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呗?”
覃雳听着季清颐的话,立刻想到了是季家出了什么事情,赶紧问道,“你现在在哪?”
季清颐看了看四周,“我家不远那个公园的树林里,快点啊!”
覃雳找了半晌才看到在树林里坐着抱腿的季清颐,天色挺暗的,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很是凄凉。
他走过去蹲下来,看到他一脸的倦怠,非常的脆弱。他把他抱在怀里,慢慢的抚着他的脊背,也不询问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他。
季清颐松开了抱着腿的手,一下子抱住覃雳哇的一下哭出声音来,覃雳也顺势把他抱紧,轻轻的在他耳边不停的说,“我在,没事的,没事的。”
最后季清颐这几天憋着终于是发泄了出来,心里好受不少,感觉到自己头疼的厉害,就对覃雳说,“覃雳我头疼,还有在这里坐太久了有点发烧。”
可不是吗,已经是深秋里,没穿多少坐在外面,吹着冷风,怎么可能不生病,覃雳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季清颐,摸了摸他的额头,挺烫的。覃雳赶紧把他抱回了家里。
姥姥和保姆都在,看着他急匆匆冲出去,又把季清颐抱了回来,也跟着着急,覃雳对着着急的姥姥摇了摇头,“没多大事,只是有点发烧。”
然后抱着季清颐回了房间。看他这样子,估计在外面还真待了不短时间。
覃雳轻轻的给他擦了擦脸,然后把他裹在被子里,估计是累了也睡着了。
姥姥一直在沙发上想东想西,见覃雳走下来,赶紧问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覃雳说,“只是有一点点发烧,让小余给他看看。”
姥姥点点头,“这天气确实容易着凉,你去吧!”
安抚了姥姥覃雳赶紧把看护小余叫了上去给季清颐看看。
还好季清颐没有多大问题,小余给他量了一□□温,也烧的不厉害,没多大事。
覃雳还是第一次看到季清颐哭成这样,而且是从家里冲出来的,覃雳不由得做了最坏的猜想。
让保姆煮了点粥热着,覃雳就上楼待着了,房间里开了空调,很暖和,季清颐还是原先的姿势没有动,覃雳轻轻的走到床边,躺上去然后把季清颐小心的抱在怀里。
虽然他很想安排好一切,不让季清颐自己承担,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他不能代替的。
季清颐靠着覃雳睡着,虽然一切痛苦的源头是覃雳,可是不知道何时开始,能让他放下所有去依靠的人也是覃雳。
季清颐睡了几个小时就醒了,他看到了身边的覃雳,看了眼周遭的环境,知道是在覃雳家,也不动弹,继续躺着。
覃雳一直看着他,见他醒了就问道,“饿不饿?保姆做了粥。”
季清颐摇了摇头,翻过身来把头埋在覃雳的肩膀上,不做言语。
覃雳看着他的样子也不说话,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抱着他,季清颐能这样依靠他,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幸福。他慢慢地抚着季清颐的背,不做他想,很纯洁,很温柔。
很久的沉静,季清颐慢慢开了口,“前几天有人把我俩的照片送到了我家,我爸妈都知道了。”
覃雳猜想到了,不过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如往常的说,“对不起,是我的错。”那混沌的一晚,还有没有及早的解决隐患。
季清颐哼了几声,看着近在咫尺的脖子就咬了上去,“都是你害的!”
季清颐用了力气,没有咬破也留下了很深的牙痕。
覃雳没有躲让,让季清颐发泄去了。松了口的季清颐看着自己咬出来的印痕,又不好意思的拿手擦了擦口水。
覃雳握住季清颐的手,把他拉到另一边,把他抱在怀里,脸贴近季清颐的脸。季清颐也没有拒绝和覃雳亲近,继续埋在他身上不动。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会,覃雳就把他拉了起来,“睡不着就去吃些东西。”
季清颐在家里原本就没什么胃口,中午没吃多少,再加上又是冲出来的,又在树林里待了那么久。覃雳这么一提还真的觉得饿了。只是跟着覃雳下楼下到一半,看着厅里坐着覃雳姥姥,还有保姆看护,季清颐顿时缩了回去,过去是刻意的躲避,逃离,但是现在的他多是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
覃雳被季清颐拉了回去,疑惑手里的的回头看着他。季清颐朝覃雳做了个手势,就轻手轻脚又躲进房间里。覃雳猜到了原因,也就放任他了。
走下楼去,姥姥回头看着他,“那孩子醒了?”姥姥虽然老了身体也不行了,可是眼睛耳朵都灵着。
覃雳点点头,“醒了,他没吃饭,我端点吃的给他。”姥姥点点头,拄着拐杖跟着覃雳进了厨房,看着覃雳舀出白粥,不由得念叨到,“喝点白粥怎么够,你在给他做点别的吧。”
覃雳点点头。
姥姥看着高高大大的孙子,感叹着道,“姥姥老了,看不仔细了,你要是和这孩子能在一起,就一起过下去吧,这孩子也是可怜,唉!老人家有老人家的苦,年轻的孩子也过不痛快。”
☆、坚实屏障
安安和季清颐的存在,是覃嵩说给姥姥听的。
之前他姥姥一直念叨让他赶紧娶妻生子,有个家,可是老人家心里很通透,知道覃雳不想步他妈妈的旧路,也不逼着他,就是知道安安了,也没给他压力。
覃雳看着白发苍苍,佝偻着的姥姥,点了点头,“姥姥,我明白。”
姥姥点了点头,“你是个好孩子,明白就好,人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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