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地凑过去,带着邀功的语气说:“妹夫你放心,我让人一直盯着那老头呢,现在他就带着人住在远华酒店,跑不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把他……”说着,周欣禄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晋雷冷哼了一声:“蠢!现在他这么高调,多少新闻媒体想采访他,如果这时候出了事,还不都得怀疑到我头上来?再说,这老头现在不能死,我就不信他会自己好端端地从美国跑回来搅和这事,他后面肯定还有人,没准,他就知道那小鬼的下落。”
周家兄妹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晋旭尧再老练沉稳,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对他的印象就是忍、非常能忍,隐忍到他们三番四次地暗算他还能泰然自若。可如果说这么大的孩子就能有此心机城府,这还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柏航!”
晋雷突然喊了一声,随即就有一个穿着藏青色西装的英挺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对着晋雷说:“老爷,有何吩咐?”
柏航今年正好三十岁,身量硕长挺拔、骨骼均匀修长、肌肉结实有力,此刻他的身体包裹在精心裁制的西装里更衬托出了几分阳刚之美。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的色泽,棱角分明的脸上永远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明明是个美男子,却因为给人的感觉太过冷硬而让人望而却步。
晋雷看了看他,又瞥了眼一旁畏畏缩缩的周欣禄说:“从今天开始,他手下的贵和堂就给你了,你给我盯好了邢竟,还有,如果a市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禀报我。”
柏航听了他的指示,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了声“是”,然后就给在场三人鞠了个躬退了下去,整个过程礼仪周全却不卑不亢,让晋雷对他更多了几分欣赏。
可一旁的周欣禄却是变了脸色,这柏航是从金鼎叛变投靠将胜的,来了没几年就因为性子沉稳办事牢靠颇得晋雷的赏识,这几年的升迁速度都快赶上他这个攀亲带故才在将胜占得一席之地的国舅爷了,他平日就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极为不爽,如今把自己三堂中实力最强的贵和堂给他了,那不是就快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书房里的三人各怀心事忧心忡忡,在晋家大院的另一家卧室里就快闹翻了天的,晋耀阳自从从会场赌气跑回家后,就开始在房间里大哭大闹,不仅把所有能摔能砸的东西都扔了个粉碎,最后就连镜子也让他用凳子砸了个七零八落,整个房间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瓷器和家具,原本豪华精致的房间此刻面目全非,就像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一般杂乱。
“晋旭尧!!!”
晋耀阳睚眦毕裂,狂怒让他的身体至今仍在剧烈颤抖,他从牙齿缝里恶狠狠地念出了这三个字,仿佛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愠怒难遏,他再度举起了凳子朝墙上一张油画砸去,边砸边诅咒着:“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晋家大宅急缺不宁,在a市与将胜齐名的金鼎内部也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金绍南是在凌晨6点得知晋旭尧和宁凯失踪的消息的,当时天蒙蒙亮了,巡逻的两个保安终于发现了草丛里有被人踩踏的痕迹,就知可能已经出事了,于是急忙跑上楼查看,哪里还有两人的踪影?
当时金绍南还在睡梦中,他这一夜睡得十分香甜,晋氏儿子的生日宴闹剧无疑是最好的安眠剂。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是没人敢在这时候打他的电话的,所以在他被电话铃惊醒的瞬间,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里诚惶诚恐的保镖向他传达了一个让他十分不悦的消息。1分钟后,他放下电话,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可他身上的气质却更加冰冷了,仿佛整个人都覆上了一层薄冰,让所有接近他的人都不寒而栗。
他再度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老冯啊,交代下去,让弟兄们看好所以进入a市的关口,尤其是西北方向,不,全部盯紧了,一旦有晋旭尧的踪迹,及时汇报给我。”
b市到a市最简短的路线就是从西北口进入,金绍南原本想着那里应该是盯防的重点,可是在说话的时候他的脑中闪过了晋旭尧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表情,顿时改变了主意。
这小子……还真不能小瞧了……
随后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脸,一张成熟的、刚毅的、一笑起来却格外爽朗的成男男子的脸。他回味着与他相处的一点一滴,尤其是他平时严肃的狭长双目被强行染上情 欲的色彩时,就像漆黑寡味的夜因为有了烟花的点缀而突然拥有了生命般夺目惊心。还有那结实柔韧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肌肉和光滑紧实的肌肤,如果再次将这强壮刚硬的男子压在身下,逼他做出各种让他无法接受的羞耻姿势、逼他颤抖着打开双腿接纳自己、逼他那张薄唇里只能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 吟,那该是怎样一副美妙的光景……
而此时,在人海茫茫中隐匿了踪迹的晋旭尧和宁凯两人已经兜兜转转来到了离a市还有600公里的江城市。这是中部的一个三线城市,人口不到百万,因为位于江边而得名。
清晨的江城市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在一个不起眼的老旧街道里,各式各样的早饭点已经开始人头攒动,挤满了填饱肚子后赶着上班上学的人们。一些买菜的小摊贩此刻在街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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