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身后背负着所有妖怪的怨气,宛如一个人的百鬼夜行一样,然而这种强制灌输力量的举动造成身为容器的身体龟裂开来,不时血液从身体掺出。
那把妖刀不会让玉章直接爆裂开来,当身体裂开的同时又加速的将伤口愈合,反覆的情况让玉章浑身彷佛从血池出来一样全身都是血色。
夜感到了浓浓的不详之意──
…………
……
“……还好,及时赶到了。”鲤伴嘴上这么说着,可是眼中依旧凝重无比,护在身前的刀更加紧握着。
面对着这把像活着的刀刃,他全身神经紧绷到一个极点,血液疯狂沸腾而起。
当年那段往事并非消失在他记忆中,而是让他不断的一遍一遍告知和警告着自己‘敌人还活着’,如追赶在身后的野兽般一直显示自己的存在,让他无法去真正享受幸福的时光。
受够这种感觉,所以当他能隐藏身份真正放心去寻找敌人踪迹时他暂时松口气,紧迫自己的方式的后果非常糟糕。
但是如今遇到这把攻击过他的武器时,那放松后的神经又被挑起,让他无比后悔四百年前得知四国得战役时他应该凑上一脚才对!
能提早回收却错过这种窘然让他无比懊悔,偷懒什么的真的要不得!
在怎么想也没用,他还要解救这失足少年恢复过来,谁让这少年的父亲与自家家长认识呢?
鲤伴在夜呆愣的时候拿回了弥弥切丸,等夜回过神时,鲤伴早跟玉章打在一起了。
‘昼,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难得夜犯起傻的问问题,昼反观冷静的回答
‘……装备和猎物被熟人抢走的情况。’
‘我能不能直接跟抢我东西的家伙干一架先?’
‘……冷静点,大哥哥不会无故做这些事的,一定有什么原因。’
‘我当然知道,开个玩笑。’夜看着拥有强大力量和气势的男人,笑着‘我能感觉出那人与我们有着极深的关系。’
‘?’
‘或许哪一天我们便能知晓了。’
…………
……
“陆生,看好了,这就是我要让你见识的滑头鬼真正的力量。”鲤伴侧脸看着夜突然说着,夜看过去的角度能看出对方充满自信的笑容。
‘…夜,或许我们不用等那一天了。’
‘……恩,是父亲。’
记忆深处的声音和话语,让他们内心产生了动荡,不明的情绪回荡在内心中,深怕眼前的人只是自己产生出来的幻影,最尊敬的父亲的幻影…
不只他们两人深怕这是幻影,就连跟随过鲤伴的妖怪们来说也是懵了,无论他们怎样不敢相信,但是从身体传来的颤栗足以告诉他们那人就是他们所想得同一个人。
虽然不懂为何二代目还活着,却无法磨灭他们对于二代目的崇拜和敬重。
“二代目!”
以首无为首的几名妖怪朝鲤伴跑了过去,虽然他们都知道二代目都没离世,但也因许久不见而情绪激动起来。
“哟,来的正好。”鲤伴抽空回笑,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减,他又道“你们谁来跟我进行一次久违的《鬼缠》?”
妖怪们;……为什么明明正常的招式被这样讲听起来有些…
不知该感叹还是该无言这种久违的无赖语调,不过‘久违’这一句的确是讲对了,总大将和现在的三代目可还不会二代目的成名技呢!
首无最先站出来,他没先做出畏托付的举动,反而先将绳子缠住玉章的四肢暂时困住对方,他抓紧绳子对着鲤伴不名笑着
“奴良组还等着二代目归来,可别因那些任务就遗忘了。”
“……我看你是想提醒我文件别忘处理吧?”
“啊,二代目你该处理的文件可是累积许久了,我可是替你代笔了十多年了,这个责任你该承担了吧?”首无咬牙切齿说着,俊美的脸整张都黑了一片。
“……”我已经看见你背后出现黑雾了,这是黑化了吗?
“啊!!──”
那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高分贝叫声,刺激着众人的耳膜,首无吃力的拉紧绳子,本该坚韧的绳索却被对方释放出来的妖力给崩裂开来,首无错愕的看着自己断掉的绳子,眼中凝重的看着又产生变化的玉章。
“…在燃烧自己生命了。”鲤伴咋舌,递给首无一个眼神,首无理解的点头,很快就将自身的畏托付给鲤伴……
…………
……
鬼缠是属于鲤伴的成名技,也是他与百鬼间的牵绊,比起只有一个人的百鬼夜行来说,理所当然鲤伴能够战胜了玉章
玉章被夺走了魔王之槌后也恢复了理智,但是他也记起自己对于犬神做出来的事,他即便痛苦不堪的自责着自己,身为四国的首领,即使没了跟随的妖怪他还是坚强的挺直了背,掩饰住眼底的哀伤。
“我对我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我不会归顺于奴良组之下。”
成为一方的首领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归于他人之下,如果他那么做反而更对不起曾经跟随他的妖怪们。
“我也没想你做我部下过。”夜斜了对方一眼,勾起嘴笑着“有个劲争对手才会有趣不是吗?”
“……呵,你说的对。”玉章露出迷人的笑容,眼中的哀伤虽然没消除,却也恢复那充满野心的眼神“不过我欠你一刺,奴良陆生。”
“当然,如果哪天要你帮忙我可不会客气。”夜随意说着,眼角不时偷瞄自家父亲几眼,毕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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