴侣嘴角一抽,想发作又忍了下来,默默等待,轮了一圈又轮到他,“一条。”
“杠!”宋睿又克了他的牌。
二伯的伴侣额间青筋暴气,“你怎么老是撞我的牌。”他心里不满,“九万。”
“胡!”宋睿翻牌,“对胡,加上碰了两次,杠一次一共是十七块。”
因为大家是闹着玩的,所以打的很小,胡一次才十块钱,碰一次另外加两块钱,杠三块,一不小心赢了两三百。
起初为了让人家有兴趣玩下去还输了一阵子,也是因为业务不熟,一旦摸熟了瞬间反转,分分钟赢了三五把,而且每次都是胡二伯伴侣的,就像故意针对他一样。
二伯的伴侣整个人都不好了,“小睿啊,你老实说,为什么老是胡我的牌?是不是针对我?”
一不小心输了两三百,虽然钱不多,但是输的憋屈。
“没有。”宋睿不承认,“二房多心了。”
没错,我就是故意胡你,故意针对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宋睿笑的不着痕迹,对付了二房,接下来该对付大房了。
由于雌性起步太晚,没有一个统称,没嫁人之前叫雌性,嫁人了叫大房二房,也有的叫大娘二娘,称呼模糊,宋睿觉得别扭,一般都是叫大房二房。
“再来再来。”他正在兴头上,刚刚为了学麻将花了不少时间,输了三五百,这会才慢慢赢回来。
当然他是不会在意这点小钱的,也就是无聊,陪几位长辈玩玩。
他看的时间不短,懂了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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