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这么久,而且弄到了明显是帝*队内部的机器!那也说明了另外一个种可能,虚无很可能并不像路德维希他以为的那样,只是个近期兴起的根系浅轻的叛军组织。
既然能有规划的筹措多年,那么历史就绝不像它表现出来的时间那么短。
霍曼心头疑窦丛生,总觉着大事不妙,侧着身子慢下脚步,试图寻找脱身机会。
可是刀疤男也不是吃素的哨兵,他双眼紧盯霍曼,不给他一分喘息时间。
有能力布内应,最后一刻趁其不备抓住他。
霍曼总觉着事有蹊跷,偏偏少了一二关键点,脑中一团混沌理不清楚头绪。
虚无到底给不给他活路?他要见的是谁?
显然他没时间纠结这事情了。
这个星舰比想象中的要小,整个通道都是一体化,根本没有任何岔口偶,就到了主舱舱门口。
舱门自动开启,刀疤男激光枪对着霍曼的脑袋,歪头示意他进去。
霍曼往前跨了一步。
抬头看见面前之人,整个人都呆滞了。
金发樱唇,长相精致。
该人拉起嘴角,划出恶质的一笑:“欢迎~”
霍曼周身如同被冰水当头泼下,冷得快要起了冰碴,良久,才压下了心头隆动,声音不期变得尖锐:“丹迪。”
“丹迪”浅蓝色的大眼闪烁,如同明光之湖,波澜迭起却纯初烂漫,好像真是什么纯善之辈。
“我叫伊法。”假丹迪的声音让人有些酥麻,眼角带笑,看起来像是久未相逢的老友,有礼的将茶具摆在了霍曼面前,伸手请示他坐下。
伊法。
不知为何有些耳熟。
霍曼好不容易找回了双脚的知觉,僵硬的移动到了座椅上,迅速回忆起丹迪的行动。大脑迅速回顾间,却丝毫找不出来丹迪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伊法的缝隙。
而这个伊法,从气息到内里,再到外形,完全是一个向导。除此之外,他完全摸不透这个伊法在虚无是什么位置。
从刀疤男那种等级的哨兵,都只能目不斜视的当保镖,而不是像正常哨兵那样做哈巴狗状来看,身份不低。
嘴唇蠕动,霍曼竟然憋出一句:“阿本死了。”
伊法显然也没想到他说出这句话,眼睛微微一怔,显然小惊讶了一下,竟然悲悯道:“真是遗憾。我本无意造成这种无辜的伤害。”
话虽然这么说。
悲悯,也是真的悲悯。
可一个能套着完全不属于自己的面具生活多年之久的间谍式人物,城府之深绝非常人能及。明明心狠手辣的抛弃掉用处不大的阿本,能有多少的余心悲悯?
霍曼对他早有了先入为主的认知,甚至感知到对方心里对于杀人不过砍白菜一样的草菅人命的意思。
即使他自己本身不是什么善类,却也做不到伊法的这种态度。
霍曼表面不动如松,实则心中已经有了谱。
伊法笑着说:“看你的样子,被我强撸过来也不着急。这么镇定?不怕我做什么。”
霍曼从容状拿起桌上的杯子:“你的目的又不是我,我担心什么。”
“哦?”
霍曼:“你本来就是想引路德维希过来吧?”
伊法一听此言,托着下巴,拿起桌上的小饼干,放在嘴里:“哎。被你猜到了~”
伊法抬起眼睛看向霍曼,“你不好奇我是谁?引路德维希过来干嘛?”
霍曼喉咙动了动:“你是谁?引路德维希过来干什么?”
“不告诉你呦~”伊法调皮的眨着眼。
霍曼:“……”
伊法悠闲得再拿了一块饼干,du敲着桌子:“哎呀,塔克,为什么饼干这么硬?”
刀疤男面无表情:“主上,这不是我负责的领域。”
伊法不怎么满意的眯着眼,也不知道脑回路是怎么走的,莫名其妙的接了之前的问题:“路德维希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他?”
霍曼一噎,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用言语解释他和路德维希的关系。唇齿反驳道:“你不知道我和路德维希的关系,抓我干吗?”
伊法哈哈笑了两声,突然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转过头,指向外面:“看。”
大块的冰钢做成的透明敞开式窗户,星舰外的一切,分分毫毫都一清二楚。
繁星散落在藏蓝的布纸上,散发这或微弱或明亮的光芒,点点涌动,本身毫无用处的美丽,却万流归宗一般汇成了小流。忽的一下,却被突如其来的星舰打散了方向,离开了本来的轨道,向四面八方远去,消失在星云尽头。
伊法瞧着手指,浅色的瞳孔变得深沉:“像星星一样。人要是脱开自己的轨道,会怎样呢?”
“霍曼。你本来行驶的轨道,被那个人占据了。”刚才伊法提起阿本那种稍纵即逝的悲悯突然再次重现。
霍曼本身紧绷的神经咯吱一声,表面不动声色,可是脑中却闪现出了路德维希那张俊美的脸,他迅速压下情绪:“你在说什么鬼话,那本身就是他的位置。”
伊法不急不躁,笑得灿烂:“权力是美酒。是顶级的美酒。交给不懂得欣赏酒的人,只会把酒泼洒在路边,说一句难喝。”
“玫因家的老子如此,儿子也如此。你是懂酒的人,真愿意看着好酒杯白白这样糟蹋?”
霍曼嘴唇动了动,和伊法四目相对,感觉灵魂深陷在对方眼中的凝蓝里。
“身份有那么重要?期待的是你,痛苦的是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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